第66章 他要结婚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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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他要结婚了

2016-06-06 作者: 离兮

第66章 他要结婚了

萧厉年的大儿子,也就是萧凌的父亲,听说在十五年前,一场38辆车连坏相撞的车祸中死了,当时车里还有一位年轻美貌的女人,她不是萧凌的母亲,而是萧凌的父亲在外面养的情人,萧凌的母亲得知这个事实,接受不了,服药自杀了。

三人刚坐下没多久,萧凌出现了,浅蓝色衬衫,领口解开三颗纽扣,一条西裤,气质矜贵,刀刻般的轮廓,嘴角邪笑,十分妖孽。

他跟萧老爷子打了一个招呼,在对面坐了下来,萧老爷子坐在檀木做的椅子上,看着对面坐着的萧凌,冷哼一声:“你还知道出现,整天跟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鬼混,我看你忘了你爸是怎么死的。”

我看见萧凌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别拿我跟那个人相提并论。”

萧凌称自己的父亲为那个人,萧老爷子气的重重拍了一下檀木桌:“什么叫那个人,那是你父亲。”

萧凌眉头紧蹙,隐忍着怒气,我想,如果对方不是萧老爷子,敢这么说话,估计早就躺在地上了。

萧胜文见气氛一下子弄僵,一旁打圆场:“爸,小凌难得跟我们一起吃顿饭,你就别生气了,正事要紧。”

一听萧胜文的话,萧老爷子语气软了下来:“待会林家的人过来,你跟宛如的婚期,也该定下来了。”

听见萧老爷子的话,我的心骤然一紧,下意识去看萧凌的反应,只见他紧抿着唇,并没有反驳,莫城讽刺的在我耳边笑说:“看见了吧,你的萧凌,他要娶别人了,滋味如何?你的梦醒了吗?如果没有,待会还有更精彩的。”

虽然我早就知道萧凌有一天会娶别人,而他们之前还在选钻戒,可当亲耳听见,这种滋味,真他妈不是人所能承受的,如果在之前,我可能只是会失落,不会像现在这般心痛。

可我是谁,我是江夏,黎若说,在人前,你就算再害怕,懦弱,伤心,也要装作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这样别人就伤不到你,你的眼泪,不会得到同情,他们只会笑你傻。

我忽然体会到了黎若潇洒背后的痛。

我转过身,迎上莫城讥讽的视线,倔强道:“你觉得我会有什么滋味?心痛?还是哭的声嘶力竭?我不会,我江夏不会哭。”

“希望如此。”

我别过头,紧咬着唇,不然我怕下一刻我会忍不住哭出来,我不想看见莫城,此刻更不想看见萧凌,如果可以,我真想再做一次逃兵。

萧老爷子见萧凌沉默,似乎也知道自己语气不对,语重心长的说:“小凌,你今年也快三十了,也该是时候成家了,爷爷老了,就想能抱重孙,过过含饴弄孙的日子,爷爷就这么一个心愿,难道你也不满足?莫非你要爷爷死不瞑目吗?”

已经快八十岁的人了,精气神却十分好,双目威严有神,这是在打亲情牌。

萧凌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爷爷,看你这精气神,活过一百岁不是问题,重孙子会让你抱上,不用死不瞑目。”

萧老爷子刚消下去的火又上来了,气的吹胡子瞪眼:“你这臭小子,难道还真等爷爷死了,才肯给我结婚?那女人已经死了三年了,你还念念不忘,听说前两天你带着宛如去选了钻戒,既然你都已经同意了,那你们就赶紧结婚,这订婚也快一年了,别耽误人家女孩子青春,如果这次你再倔着,我就收回你总裁的位置。”

萧凌的眸子倏然一冷,我看见他的眸底闪过一丝痛苦。

谁死了?是那个叫欣雅的女人吗?

当初祥嫂说那个女人不会回来了,是指的已经死了吗?

难怪萧凌说会娶我,却不娶心里爱的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此刻竟然有点庆幸那个女人不在了,我觉得自己真是冷血。

萧胜文笑说:“爸,你别动气,这种事急不得,萧家男儿重情,小凌一时放不下也是情理之中,等小凌跟宛如结了婚,自然会收心的,到时你还怕抱不上重孙子吗?再说了,这不是还有小哲嘛。”

“什么叫一时,都死了三年了,难道为了一个死了的女人,就让我抱不上重孙?还有小哲,你那个儿子也不是个省心的,一个大男人,搞什么时尚,真是丢了萧家人的脸。”

萧老爷子的话让萧胜文面色难看,一旁的杨蕙如想为自己的儿子反驳,萧胜文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下,警告她别乱说话。

这时门被推开,进来的三人是林氏夫妇与林宛如,林振国面目慈祥,林夫人也是端庄大方,我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他们进来的那一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林宛如穿着白色的吊裙,踩着三公分高跟鞋,一头长发,中分,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温顺,娴静,很有气质的女人。

不过相比较之前淡淡地神情,今日她的脸上多了一份柔和。

三人打了招呼,坐了下来,林宛如很自然的坐在萧凌身边,两人很是般配,萧凌没什么反应,神情淡淡,看不出一点喜怒情绪。

到现在,我终于明白莫城要给我看的精彩是什么了。

萧老爷子直切主题,笑说:“小凌与宛如也订婚一年了,是时候举行婚礼了,这日子,就定在下月中旬,亲家,你们看怎么样?”

林振国与林夫人对视一眼,十分满意:“我们没什么异议,老爷子决定就可以了。”

萧老爷子摸了一把胡须,又问林宛如,林宛如娇羞的看向萧凌,萧凌只是淡淡地扯了嘴角,并什么表示,所有人都等着萧凌的答案,包括我。

我的手心不知何时出了一层密汗,连呼吸都放的极为轻缓。

如此矜贵优秀的男人,他明明就坐在我对面,我却觉得那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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