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无法阻止的成长(1 / 2)
第188章 无法阻止的成长
2017-03-13 作者: 开水豆腐
第188章 无法阻止的成长
我们每个人都在成长,看眼前的一切都不再如以前那么幼稚的去想这个想那个,我仿佛也成长了,就在一夜之间。当我回到荷兰的时候再见到的是父亲躺在棺木中,如同睡着了一样。我没有流泪,但心里却有着无尽的悲伤,这种悲伤是用语言无法表达的,这世界上没有任何词可以形容亲人的离世。
很多人都觉得我是一个不孝顺的儿子,因为至少在我看到父亲已经离我而去的时候我会哭出来,可惜我让他们失望了。父亲的面容还是那般的慈祥,又是那么的严肃。抚摸着父亲冰冷的面孔,我又想起了当初他把我一个人扔在中国的时候那么的无情,是啊,他是那么的无情,就像他现在无情的离我而去,同样把我一个人扔在了这个杂乱不堪的世界里一样。
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悲伤,有的人甚至恨不得把我父亲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祭拜,看得出来,这些人真的好假,即使是做样子都做得那么不自然。
继母想要给老爸一场隆重的葬礼,邀请父亲生前所有认识的人来参加,但我拒绝了。老爸生前肯定烦够了世俗的琐事,此时再不让他安静的离去,我于心不忍。继母没有再坚持,但她也不太高兴,她认为这个时候应该给老爸一个隆重的葬礼以示对他的尊重,而我的解释是,尊重不在表面,而是出自内心。
不过有许多人都来参加老爸的葬礼了,有华人,也有荷兰人,还有一些他生意上的伙伴,他们对我老爸的去世表示惋惜,荷兰的华人界失去了一位友善的商人,绝好的朋友。
我知道他们来的时候也是带着目的的,他们想知道我老爸偌大的家业最后会在谁的手中,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里都产生了怀疑。
葬礼只持续一天,随后一切归于平静,我家的奢侈品销售集团旗下的若干门店依然正常营业,他们的工作和生活并没有因为我老爸的去世而受到影响。在节奏那么快的现代生活中,极少有人会留意我爸的离开,反倒是担心是否会被裁员或者减薪。区域经理反馈上来的问题全都到了我继母那边,她现在成了代理执行经理,所有的问题,好的或者是坏的,都由她处理。
很快,我再一次闲了下来。我要带着我老爸的骨灰回国,落叶归根,这是我老爸也是所有在外已去世华人的最大遗愿。安诗情在这一次的葬礼上完美的扮演了儿媳妇的角色,她把所有的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没有任何人说出她的不是来,甚至有的亲戚朋友都在夸赞安诗情实在是一位难得的媳妇。但有几个人除外,那就是我的大姑、二姑。
我看得出来她们的心思并不在她们亲哥的葬礼上,而是在关心家族集团的财富是否会流入到刘家的口袋里,事实上我也在担心这个问题,但是我不愿意去多想,人已经不在了,我不想去关心那些身外事。我已经习惯了没有钱的日子,再说了,钱也买不回我父亲的命。
在继母刘素瑶雷厉风行的临时掌管了家族的事物时,我和安诗情还有四姑一起回到了中国。当我踏上祖国的黄土地时,我才感到一阵心安,我对我怀里的骨灰盒说:“爸,咱们回家了。”
李素瑶和陈伯没有回来,在荷兰还有很多事需要陈伯去处理。我的老丈人给了我一笔钱,算是安慰费,我毫不客气的收了下来,我不缺钱也不爱钱,但是我需要钱来满足我以后的学习,我也在想,是时候组织我自己的企业了。当初我第一次见到陈久之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问题,现在也该实施了。
我前面说过,每个人都在成长,我也不例外,只是我的成长速度太快,到现在为止我似乎还没有适应那么快的变化。回到了家里,第一件事情,我便把我老爸的骨灰带回了老家,然后安葬在了爷爷的旁边,我在想,爷爷和老爸这对彼此之间有太多羁绊的父子,终于团聚了。
我刚到家,我意外的收到了一封律师函,居然是我自己家的集团公司法律部发过来的,这封可笑的律师函里声泪俱下的说明了集团公司目前的营销状况,在列出了一系列我看都不想看的赤字数字之后,又义正言辞的要求我拿出所有我手中关于奢侈品销售集团公司的所有股份,以方便刘素瑶更好的管理公司,达到在前任董事长去世时造成的股票下滑的情况下以扭转盈亏的目的,最后的限期是一个月,我算了算时间,正好是清明节那天。
我把这封信给四姑看了看,但没有告诉安诗情,安诗情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说过我不想让她不开心,我所能承受的一切也是我最不愿意让安诗情看到的,现在还有一位修志隐藏在暗处始终未曾现身,我要随时让安诗情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并且绝对安全,因此这种事情我是能不让她参与就不让她参与。四姑在看到了这封律师函之后,对我说:“终于开始了。”
我听懂了四姑的话,所担心的事也终于变成了现实。
“你觉得有多少人参与了进来?”四姑在问我,也在试探我的能力。
我的脑子飞速旋转,曾经因为安诗情的事而变得迟钝的大脑在父亲去世之事的刺激下,变得如同玛十二缸的发动机一样拥有超大功率,“老一辈的元老没有参与进来,大姑、二姑一定是早有预谋,刘素瑶早在认识老爸的时候恐怕已有了这一步的打算。我的老丈人在暗中观察伺机而动,在这封律师函所带来的事情背后,还有一个一直以来我们都忽略掉的人……”
“修正。”四姑肯定的说,“那你说,咱们的亲家是咱们这边的,还是那一边的?”
“暂时还不好说,但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方向。”我原封不动的把那封律师函叠好重新塞到了信封里,“至少现在他老人家没有站到我的对面去。”
“陈伯呢?”四姑继续考验我。
“我非常肯定,陈伯是我这边的,注意我的用词,是我,而不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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