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津桥(1 / 2)
第十章 天津桥
2017-02-27 作者: 七十三人行
第十章 天津桥
四人此时走出店铺,展望长街。洛阳最繁荣的通衢大道静如鬼域,不见半个行人,所有店铺楼房均门窗紧闭。四人谈天说地,一派大战前的宁静。
跋锋寒倏然止步,双目神光电shè,望往天津桥上。一个修长优美,作文士打扮的人,正负手立在桥顶,凭栏俯眺在桥下来了又去的洛水。徐子陵虎躯一震,低叫道:“秦川!”云羿眼中闪出一丝杀机,师妃暄果然芳驾亲临。
迎着洛水送来的夜风,一袭淡青长衫随风拂扬,背上挂着造型典雅的古剑,平添了她三分英凛之气。从三人的角度瞧上天津拱桥中心点的最高处,半阕明月刚好嵌在她脸庞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温柔的月sè里。份外强调了她有若钟天地灵气而生,如川岳般起伏分明的秀丽轮廓。以四人的见惯美人尤物,亦不由狂涌起惊艳的感觉,是一种自然的、真淳朴素的天生丽质,她的降临却把一切转化作空山灵雨的胜境,如真似幻,动人至极点。她虽现身凡间,却似绝不该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她的美眸清丽如太阳在朝霞里升起,又能永远保持某种神秘不可测的平静。师妃暄这种异乎寻常,令人呼吸屏止的美丽,确非尘世间的凡笔所能捕捉和掌握的。(摘自原著,大神就是大神!)
徐子陵三人呆瞪着她,不但斗志全消,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而云羿却早已回复过来,心下暗叹:“师妃暄的真气果然是生系真元的路子,差一步便踏入生极化yīn的境界,难怪被称为剑心通明,明乃yīn阳,通明就是贯通yīn阳,通透天地,即可达至宗师之境!这也决定了她的气质贴近自然生机,真元也可有净化一切污浊的功效,如此绝sè也不足为奇!”
师妃暄柔声道:“妃暄实在不愿于这种情况下和四位相见。”以寇仲的玩世不恭,徐子陵的淡泊自甘,跋锋寒的冷酷无情,霎时都被她旷绝当世的仙姿美态所震慑,差点忘乎所以。
“铮!”紫气东来,云羿已然shè出一记死风箭气,直奔师妃暄那美眸,气氛顿时一窒,杀气席卷天津桥,将师妃暄的空灵之气化为乌有,徐子陵三人也顿时回醒过来。“噹!”sè空剑奔鞘而出,将云羿的紫sè羿箭击落在洛水之中。
顿时大街静如鬼域,只有河水打上桥脚岸堤的声音,沙沙响起。师妃暄一脸复杂的神sè看望云羿,双眸中印出银月的倒影,说不出的怜意。
“妃暄,收起你那套胡教媚惑之术,相比婠婠你还差上不少!”云羿嚣张道,可能是人有不同,一般高手更是吃师妃暄这一套,而云羿则恰好相反。
跋锋寒也“清醒”过来,听到云羿的不屑之言,心中顿时也明白过来,暗叹此种媚惑之术真是神鬼莫测,让人防不胜防,还好有云羿提醒,要不然死了都不知道为什么,紧接着深吸一口气道:“师小姐来者不善,是否为了和氏璧?”
师妃暄密切注视着云羿,冷然对着四人说道:“妃暄离斋之后,从未与人动手,但今晚却可能为了三个原因,不得不破此戒,你们想听吗?”
寇仲哈哈一笑道:“除了和氏璧一个理由,请问其它两个原因又是什么呢?”
师妃暄语音转寒道:“其中一个原因,是你们已然成为天下一统的威胁…”
“废话少说,料你今ri也不会动手,其他秃驴呢?”云羿不耐烦道,要打就打,这么多废话干什么,寇仲闻此也是痛快非常。
师妃暄望着云羿掠过一个无奈的笑容,轻叹道:“箭神还是如此敌视妃暄,只是一统的契机已现,万民苦难将过,怕有负师门之托…”师妃暄轻扭长秀优美的脖子,别过俏脸朝三人瞧来,美眸异采涟涟,扣人心弦。在修长和自然弯曲的眉毛下,明亮深邃的眼睛更是顾盼生妍,配合嵌在玉颊的两个似长盈笑意的酒窝,肩如刀削,蛮腰一捻,纤秾合度,教人无法不神为之夺。
“妃暄不必再施媚惑,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更加反感!”云羿此时看着师妃暄故作圣女之态,心中只有恶心,再无其他。
“媚惑?”寇仲疑惑道。
“《道德经》所云:有无相生,难易相成。”云羿灌了口酒,答道,“高明的魅惑便是让你察觉无所媚惑,不信你望着她的双眸,定会有神魂颠倒之感?”
“果然!”徐子陵望向师妃暄的秀眸,瞬时深陷其中,难以自拔,急忙撤出,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的神sè。寇仲三人一试之下,顿时杀气横生,严阵以待。
“此乃《剑典》中所记载的真气行功法门,由不得他人评论!”师妃暄面露寒sè,娇斥道。此话一出,让徐子陵顿时生出一丝愧疚之感,显然不信师妃暄既如此绝sè,又怎会施媚惑,神魂颠倒只怨自己亵渎仙子。
“和氏璧此刻在云某手中,不过依旧劝妃暄今ri还是不动手为妙,倘若不识趣,佛门大祸不远矣!”云羿转过身,望着天津桥下远处的灯火,叹息道。徐子陵三人闻此,皆是心下一秉,知道云羿主动将和氏璧揽上身,便是动了杀机,师妃暄倘若一意孤行,那今ri的天津桥上必会有人血溅当场。
“箭神的信心由何而来?”师妃暄闻此闪过一丝惊讶之sè,便立即回复了仙子姿态,反问道。
“请问妃暄是否有信心难地住我?”云羿每吐说一个字,便出现在天津桥不同位置,如同鬼魅,留下的只是一个个虚影,顿时桥上似有十多个云羿一般,分不清那一个是虚影那一个是本体,吐完最后一个字时,已然出现在天津桥上空遥望师妃暄,凌空悬浮,负手而立,一脸邪逸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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