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难熬的一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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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难熬的一夜

2017-03-01 作者: 信者人言者

第150章 难熬的一夜

自爹爹刘炳辉去世以来,除了因死咬着要追查凶手,可能得罪了原省军区司令员宋庆余外,我叶小帅长这么大,好像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谁会与我有这么大的过节,谁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恨意呢?叶小帅有些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在脑海的记忆中搜索着有可能的对象。这么处心积虑的谋划,这么精细机巧的安排,这么阵容强力的组织,可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

是来专门对付华煜厂的?可华煜厂应该没有敌人啊,至少暂时没有吧?虽然华煜厂发展迅速,但在本地还没有第二家厂子,和华煜厂有竞争关系啊,再则,这都是国家集体的企业,都是执行国家和地方政府的生产计划,这样给对手制造麻烦,以期达到打压对手的目的,这种事情在现在这样的经济秩序下,应该是不会发生的。

如此细细分析起来,眼下最有可能的就是火车站货场搬运公司方面,可能我们与王天跋谈得拢,就伤害了他们的利益,也许他们正希望王天跋闹出大的动静呢,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做点什么,以争取获得他们的目标利益。嗯!这种可能性很大。谁让我们和王天跋他们握手言欢了呢,谁让我们让王天跋他们挑起的提高装卸费的行动,已经似乎要偃旗息鼓了呢!

可是,现在打人的人都跑了,查起来肯定很困难,这些人既然是故意安排进来的,招待所所登记的旅客资料,肯定也是虚假的,根本没有办法查,唯一的就是根据记忆画人像寻找,可是,就一个打架斗殴的事,公安机关会下这么大的功夫吗?叶小帅摇摇头,希望真的不大。

要想知道那些打人的人都是谁,要想弄清楚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受伤的人,快点醒过来,只有他可能知道一些事情。可是,如果这个人什么都不说,或者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就真的抓瞎了。

还有,如果这个人就是他们一伙的呢?叶小帅回想着他们在房间里的喊叫、对话,发现竟然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这个受伤的人,除了“唉约!别打了。”就是“啊!哎哟!”然后就是哼哼,再后来就没有了声音。

那些打人的人,更是惜字如金,除了喊打还是喊打,再就是恶劣粗鲁的叫骂,唯一的信息,就是他们好像知道我叶小帅的名字,在费显翎师傅告诉他们我叫叶小帅之后,他们之间好像有过商量,特别是灰色中山装还有一阵犹豫不决的状态,说明他们放弃了对我个人的某种行动。

想到这,叶小帅的心里不由一阵阵发冷,双手的拳头也不由自主地握紧起来,都能听到指头关节的声音。“不好!费师傅他们今天晚上可能要受苦了,希望派出所不要冤枉他们。”叶小帅自言自语着,同时也下着决心,一定要将此事查个清楚,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手术室里的灯光还是白花花地亮着,门还是紧闭着,叶小帅不时地看向手术室,希望这个不知名的受伤的人,不会出现过分的意外,只要他能苏醒过来,叶小帅就有办法让他不怎么抗拒自己,慢慢地肯定能感化他,成为自己的合作者,说出事情的真相,就是不知道这需要多少时间,而那些人又会给他多少时间。

曙光派出所的留置室里,费显翎龟缩在墙角边,浑身如筛糠一般的抖个不停,神色暗淡的眼睛,时而在留置室的四方八面、上下左右的胡乱扫射,时而就盯着自己的脚尖。此刻,费显翎心里还不怎么害怕,因为他认为派出所不会胡乱作为的,事情肯定会弄清楚,叶小帅也不会丢下他不管,只是这夜里实在是冷不过。

这个留置室实在是小,估计不到四平方米,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小圆凳子,房顶的正中央一只电灯泡,发着昏黄昏黄的光,让小小的留置室显得更为冷寂幽暗。费显翎弄不明白,派出所的人把他带回来,就扔进这间留置室里不闻不问,他们带我回来,难道不是为了调查事情的经过吗?

费显翎蹲的时间久了,腿有些发酸发麻,就站起身来,可腿脚有点不听使唤,费显翎站在原地,弓着身子,双手轻轻揉捏着双腿。腿脚酸麻的感觉稍微轻松点,费显翎移步留置室的门前,透过门上半截的铁栅栏,看向外面,大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与留置室正对面的玻璃窗上,映着时常走动的人影,偶尔也能听到玻璃窗里面的说话声。

这时,只听有一个粗重的声音说道:“嗨,今天夜里真冷,估计有零下好几度。”一个声音细细的,有点像女人声音的人回应着:“预报说是零下五度,可是我的温度计显示的是零下七度。哎,老马,所长为什么不急着去找哪个被打伤的人?按理说,我们首先应该与医院取得联系,了解伤者的轻重情况,好对案子定性啊!”

“嗨,民不告,官不究,你不知道啊?只要那个受伤的人不追究打人者的责任,我们派出所怎么管?”粗重的声音说道。

“可是,有人报案了啊?”细细的声音问道。

“我们不是处理了吗?人也带回来了。明天就做个笔录,其他的等找到那个什么叶小帅再说,如果叶小帅明天自己不来,我们就再去一趟华煜厂。所长走的时候,不就是这样交待的吗?”被细细的声音称作老马的人,用粗重的声音解释着,“不早了,小闻,我们都眯一会吧。”

夜,死一般的沉寂,大厅的冷风不断地侵袭着留置室,寒冷再整个留置室里弥漫着,费显翎全身骨头缝里都是灌满了寒意,身体不停地颤抖着,牙齿也是不由自主地上下磕碰着。费显翎只得不停蹦跳着,在狭小的留置室里转圈奔跑,慢慢地身体才开始有了暖意。费显翎只盼望着天快些亮起来,这是费显翎有生以来遇到的最寒冷最难熬的一夜。

时间已经指向凌晨三点,手术室的门,终于被从里面向外推开了,前面是两个护士,中间是高个子主治医生,几个人一边往外走,一边取下口罩。叶小帅立即走上前去,有些急切地问道:“龚医生,那个人情况怎么样?”

龚医生没有直接回答叶小帅的询问,而是反问道“谁跟他这么大的仇,把人打成这个程度?你是家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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