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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有些惊为天人的对话。不由得眼睛都瞪大了,连眨眼都忘了。
唐武德苦笑着抬起头,终于看向了唐武信,却是淡淡的摇了摇头道:“大哥,你只是我大哥。而且,爹娘对我们又有养育之恩。”
唐武信似乎有些激动,直接抓住了唐武德的双肩,厉声问道:“其实你还是离不开七殿下是不是?!那种因为一个女人而发疯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的!你给我醒醒啊!”
“请不要诋毁七殿下!”唐武德也有些面色微寒,冷冷的看着唐武信说道:“殿下的苦又岂是你能知道的!他比谁都善良却比谁都容易受到伤害!只有我能陪在他的身边!”
唐武信缓缓地摇了摇头,眼中似乎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压抑着痛苦地说道:“这就是你的答案么?”
“是的,大哥。所以,成亲吧。”唐武德咬着牙,狠心地点头回答道。
“好,好,好!”唐武信连说了三个好字,接着猛然将唐武德搂在怀中,不顾他的反抗,强吻了下去。
飞飞立刻捂住嘴,心中大叫道‘不会吧’。她深刻地明白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了,只能祈祷不要被这两人发现,来灭她的口。
随后立刻背过了身,不敢再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身后到底是个什么光景,只是偶尔能听到几声喘息,飞飞也不敢轻易回头。只是一直大气不敢喘的等着两人离去。
良久之后,只听唐武信说道:“如果这是你所愿,我成亲”。飞飞这才敢回头看去,只见唐武信远离了唐武德,面上已经是波澜不惊,如同一片死水。
“谢……大哥。告辞。”唐武德发丝微乱,脸上带着一些潮红,如同要逃离般飞快地走开了。而唐武信依旧站在原地。
由于只是借着远处灯火的微弱光亮,飞飞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却是能看清他的周身流动着墨绿色的气纹,他应该是伤心至极了吧。
昏昏噩噩的回到花厅,青桐迎了上来,见飞飞脸色不好,担心的问道:“小姐,是不是被风吹着了?”
飞飞摇了摇头,安静的坐回座位上,抬眼又看到了一杯杯在灌酒的唐武信和连酒杯都不碰一下的唐武德,只觉得原来这人间界的情是如此的复杂,真不知道是月老那老头儿打瞌睡牵错了线,还是这线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缠到了一起,分也分不开呢……
用完饭,撒了压岁锞子,众人又闹腾着要去玩花牌麻将,飞飞一是不会这些,二来身子也疲乏,于是就告安回房守岁去了。
刚到房中,便听到了屋后传来三声喜鹊叫。于是立刻叫小翠去院门口守着,红枫在屋门口守着,只留了青桐一人在屋内伺候。
安排妥当后,开了窗,也学了三声喜鹊叫,接着,一道人影闪过,从那窗中直翻了进来。
待那人站定,飞飞不觉心中欢喜,笑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那人立刻单膝跪下笑道:“我说主子,玄鸟倒是天天都想在主子身边伺候主子,可是这身份不允许啊。”
“罢了罢了。”飞飞赶忙笑着将玄鸟扶起来,又让青桐倒了杯茶给他。
玄鸟笑着接过,一口气喝下,用袖子抹了下嘴角,还没等飞飞开口就说道:“主子前些日子交待的话,玄鸟已经告诉给四殿下了。”
“怎么说?”飞飞也严肃了起来。
玄鸟面上笑容也敛了去,脸色阴沉,似是心中有火一般说道:“果然如主子所料。四殿下得了主子的消息,立刻派人去濯阳私下打探。岂料那处已是遍地横尸,哭声载道。说来也奇怪,本是寒冬腊月的,本不会发大水,却今年也不知怎么的这个时节闹起洪灾来。”
“那濯阳太守是干什么吃的!”飞飞猛地一拍桌子,倒是吓到了在门外守着的红枫,小声问怎么回事。
青桐出了门陪着红枫一同守着,免得她心中犯嘀咕。
玄鸟倒是有些好笑,不解的看着飞飞道:“玄鸟还真不知主子是个关心百姓疾苦的人。只道主子知书识字。如此看来,若是主子进宫当个凤仪到还真能有些作为呢。”
飞飞奇道:“凤仪?那是什么?不是黎国上下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么。你怎道出个凤仪在宫的说法来了。”
玄鸟这才知道,原来飞飞还不了解这上面的事情,便细细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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