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如花美眷(1 / 2)
马车中,云破晓一身白色宫服,这是宫雪衣特别准备的,说,既然输了赌注,自然要穿女装入王府,再加上,后面的赌注,云破晓比宫雪衣少了一个人头,不得不屈服,换下一身男装,穿上他准备的素白宫装。
宫雪衣静静的打量对面的云破晓,宫装裁剪得很是合身,恰到好处的彰显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随意的那么侧躺在哪里,淡雅中却多出了几分仙气,清丽华贵,墨玉般的青丝只是挽了个简单的飞仙髻,一枚用血玉雕刻的莲花簪子点缀在发间,衬托得她整个人愈发的娇美可人,流光溢彩。
火羽坐在宫雪衣的身边,一副呆滞的模样看着云破晓,仿佛是回到久远的时代,看到眷恋的故人,一双狐狸眼中竟然浮起淡淡的水雾,不过很快消失不见,仿佛只是在回忆过去的美好。
“天下人估计都没有预料到人见人怕,魔见魔躲的千面邪医是如此一个娇媚的美人。”宫雪衣挑起云破晓一抹青丝“本王倒是有幸得见,也不枉被你拍晕三次。”
云破晓瞟了一眼宫雪衣“小爷哪里敢跟您比,您是人比花娇,身若扶柳,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姿色天然,风流万千,小爷我连一字并肩王您万分之一都比不上,尤其是您穿女装的样子,真真的是亮瞎了小爷的眼,美得冒泡啊!”
宫雪衣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云破晓竟自己形容得跟个女子一般,毕竟长得美,也是一种优势,至少这个小女人会嫉妒,会恼怒,会将自己的美貌看进眼里,所以,他感激自己的娘亲给自己生了这副让人艳羡的容颜!
云破晓见宫雪衣丝毫不发怒,顿觉没意思,坐起身,挑开帘子的一角,看着外面热闹的街市,嘴角微微上扬“京都就是不一样啊,都说京都活不易,生活更不易,现在看来,这些人生活得到也是其乐融融,颇为满足,云弋痕也不算一个昏君,虽然没骨气了点。”
“中州比这里更繁华,更热闹,你应该去看看。”宫雪衣凑过来,看着外面繁华的街道,幽幽的开口,中州,才是你该去的地方。
“会去的。”云破晓点点头“毕竟中州乃是国中之国,凌驾于四国之上,文化已经臻于成熟,不走一遭,会很遗憾的。”
“不过,我更想看看南国京都两大绝景!一字并肩王府的如花美眷似飞花,皇叔出行的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云破晓调侃的开口。
宫雪衣握拳低低咳嗽几声“很快,你就能看到一字并肩王府外的如花美眷了。”
马车渐行渐远,远离了喧嚣的闹市,然而喧闹的声音却并没有完全的停止,因为很快,云破晓就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
“王爷,我是婵娟,我爱你爱到天崩石裂,地老天荒,王爷,婵娟不要求做你的王妃,只求做你身边一名小小的侍婢。”
“雪王爷,我是武岚,兵部尚书的女儿,我愿意为您鞍前马后,出生入死,只要你纳我为妾。”
“王爷,我是商会任家的大小姐,任盈盈,我愿意带着任家千万家产下嫁您为妾。”
云破晓汗颜,汗颜,再汗颜,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拿钱倒贴吗?
转过脸,将宫雪衣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一番,唇红齿白,一肌一容,尽态极妍,说他是倾国祸水都不为过,不由得摇头叹息,男色害人啊!
马车在一字并肩王府门口停下,撕心裂肺吼着表白心意的姑娘们都停下来,转过头看马车,不过在看到驾车的是钟离和陆言时,瞬间涌上来“王爷,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王爷,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
“王爷……”
钟离手中的剑豁然出鞘,众美人瞬间退后三尺,让马车继续前进,马车在王府的大门口停下,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一字并肩王府的大管家兼南郡世子司徒绝优雅潇洒的走出,弯腰行礼“恭迎王爷。”
车帘被揭开,众人看到一抹熟悉白色,如雪莲般高贵清雅,绝美脱俗,只是看一眼,都让她们有种醉了的感觉。
宫雪衣下马车,扬起招牌式的笑容,对着众美人微微一笑,霎那间,美人被迷得神魂颠倒,魂魄出鞘,然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只见宫雪衣对着马车伸出手,怎么,难道马车中还有人,可是什么人,能让尊贵的一字并肩王扶她下马车?
众美人的目光,宛若刀子一般,射向马车,恨不得将马车中的人射成筛子,好大的狗胆,竟然敢让我们尊贵无比的雪王爷扶你下马车,你是活得太舒坦,想死了吗?
然而,没有意想之中的恐惧或者害怕,一双莹白宛若上好羊脂白玉的手伸出来,轻柔的放在了宫雪衣白皙有力的掌心,这一幕,看得众美人嫉妒的发狂,那可是王爷的手啊,她们梦中无数次梦到那双手牵着自己,此刻,却牵着别人!
杀气无形之中围绕着云破晓,云破晓眉梢微挑,缓缓的步出马车,一袭白色宫装,上面绣着优雅的莲花,随着车上人的动作,迤逦潋滟,随着云破晓人落在地上,众美人才看清,一字并肩王扶着的竟然是个女子,还是个很美丽的女子,从来对任何女子都是彬彬有礼,拒之千里之外的一字并肩王竟然牵着一个女子笑得满面桃花开,众美人的心,瞬间碎了一地。
司徒绝诧异的看着云破晓,长大的嘴巴,良久都闭不上,云……云……云破晓!
云破晓的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周围的美人,一身素白宫装简单又不失大雅,嘴角微微上扬,白皙细腻的玉颈上带着一枚纯黑的明珠,无辜的表情就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灵动无比,然而最是令人失魂的是一双纯黑的星光水眸,眸子如月光般皎洁,仿若黑曜石一般潋滟美丽,浅浅一笑,便让在场所有的女子黯然失色。
撕拉,锦帕撕裂的声音,磨牙的声音此起彼伏,偏偏没有人敢放肆一句,因为这人跟宫雪衣站在一起,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两人盈盈浅笑,却无人可以插入其中,那样的感觉,让不少女子鼻子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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