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三章 深入大泽,偶遇南王(2 / 2)
我听完唏嘘不已,看着他的样子仿佛又看到了多年之前的南王,冰冷不屈,虽然深受磨难,但是确实是一条汉子,他说当年他本来想外出历练但是却有人不想让他出去,涉及陷害他,不料后来有个叫无量的人去献计献策,救了他一命。
“无量?”我大惊,“他在哪?”
人皇神色暗淡:“死了,他死的时候迅速干枯,有人指出那是傀儡死后该有的样子,只是我不相信,那么睿智的一个人,竟然是傀儡,他临死的时候偶几句话是带给你还有一个叫方白的人的,我去你在中州的院子找你,但是却没有人,始终空空的,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尽管定期去找,但是你还是不在,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前些日子,我都已经快要失望了,但是我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你,这大概就是缘分,我接受的使命终究有一天要完成的。”
“无量……”我除了无量死了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为什么?”
“无量是谁?”青魂显然也没有听说过无量,或者说不了解。
我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的问他留下了什么话。
人皇缓缓道来:“他要和你说的话是:死,对他来说是恐惧的也是解脱,好好照顾他。就这一句,不过对那个叫方白的人说的却是多,给你。”
我看到人皇拿出来一封信:“看样子好像是谢了很久一直放在衣服里,麻烦你给他,这些年我一直在找那个男人的下落,可是了无音讯。”
“谢谢。”我接过信,没有打开,放在乾坤袋的角落里,默然,半天才缓过神来,信里无法接受那个能够趋利避害的无量,活了一千年的傀儡,怎么会死,我能够肯定无量是一千年前的人,是这场因果的误入者,却成了主要的人,贯穿我们的人生,他的一生意义几乎全部活给了方白,可是说到底,方白终究是为了我。
聊了半天,晚上喝了些酒,没有醉,睡了一宿安稳,第二天早晨才和青魂启程,早早起来的时候并没与发现人皇的踪迹,连句招呼都没有打,我知道人皇是怕我和青魂跟去,白白受了连累。
“凤凰山之所以如此,恐怕是有了底。”青魂说。
我蓦然想起,恐怕那一直在我心里拿捏不定的凤凰是真的了。
路上路过青山,我并没有进去,对于陈紫和媚瞳,我更偏向于让他们好好的生活,不再被打扰,青魂跟着我来过这个青山,知道我的决定,眼神越发的柔和:“那个世界竟然见你改变了这么多,说的我也想去了,如果有可能能不能带着我?”
“当然可以,这里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乐趣,在现代,还有一帮朋友,一帮兄弟,只是依旧没有龙,恐怕你又要打光棍了。”我笑着,青魂立马变了神色,这是他从以前到现在最苦恼的问题,我以前总是和玄打趣他。
“快赶路吧,落日岭虽然落日好看,但是那个时候人们都该休息了。”青魂说,我也认同,加紧时间赶路,到了落日岭的时候虽然没到黄昏 ,但是也到了下午了。
“这好清静。”我说,“怎么感觉萧条了很多?”
四周没有兽型兽,人形兽也是没有,走到半山腰才发现了人的踪迹,看到我和青魂陌生只是看我俩,却没有人拦着,鸟族的林子依旧是葱郁,我随着记忆遭到了之前小雪和那小家伙吃了仙草的地方,却发现地面除了小草小花之外空空如也,已经失去了踪迹,我并没有着急,而是找到树屋理的鸟族,将鸟族客卿的牌子拿出来,树屋理的鸟族看了,一阵惊讶,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并没有感恩,我虽然并没有将自己帮鸟族的小鸟得到第一圣女的名号而自豪,拿着这恩惠让鸟族报恩,但是心里明白,这与三十年前鸟族人看我的人神情已经有了变化,无非就是两种情况,鸟族有了别的客卿,眼前鸟族人不知道我是哪一个,第二点,小鸟出事儿了,因为落日岭凤凰山的势力强大,路途也远,青魂和狐偶尔出去大荒,并没有对这进行查探,因为这些大势力都是有耳目。
“云鸟在哪里?”我问。
那鸟族一愣:“您找她?”
我再次点头,那鸟族一副鄙夷的神色:“去貔貅族找去吧,鸟族的叛徒,这里没有云鸟,他现在已经不叫云鸟了,她不配姓云,也不配叫鸟,幸好嗔族圣女帮我们鸟族说好,庇佑我们,不然我们鸟族就被人欺负死了,像她那样自私的,算了不说她了,你去找她吧,为情所困,终究是个可怜的人,她已经落得该有的惩罚了,我不再说什么。”
我瞬间就蒙了,尽管云鸟出事儿,我也没有想到竟然去了貔貅一族,青魂在我身边没有说话,等到那鸟族一副不愿多说的关上了树屋的门,青魂才说道:“那个小丫头竟然在貔貅族,可是貔貅族可不是好说话,貔貅贪婪,不知足,更何况,我记得你和貔貅族的黄依依有仇吧?”
青魂调侃我,我笑青魂竟然记得这么清楚:“我们先去找岭主,我来鸟族可以,但是去貔貅族必定会惊动岭主,与其被动的被找,还不如自己去。”
“太危险了。”青魂不同意。
我却不以为然,什么是危险,我进入落日岭势力范围的时候就已经很危险了,而如今只有找到落日岭岭主才算是安全,对于我这么说青魂不明白,我只说了一句话:“让想装好人的敌人办事儿,很容易。”
青魂说我在赌,我却知道这事儿没有赌的成分,然后我确实是有想弄明白的地方,我想知道落日岭到底给谁卖命,虽然落日岭势力很大,但是比起凤凰山和仙殿明显不够看了。
到了落日岭顶部,我直接出示令牌,一路到了岭主的大殿之外,守卫的看到令牌进去通报,出来的却是那个如同红玫瑰一样健康美丽的女人,三十年未见,她依旧美丽,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眼睛里冰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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