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纳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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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短暂的停顿后,便是鸡飞狗跳。

刚刚才激情过后的两人这么快就被捉奸在床,李清瑟知道了什么叫乐极生悲。怎么办!?如果外面的是其他人,她可能还能理直气壮,问题是……凌尼,她哪有老脸去面对凌尼啊?

虽然有了诸多男人,但李清瑟的内心深处还有一点点贞操观念,虽然已经微乎其微。

见屋内没人应答,门外的凌尼不解,“瑟儿难道还没起床?”按理说不能啊,瑟儿习惯早起,这个时间早应该起来。

如果按照李清瑟起床的时间自然是已经起床四处无所事事的溜达,问题今天情况特殊,床上多了个绝世美男,当然就又战一场,而刚刚西凌风在门外又阻拦的一切可能叫醒她的人,还在酣战中的轻松也未曾注意门外有什么响动,于是……

东倾月见凌尼欲“体贴”地离开,赶忙小声补了一句,“会不会是瑟儿身体不舒服?”这一句带着浓浓的关怀,好似自言自语一般,其实是特意说给凌尼听的。

果然,凌尼一下子就重视起来,想了片刻,加重了敲门,“瑟儿,开开门,你到底怎么了?”满是担忧。

床上的穆天寒非但不生气、不恼怒、不羞愧、不着急,反倒是悠哉了起来,眯着一双好看的眼,看着如同热锅上蚂蚁一般的李清瑟。从前怎么未发现,她竟如此可爱。

清瑟急了,跳起来也不是,穿衣服也不是,一时间急得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更是不敢发出半点响声。

敲了这么久的门,清瑟除了开始的时候喊了一声,便了无动静,因为慌乱,脸上满是涨红,平日里的淡定睿智早就不知跑哪儿去了,忙了大半天竟连一件衣服都没穿上,欲哭无泪。

穆天寒第一次看见这样一面的李清瑟,愣了一下,而后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

“凌尼公子,请你注意查看下房内气息,竟有两道,一男一女,瑟儿一直不语,会不会是……被劫持了?”东倾月压低了声音,继续在凌尼耳边煽风点火。

凌尼一下子急了,东倾月说得有道理,房内无论是谁,瑟儿都应该说话才是,半天不说话的原因只有一个——被劫持,无法说话!

想到这,再也等不了半刻,一掌将门闩击碎,推门而入。

“啊——”清瑟一声尖叫,钻入被窝,艾玛,到底还是被捉奸在床了。

穆天寒看着战战瑟瑟缩在被子中的李清瑟,忍不住一笑再笑,刚刚那么宽裕的时间,大可以穿好衣服,不这么狼狈,但她就是慌乱到手忙脚乱,女人就是女人。就连穆天寒自己都没发觉,他眼中的温柔。

是一种保护欲。

入门前方便是一张圆桌,桌上放着茶具,桌子后面便是雕花大床,床帘还被某人恶意的撩起,床上两人的动作,一览无遗。

当凌尼和东倾月出现在门口时,看到的是这种情景——暖公子斜靠在床上,锦被盖在上身,其上露出宽厚的臂膀和结实的胸肌,发达的肌肉与精致的锁骨、绝色的容颜十分不符,却又说不出的和谐。

而李清瑟呢?丝绸中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一看便是因为太过着急没穿好,雪白的香肩若隐若现的裸着,很是诱人。

她半趴在暖身上,而暖的一只手臂自然的揽在她纤细的腰间,很是暧昧邪御天娇最新章节。外人看当然暧昧,只有李清瑟知道,在眨眼之前都两人都不是这个姿势!

她正手忙脚乱的找自己的中裤,却觉得脚被丝被缠住了,一个不留意便扑到暖身上,正手忙脚乱地准备爬起来,房门就开了。窝巢,天大的误会啊!

李清瑟两只眼满是水汪汪,很是无辜地看向凌尼,楚楚可怜。

穆天寒的嘴角忍不住抽上一抽,这李清瑟装什么无辜?两人该做什么都做了,还做了两次,铁证如山。他就这么不好,让李清瑟“用过”之后就想舍弃?

“凌尼,你……听我解释……”清瑟欲哭无泪,她确实“上”了暖,但,真心是为他解春药,该死的占步娜,等老娘脱身,一定要了你命!

(与此同时,正在房间批阅奏折的占步娜生生打了两个喷嚏,感觉到后背很沉重,如同背了个东西。是什么?答曰:黑锅!)

凌尼惊讶了片刻后,马上就稳定了情绪,“瑟儿别慌张,没什么的,只要你喜欢,凌尼这就筹备婚事。”

“别啊……”李清瑟赶忙出声阻拦。

穆天寒的脸色猛地一沉,多男一妻,他都没说反对,她有什么可反对的?她在嫌弃他?他有什么不好?这李清瑟难道是个瞎的,看不到他容貌?

“瑟儿……你……”凌尼身后的东倾月这才露出头,眼中带着惊讶,“昨夜我们吵过之后,你便回来,你这么做,是想报复我吧?”细心地位她找了理由。

凌尼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他也终于明白过来了。昨夜瑟儿和月公子拌嘴,而后回到房间中,赌气招了暖公子伺寝。“瑟儿,我们虽理解你,但凌尼却认为,做了事便要负责,难道瑟儿不打算负责?”说着,一双杏眼直直盯着李清瑟,等待她的回复。

李清瑟就长着粉嫩的小口,动了半天,硬是不知道从何解释起,之前那伶牙俐齿皆无。

东倾月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继续煽风点火,“瑟儿,我不怪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昨夜我不和你吵嘴就没有你盛怒之下随便找人之事。但事已至此,还是请你负责起来吧。”

“不是……事情不是这样的……”清瑟脑袋一片混乱,昨夜应该凌尼同眠,但突然换了东倾月,后来东倾月半夜非莫名其妙的赌气赶她走,她回房间准备睡觉之时,身重烈性春药的暖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占步娜……

昨夜怎么乱七八糟的,一环扣一环,总觉得是偶然,却又透露出必然。

这一批人未离开,身后又一批人已经到来,是刘疏林、如影和李清玄。他们每日来“请安”雷打不动,今天本应去凌尼院子,却被告知凌尼人不在,昨夜公主在月院度过,后来又去了东倾月的院子,得知公主回了自己院子。

三人又匆匆来到李清瑟的院子,发现了一切。

……

大厅,还是李清瑟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众人坐在下手的客位,但这一情景却如同被众人批斗一般。

作为“正夫”的凌尼坐在清瑟身旁,表情却波澜不惊,满不在乎,众人汗颜。千万别以为凌尼是表面平静,其实他内心也这么平静,妻主收个女主嘛,多大的事?自己的姐姐——那桑国女皇占步娜,有三百多名美少年夫侍呢。

虽然凌尼不说,但他却认为无论容貌还是文韬武略,自家妻主李清瑟丝毫不亚于女皇姐姐,夫侍多,是妻主的一种荣耀,也是他“正夫”的荣耀!

凌尼这么想,刘疏林等人却不是。

李清玄很生气,“瑟儿,你说,难道是我们满足不了你?怎么又去和其他男人扯?”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事便是当初没当机立断杀了这个暖,长了一脸狐媚子样,专会勾搭女人重生小地主全文阅读。

做在角落里的穆天寒突然心情大好,好长第一段时间,每一次看见这群人理直气壮的瓜分李清瑟,他心中都憋闷,如今给他们添添堵,也算是报仇了。

如影一声不吭,面色铁青,一片冰冷。男人够多,怎么又多了个?

与两人想必,刘疏林沉默,他和李清玄想法一样,都在后悔当初没当机立断杀了暖,就算是杀了,大不了就是得罪了瑟儿,也比现在多一个情敌强。

“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们就要欢迎暖公子,”凌尼很是有大家长风范,转过头询问李清瑟。“瑟儿,你的意思呢?”

“我……”不想!李清瑟自然是想这么说,但被凌尼和东倾月两人“捉奸”,如果现在说不负责任的话,会不会让大家质疑她的人品?

东倾月自然知道她不愿意,但为了教主的生命安危,现在只能委屈瑟儿了。在心中对李清瑟道歉,但在面上却一派正义,“瑟儿,难道因为赌气而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如今要赖不认帐吗?我对你太失望了。”

“……”清瑟想哭,“不是,我不是想赖账。”

李清玄狠狠瞪了东倾月一眼,“月,你还嫌瑟儿的男人不够多?我还不知,你东倾月原来是个菩萨啊,别告诉我,你也是那桑国人。”语调中带着浓浓嘲讽。

刘疏林和如影没吭声,但对李清玄的话很是认同。

穆天寒微微凝眉,也不懂东倾月为何会如此。他和东倾月一直未曾正面打交道,都是西凌风在这之间周转,此时此刻,他竟有一种感觉,这兄弟二人是在算计他。

东倾月不急,“玄公子言重,婚姻是对男女关系的一种认可、也是一种约束,试想一下,世间男子除了能与自己妻妾行鱼水之欢便只能去青楼,除此之外,要么是通奸,要么便是猥亵良家女子,若是没有婚姻的登记在案,那男人便更是肆无忌惮地找寻更多貌美女子。”他话中有话,顿了一下,“不知,这浅显的道理,玄公子可能想明白?”

众人在沉思,东倾月的意思很简单:李清瑟占了个美男便宜,就得被迫娶进来,慢慢的就不敢占了,如果占便宜不用负责,那她大可以四处留情!

毕竟,瑟儿为女子,在这大鹏国男尊女卑的环境,女子主动,没男人想拒绝,何况又是瑟儿这等貌美的女子?

再者说,谁能保证以后她身边就不会出现比暖更美,如果真是出现一个,瑟儿便动一次心占一次便宜,那以后也轮不到他们伺寝了,天天都有“鲜肉”可食。

刘疏林等人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看着这责任,必须要负!”

其他人听懂了,李清瑟自然也听懂了,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下来,“月,你真误会了,我不是那种见美色就动心之人。”都是冤枉啊!大大的冤枉!

众人抬头看她,那种眼神齐齐的鄙视加质疑——谁信!?

“既然大家都不反对,就这么定了,我这就找人算下良辰吉日,择日举办婚事。”得到了结果,凌尼这就准备将其付之于行动。

穆天寒一挑眉头,这些人好像根本忘了询问两个当事人的意见吧,无论是对她还是对他。

不过,既然被人捉奸,他也懒得再去拒绝多费唇舌,因为这样才是对他有利,最起码没有了性命之忧。

事情告一段落,李清瑟被迫要“娶”,暖被迫要“嫁”,但好像真正愁的只有李清瑟自己。

很快,凌尼便找了德高望重的高僧算出了婚嫁的良辰吉日——一个月后先婚厚爱。

消息如同插翅而飞,很快便传遍了五岳的每一个角落,不仅仅是五岳,就连远在京城的皇帝也得知,他的镇国公主又要“娶夫”了,要皇后亲手操办,准备了众多金银财宝,派人掐准时间送去五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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