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归途:蛇皮纹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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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最不缺乏的是什么?答案:变数。

当我们准备离开王宝宝家,坐着我们的专车去派出所时,突发情况再一次降临。

因为我们的车停在王宝家门口,所以我们又回到他家门前,距离我们离开也就二十多分钟,刚才还罕有人烟的大街上,现在已经聚满了人。

有人发现了我和师帅,原本拥挤的人群很默契的让开了一条小路。我正欲走过去,一直跟在身后的王宝宝突然惊声尖叫。

“啊!你,你的手臂!”

“滚!”

王宝宝一惊一乍把我也吓了一跳,于是心情不好的我抬手想要送他一巴掌,也因为这个举动,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啊~!”

“啊!”

……

原本拥挤的街道,在大家看到我的手臂后不久,随着混乱的惊呼声,渐渐又变成了空巷。

人群散去,眼前的景象一目了然,那条被我残害的蛇还躺在那里,不同的是,我们的车窗上多了些东西。

“你的手臂?”

“蛇勒得痕迹,要不然怎么会是一道一道的。没事,毛细血管破裂而已。你看,车窗上写了什么?”

我从师帅手里将自己的手臂拉出来,拖着他走到车边。距离再近些,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感觉自己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被腥甜的味道撩拨得兴奋不已。

我感觉到那种呼之欲出的嗜血**,慌忙向后连退数步,尽量让自己远离刺激源。师帅很快察觉到我的异样,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怯怯跟在身后的王宝宝见我后退,也慌忙向后退,实在和我保持一米的距离。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怕我什么?

“你继续,不用管我。”

我尽量表现的自然些,师帅这才放心的继续查看车窗上的血渍。他观察的很仔细,当他绕着车走了一圈后,秀气的眉头已经紧皱在一起。

也许见师帅的神情实在太肃穆,王宝宝好奇终于战胜恐惧,凑到我的身边,虚心向我请教。

“车窗上画得是什么?”

“我说过,我是文盲。”

“你……”

“你觉得是哪个国家的文字?”

“我觉得是甲骨文!”

王宝宝很不客气的丢给我一对白眼,好像很鄙视我的嘲讽行为。是我的语气不对,还是这个人的内心极度自卑,我怎么就成了嘲讽了?

“甲骨文?那么深奥呀!”

“扭扭歪歪的,不是甲骨文是什么!”

“这是草书,而且还是狂草。不过,太草了,我估计作者都不会看明白自己写得是什么。”

王宝宝对师帅的说法深感怀疑,冲动之下,也忘了自己怕血的毛病,快步凑到车窗旁,仔细研究起来。

师帅退到我的身旁,认真检查我手臂上的瘀痕。我的目光始终注意着王宝宝,他也绕着车转了一圈,然后停下来想了想,抬起手在血字上描绘着。

随着他的动作,我也抬起了手臂,认真地关注着王宝宝手上的每一个动作,并将动作丝毫不差的模仿出来。

王宝宝将所有笔画都描绘完毕,可是他依然面无轻松之色,很显然,他被没有实质性的发现。而我,只能依据刚才的记忆,重复一系列的动作。

一遍,两遍,三遍,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再重复无数遍也毫无意义,可是我依然闭目认真不停描绘着,直到整套动作流畅都一气呵成。

我感觉到时间差不多了,直接抓住师帅的手,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让他分辨出,车玻璃上书写的文字。不过不知怎么了,师帅的手臂有些僵硬,完全没有刚才的流畅感。

“你是左撇子?”

“怎么了?”

“放松,认真去感觉,他在写什么。”

师帅这才放松些,手臂也柔软了。我握着他的手,尽量流畅的模仿书写过程,让他能够感觉到每一个笔画的变幻。

一整套动作连贯完成,身旁的师帅却笑了起来,温润的气息扑面而来,我不解睁开双眼,和他溢满笑容的双眼刚好对上。

他的头一偏,然后我就感觉嘴角被人轻轻一吻。我搞明白师帅到底要做什么,他原本拍头的手临时改变路线,轻拍我的肩。

“你很优秀!”

“我一直都很优秀。”

“我们小白最优秀了!”

师帅顺势将我揽在了怀里,而且还奖励似的抚着我的背。师帅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味道,很干净很舒心,暖暖的温度围绕着我,这种感觉很舒服。

轻抚的手掌慢慢向下,痛觉从他手下的皮肤蔓延全身。我忘了,我的后腰不久前撞在了雕塑上。

“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场合!”

王宝宝站在一旁,十分不耐的向我们抗议。好吧,现在还有正事要做,不能再沉溺于温柔乡了。

果断推开不肯放手的师帅,手扶着腰,一副泼妇要骂街的架势。其实,我只是想掩饰身上的伤而已。

既然做样子就应该做的像,于是我决定,为了更符合泼妇的形象,我应该开口教训王宝宝两句。可是还没张口,就有人打断我的计划。

“小白,小帅,很抱歉,拜托你们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秋云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惨白惨白的。她的神色内疚而惊惶,好像再害怕什么。她现在的样子,明显是被人恐吓了。

我看看秋云,又看看身旁的师帅,然后很无所谓的摆摆手,径直向秋云走去。身后的师帅也没有愣着,也走了过来。

秋云好像没有料到我们会去她家,条件反射的将我们拦在了院外,神色慌张的看着我们。她的这种行为,令我对她产生更深的怀疑。

“小姨妈,我们进去再说。”

“你,你的手臂!”

我一时疏忽,完全没有注意到伸出的是那条有瘀痕的手臂。不过它虽然吓人,可是秋云由于呆愣,所以我轻而易举的将她拖进了院子里。

感谢刚才那条蛇,为我勒出如此惟妙惟肖的纹身。那一片片鳞片挤压而成的瘀青,怎么看怎么像蛇鳞长在皮肤上。那纹身,真是霸气呀!

秋云被我强拉进了屋里,师帅也紧随其后,王宝宝可能接受不了死人的遗像,所以留在了街上。

屋里除了老太太和刘老大,还坐了两个陌生的男人,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魁梧,裸露在外的黝黑臂膀上盘踞着狰狞的恶龙。两人寸许长的黄焦短发,满脸横肉的大脸上,一双小眼贼眉鼠眼的乱看。其中一个人,脸颊上还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小帅哥,过来!”

“干嘛?”

师帅不解的凑到我身边,以为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结果我伸出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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