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晋升洗髓境七重(1 / 2)
方哲的右手,瞬间放在剑柄上。
左手,也放在了刀柄之上。
全身,微微的向前弯曲着。
这一刻,便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
凌可可的手也探入了袖子当中,随时可以击出诸多的章鱼烧。
苏晨虽然只是易筋境十层,但是本身是玩毒的高手,却已经悄悄的开始布下了她现在所能掌握的三才之毒。原来的时候,苏晨学会了地毒之法,以地传毒,在大学战的时候,战胜了不少高手。后面跟着老师,把地毒法深造之后,又开始学习天毒之法,人毒之法。
但是这三才之毒法,只有到达了洗髓境,才能真正的掌握。
此时,她也只是学了一个初步罢了。
心魔教的圣女白云梅,微微一笑:“哦,怎么?一个人榜排名第七十二,洗髓境六重天的人,外加上一个洗髓境三重天,一个易筋境十层,三人联手,便想向我挑战吗。”
“这应当说你们是自不量力呢?还是自不量力呢?”白云梅那一双白晰,修长,晶莹的手,轻轻的晃动着手中的白菱。
方哲苦笑了一声:“圣女你的实力,估计已经接近人榜四绝了。我们三人联手,无论如何也敌不过你。但是你若要对付我们三人,那我也只有拼命了。就算是不能杀死你,但也要伤上你一记,让你不能以完美的状态,参加人榜大战。”
平时的方哲,是一个温润的君子。
但是真正的拼急了,却也是一头饿狼,管你什么对手,我先撕咬一口再说。
当年,方哲还是一个一文不名的高中生的时候,便与庞然大物的傅家不死不休。
心魔教圣女白云梅,一对漂亮好看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明亮诱人:“人家可是没有空与你交手的,毕竟,你可是合人家心意的人儿。只是,你居然要与苏晨,凌可可结婚,可是叫人家失望得很,你忘了,与人家曾经私订终生吗?负心汉。”
方哲早就已经习惯了圣女白云梅的这般神经质,无奈的说道:“我什么时候与你私订终生了。”
苏晨以及凌可可两人,都把目光转向方哲以及白云梅之间,她们二人,都曾经听说过,方哲在心魔教圣女手下逃生,但是却没有听说过这一段,心中都在想着,方哲什么时候与圣女勾搭上了,回去之后且要审审。
白云梅笑意盈盈的说道:“现在就不承认了,算呢,碰到了你这样的负心汉,人家又没有办法,也只有由你了。人榜大战快要开始了,可不要让人家失望啊。”
说罢,白云梅踏入了黑暗当中。
在黑暗当中,行走了一段时间。
“任务进行得怎么样了?”白云梅对着黑暗当中问道。
“倒数第二把钥匙出来了,还差最后一把钥匙,便要把欲魔给放出来了。”黑暗当中传来了声音:“圣女真是高明,现在全世界,都在关注着人榜大战,你却在这个时间段,来一个偷龙换柱。把这把钥匙给弄出来了。我们心魔教,只要把欲魔大人救出来,再救出心魔大人的心脏,实力一复,便可以正面硬扛武道七宫,到时候统治华夏,更不在话下。”
黑暗当中的那个人,阴森森的说道:“不过,圣女殿下,你怎么对于天灾方哲此人,异常的关注。可不仅仅是对乱世妖星的关注。”
白云梅的手,猛然的,凌厉的一甩。
而黑暗当中,传来了一道惨呼声。
“生死符,是生死符,圣女殿下,你饶了我吧。”那人一边痛苦的翻叫着,一边求饶。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我的事了。”白云梅冷淡之极的说道:“今日便罚你受生死符折磨两个小时。”
那一方,惨呼声更烈。
……
半个月后。
方哲盘膝而坐。
运转着九阴内力,以及瘟魔内力。
两股幽玄之气,在体内不停的转动着。
最主要的,是在骨骼当中转动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身体当中,突然的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这种响声,带着一些痒意,令人感觉到舒服之极。这股声音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大,越来越盛,便如同一只猫在骨骼当中鸣叫着,而在这一声一声的叫声当中,自己的骨骼,被彻彻底底的清洗着,每洗一次,骨骼内部就是巨痒,令人舒爽又难受,真是奇怪之极。
过了很久,终于骨骼当中,传来了一道猛烈的声音。
“吼!”
这是老虎的声音。
又似乎是打雷的声音。
这一刻,有着一种镇邪荡魔的力量,彻彻底底的清洗着自身的骨骼,这一刻,简直是舒服到极点,也痒到了极点,两种感觉一起夹杂着,让方哲不知道要痛呼还是要叫爽。
接下来的时间,似乎只有一刻。
但似乎又是永恒。
“这就是易筋境第七层,虎豹雷音吧。在过去的两年当中,我已经冲击过很多次的易筋境七层了,可惜啊,却始终无法冲击成功。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原因,过去的两年当中,我对于加入人榜的执念太深太重了。无论是挑战雷神之速雷村一郎,小五绝的第一次战斗,小五绝的第二次战斗。而现在,真正的加入了人榜当中,把原来的执念给彻底的放下来了。”
“然后,我现在平心静气的修行,放下了担子,也就自然而然的,冲击到了洗髓境七重天了。看来,在修行的道路上,有时候没有执念不行,没有执念,没有多少动力,自然不会认真的修行。而执念太深也不行。执念太深,容易入魔。”方哲做出了总结,发出了上面的感想。
“我原来的洗髓境六重天,要争战人榜,终究还是不够。现在,也终于可以到达人榜的末尾的水准了。可以放心大胆的去争战人榜了。”方哲沉声说道。
然后,由着怀中,抽出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第二天的时候,莫求败拎着一瓶酒,懒散的走了过来。
他还是那衣冠不整,很是随意的样子。
“老师,啥事?”方哲也很随意的问道,师徒二人的相处,一向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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