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在叶铭心的催促下,大楼管理员很快拿来了门钥匙,在他们即将开门进来时,夏璇使劲推开厉净凉,快速跑向窗户,打开跳了出去。
紧接着,不过眨眼的功夫门就被打开了。
厉净凉靠坐到沙发上,扫了一眼那扇窗,淡定地将目光移到门口,对满面怒气的叶铭心道:“累了,在这休息一下,怎么闹得这么厉害?”
叶铭心跑进屋里四处查看,就是没发现夏璇的身影。她身后跟着许格菲和蚂蚁,这俩人看见本该呆在屋子里的夏璇不见了,反而是厉净凉这位大人物呆在这,均是吓了一跳。
什么鬼???
叶铭心找了半天无果,只好来到厉净凉面前,见他衣衫不整,薄唇红润,眼神迷蒙,分明就是有鬼,可又找不到证据,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道:“休息为什么还要锁门?”
厉净凉整理了一下衣服,紧了紧领带,面不改色道:“因为不希望被你像现在这样打搅。”
叶铭心心里还是很满意这个未婚夫的,因为他不但有钱又有才华,还非常英俊,她所见过的任何男人都无法和他比。
可她又实在对这个未婚夫不太满意,因为他总是对自己不冷不热,甚至是欺骗。
“厉净凉,你真以为我是傻子吗?”
叶铭心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的白衬衣领子,一步步朝他走过去。许格菲眼见着要出事,赶忙把外面围观的人和记者关在了门外,自己和蚂蚁则在里面挡着,目不转睛地望着屋内两人。
“这是什么?!”
叶铭心咬牙切齿地指着厉净凉的衬衣领子,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有些颤抖。
厉净凉低头睨了一眼,不由失笑,是夏璇的唇印,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这个女人,走了还不忘摆他一道。
“你们刚才说,夏璇在这里见我爸爸?”叶铭心面色古怪地望了许格菲一眼。
许格菲已经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了,叶铭心也不在意,她拿出手机拨电话给叶昕,叶昕一接电话她就直奔主题地问:“爸,你刚才来电影开幕式了?还在这见了夏璇?”
叶昕沉默片刻,承认道:“对,怎么了?”
叶铭心没回答,直接挂断电话,随后盯着厉净凉说:“你背叛我。”
厉净凉薄唇微启要说什么,可叶铭心却抢在他前面说:“没关系,我相信你!”
她的回答颠覆了在场三人的认知,他们原本都以为她会大发雷霆。
“我相信你,你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怎么会轻易就范?肯定是夏璇勾引你。”叶铭心冷笑着说,“我会让她身败名裂。”说罢,直接转身走了,堵在房间门口的记者们围着她不断问问题,她被问烦了,翻了个白眼说,“我们很好,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个误会,你们可以回去了?”
“……”
就这样?等在这的记者们瞪大了眼睛,满脸失望。媒体人多多少少都认识叶铭心,这位华夏娱乐的大小姐脾气可不是一般的火爆,他们方才已经在门口见到了里面坐着的厉净凉,心想着这次恐怕是大新闻,都琢磨着怎么抢版面了,叶大小姐却说什么事都没有?
媒体们大跌眼镜,叶铭心却不理会,匆匆离去,驱车前往华夏娱乐。
回到方才的房间里,门依旧关着,里面只剩下三个人,许格菲、蚂蚁,还有厉净凉。
厉净凉已经站了起来,他的衣服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一丝不苟,冷俊的眸子不咸不淡地扫过夏璇的左右手,黑色的身影一点点走向门口,接着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眼,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柔声说道:“这位应该是夏小姐的经纪人吧。”他在跟许格菲说话。
许格菲受宠若惊道:“是的,我是她的经纪人,我叫许格菲。”
蚂蚁抢白道:“我是夏璇姐的助理,我叫蚂蚁!”
厉净凉点点头,疏离漠然地回道:“你好。”
蚂蚁见他冷淡,有点失落,许格菲把他拉到身后,对厉净凉笑着说:“厉先生有见过夏璇吗?她刚才应该在这个房间的。”
厉净凉微微颔首,丝毫不掩饰地指着窗户说:“她从那里跑了,你现在才出去追应该已经来不及了。”语毕,彬彬有礼地一点头,“先告辞了。”话落,人已推门而出。
许格菲已经完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夏璇走的时候在叶铭心那摆了厉净凉一道,厉净凉走时就在许格菲这摆夏璇一道,他们两个,还真是没法说出到底是谁输谁赢。
反正接下来的日子,夏璇过得非常不自由,许格菲真是二十四小时跟着她,就算她睡觉她也一起,不管她给出什么样的借口都不离开,夏璇彻底没办法,干脆暂时搁置了厉净凉。
厉净凉这段时间得以轻松,却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十一月他要出国,离开了约莫半个月,走的这段时间,夏璇的短信不见了,人更是见不到,唯一能得知她消息的是报纸和媒体。
于是乎,厉先生的助理水修齐发现,从来不看八卦娱乐杂志的老板最近竟然开始关注这些了。
看来老板是真的打算开展娱乐业了,都已经开始了解行情了不是么?水修齐崇敬地想着。
厉净凉长腿半搭斜坐在桌子上,姿态随意又不端庄,可就算这样他看起来也一点都不粗鲁,反而特别优雅自然。他纤细腰身被黑西装勾勒得性感诱人,宽阔的肩膀也更加伟岸,还有那泰然自若的表情,冷俊迷人的气质,每一样都让所见之人自惭形秽外加不敢直视,堪称是男人中的极品。
“你去帮我拨一个电话。”厉净凉忽然放下了杂志对水修齐吩咐道,“帮我拨给夏璇,问问她最近的行程,然后根据我的行程,安排一个时间吃饭。”
水修齐愣了一下,表情微妙地点了一下头,转身想要出去,但厉净凉却喊了声“等等”,敛起眸子单手撑着下巴,似乎思索了一下,摆摆手说:“算了,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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