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丢卒保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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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个错别字,已经看过的亲不用回头看了。)

闻言,孙氏脸色好看了一点,便转头不再搭理三娘。

三娘皱着眉头,很是忧心道:“刚听说是我院子里的丫头状告了祖母屋子里的丫头,三娘心中更是不安。虽都是三等的小丫头,那三七毕竟是伺候祖母的,比起一般的小丫头自是不同。三娘想着若是我院子里的丫鬟冤枉的祖母的丫鬟,那便是三娘不孝。”

李嬷嬷道:“三小姐不必担心,白芨说的有理有据。必不是冤枉了那丫头。”

三娘朝着李嬷嬷点点头:“话虽如此,三娘却觉得若不过问,实在是心中不安。还是让我问这丫头几句话吧。”

孙氏没有言语,李嬷嬷一皱眉似是有些不赖烦。

三娘见孙氏没有说话,便当她不反对。正要问话,那李嬷嬷却对着门口的婆子道:“还不把这两个丫头拉出去行家法,老夫人的吩咐你们没有听见吗。”

“且慢。”三娘拦住那些婆子,也不管李嬷嬷什么脸色,径直走到了三七面前。

“可否让我看看你的伤?”三娘指了指三七包着纱布的右手。

三七看了三娘一眼,顺从的用左手揭开了右手上的纱布。三娘看到那只手手掌心已是起了一片水泡,伤得这样重恐怕以后就算伤愈,也会留下伤疤。

三娘看完后示意三七再包起来,便走到白芨身边问道:“你说你看到三七和白果两人撞在一起,然后把汤撞洒了,于是烫着了三七的手?”

白芨跪直了身子道:“是的。”

“你看清楚了么?他们确实撞在了一起,那汤确实洒了?”

白芨垂下了眼睛点点头道:“是的,奴婢确实看清楚了。”

三娘笑了,她转身对孙氏说:“祖母,这事情真有些稀奇了。”

孙氏皱皱眉,道:“有什么稀奇的?”

三娘笑道:“刚三七拆了伤口让我看了,那伤却是伤在手掌心的。听说今日煲汤的罐子是个双耳瓦罐,三七端起瓦罐与人相撞,被洒出来的汤烫伤的伤处不是应该在手背么?”

孙氏一惊,看了跪着的白芨一眼,眼神很是凌厉。

白芨惊恐地抬头,牙齿都在打颤。“老……老夫人……奴婢……奴婢没有……”

三娘又对跪在稍远处一直没有说话的三七说:“你的伤是怎么烫伤的你再仔细跟老夫人说一遍。”

三七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孙氏说道:“奴婢端起了汤罐子,却发现那右手耳柄松动了,眼看着要断,奴婢心里一急便把手掌心贴在了汤罐子上将它稳住,不想却烫伤了手。”说着她又把那伤了的右手伸了出来,证明她所言不虚。

孙氏看了看眼神清澈神情不似作伪的三七,又看了一眼脸色已是惨白的白芨,心中已是有些偏信三七。

李嬷嬷心里一紧,刚刚只想着厨房里的人和白芨都众口一词,三七与白果这两个丫头定是白口莫辩,见她手上包着纱布也没想着要拆开来看一下伤,却是大意了。她想了想便向站在她旁边的福顺媳妇使了使眼色,示意她想办法把话圆上。

那福顺媳妇转着眼珠子犹豫了一会儿,却是低下了头装作没看到,李嬷嬷恨极。

三娘叹了一口气,对白芨说:“祖母向来慈和,你把当时的情形如实说了,万不可再欺瞒。”

白芨壮着胆子偷偷抬眼往旁边一溜,却看到了李嬷嬷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咽了咽口水,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福顺媳妇却突然指着白芨道:“好你个两面三刀,胆敢欺主的狡诈丫头。居然差点把我们连老夫人都骗了去!定是厨房里的人出了西厢之后你不慎洒了汤还把那耳柄撞坏了,却怕担干系便设了这个局把我们都绕了进去,最后让另外两个丫头替你背了黑锅。”

白芨被福顺媳妇骂得一懵,等反应过来了想辩白,福顺媳妇已经对着老夫人跪下了。

“老夫人,奴婢没有管好厨房奴婢认罪认罚。但这个奸猾的丫头在我们出了西厢之后定是在西厢逗留了会子,不慎弄洒了汤却往汤里参了水还想嫁祸于人,这种卑劣狡诈的丫头必不能再留。”

白芨扑到在地大声喊冤:“奴婢没有做过,奴婢是冤枉的,请老夫人明察。”

福顺媳妇却问在场的几个厨房的婆子:“你们可曾见她跟着出了西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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