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哪里都不缺傻子(1 / 2)
更为悲催的是,这几年根本没有奥沽丁看上眼的姑娘,他们反而在这鸟不拉屎的城镇,以匪徒成了名。
全体匪徒殷切得望着巴赫北欧,此刻,他们多么希望,巴赫北欧能拜倒在奥沽丁的大裤衩下,好让他们可以从这个鸟不拉屎的城镇,再转移到富饶的地方去。
他们是土匪!不是采花贼!他们想过好日子,想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啃窝窝头,啃得他们心中都可以下出一大锅面条泪。
奥沽丁本想趁牧歌替巴赫北欧解围的空档,再把牧歌拉下水,谁知,等了半天,都不见牧歌有反应。
场面越来越冷,奥沽丁无趣地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拾起温暖的笑容走向牧歌,“这位就是巴赫族口中的大人了吧?不知这位美如天仙的美人怎么称呼?芳龄几何,家住何方,有没有意思跟着我,一同渡过余下的漫漫人生呐?”
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两句话一说,奥沽丁立刻色心大发。
惹得匪徒成员们再次捂脸,他们什么都没看见,眼前这个笑的谄媚的人,他们不认识!
“牧歌,二十七。”牧歌轻描淡写回答道。
“嗯?嗯!”奥沽丁先是疑惑,立马惊诧地看着牧歌,二十七?他听错了?试探性开口,“二…七?”
“二十七。”巴赫北欧替牧歌重复了一遍,她的听力素来极佳,虽然她也被牧歌这个年龄吓到了,但绝对没有听错。而且,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牧歌的名字,碍于牧歌的身份,她从未主动开口询问。
二十七…二十七…奥沽丁终于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是他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如果继续按着以往的路子下去,绝对会被一帮手下笑掉大牙,说他老牛吃嫩草。
但是,让他就此打住收手,那就像饿了三天看着满桌美味,却无法吃一口的难受。
挣扎片刻,奥沽丁磨牙,笑就笑吧,反正他的脸皮早就比城墙还要厚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那牧歌有兴趣跟着我走吗?”
人不要脸则无敌,奥沽丁连姑娘也不叫了,直接叫牧歌的名字。
“你这是准备真心待我,还是诚意拉我入伙,”牧歌挑眉,没有被人调戏的气愤,也没有羞怯,反倒像是在谈买卖一样自然大方。
倒是把奥沽丁难住怔在原地,不自在移开目光,心中狐疑,明明是个奶娃娃的年龄,以牧歌屈指可数的阅历,怎么反而有种被牧歌看穿的错觉?
斟酌再三,奥沽丁都没有证明回答牧歌的问题。
“哼!凭你也想加入奥沽丁大哥的暖香阁?你只是我献给大哥的女人而已,大哥玩腻了再分给大伙兄弟玩,我劝你还是收起花花心思,乖乖接受命运吧!”生怕奥沽丁反悔,塔鲁巴夫立刻大叫着跳出来。
眼看就要到手的巴赫族族长之位,他怎么能再看着族长之位白白飞走,纵然牧歌长得再美,震惊过后,心中的权力之心还是胜过爱美之心。
再说,如果奥沽丁对牧歌厌倦,说不定他还有机会尝尝味道,到时候权势美人两全!
牧歌则是被那“暖香阁”三个字,雷得闷笑不止,有牧歌带头,巴赫族想笑不敢笑的人,也跟着低头偷笑。
“不知廉耻!”塔鲁巴夫面上鄙夷,心中狂喜,满心钻进权势地位里面出不来的他,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想法偏离了轨道。
牧歌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塔鲁巴夫一眼,凉凉道,“苍蝇太吵了。”
在一旁躁动原地踏步的魔驹仰天呼啸一声,越过匪徒一个箭步冲向塔鲁巴夫。
“咔嚓!”两声过后,是塔鲁巴夫尖锐的痛呼,“啊!我的腿!”
牧歌眼神一冷,魔驹前蹄高抬过塔鲁巴夫头顶,随着再次落下,塔鲁巴夫两条手臂也齐齐被踩断。
谁也没想到一匹魔驹居然如此通灵性,看见主人被辱,立刻站出来教训对牧歌出言不逊之人。
“姑娘,打狗也要看主人!塔鲁巴夫虽不是我们暖香阁的人,但他现在好歹也是我们的消息人,你当着我们的面如此折辱与他,不是打我们暖香阁的脸。”之前逗弄过巴赫北欧的一位青年皱眉叫嚷。
他自认为他已经很给牧歌面子了,要不是看在奥沽丁对牧歌还有兴趣的份上,他绝对提刀就往牧歌身上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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