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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谨恂闻言,神色诡异的看了林逸衣一眼,又满不在乎的低下头,按按她淤青处的地方:“疼吗?”
林老夫人震惊的看着女儿!瞬间从椅子上起来,目光惊异的看着女儿!
林逸衣挥开元谨恂的手;“别乱动,有点疼……”
“疼?!那就是有淤血!传女——”
林逸衣赶紧小声道:“没事!我娘能用多大的劲!”然后快拨开元谨恂的手,相对乖顺的看向自己的母亲。*
林老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夜相大人!呵……呵呵……
元谨恂慢慢的把掀起的上衣盖上,神色肃穆的看向林老夫人:“夫人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已经很久以前的事了,如果夫人怕我对皇后不利,或者对林重阳消官降爵,大可不必担忧,既然这两点都不存在,我想林老夫人心里应该没想法了吧。”
林老夫人心里有很多疑问,但面对皇上的神色,她什么都不敢问:“回皇上,臣妇不敢……”
“如果林老夫人没什么事了,就先退下吧,想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老夫人心里一定有数。”
林老夫人战战兢兢的道:“臣妇明白……”心里却在恍惚,夜相大人?怎么会是夜相大人!不是她低看自己的女儿,实在是,实在是这种事……如果说是跟一个侍卫,或许她还没有现在这样震惊。
林逸衣愧疚的看眼林老夫人,让她跟着担心了:“娘,您……”
元谨恂顿时道:“行了,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情况!躺着!阿白,送送林夫人。”
“是,皇上,林夫人请——”
……
林夫人浑浑噩噩的回了林府还有些精神恍惚,疲惫的坐在正厅的椅子上,久久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林重阳烦躁地在林老夫人眼前走来走去:“哭哭,不是哭就是犯傻!皇后娘娘现在到底怎么样了,皇上说什么了?有没有提到我?有没有说以后怎么办?你到是说话啊!”他的地位都来源自女儿,万一……万一……
林夫人看眼丈夫,突然觉得无比讽刺,这么多年她在这个男人等什么!想到这里又突然自我厌弃!一把年纪了她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猛然想到女儿,年轻笨拙的她,心不在皇上身上了甚至在那点隐藏都没有学会时,到底是做错了,毕竟皇上又不像林重阳一样,到了让人不能忍的地步!
只要皇上不追究,林夫人有什么可追究的,但皇令如天,女儿就不担心皇上哪天……把他们杀了吗!
但想到是夜相!林夫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哭该笑,怎么可以是夜相……
这位圣国第一相,她既没有接触过也没有说敢多看过一眼,他与皇上不同,林夫人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岳母,当初皇上不如意时还帮着女儿欺负过皇上,对皇上更是熟悉的。
如果说夜相和皇上她更畏惧谁,无疑是夜相,圣国传的沸沸扬扬的相爷给她的压力更大。
林重阳恼了:“你到是说句话!皇后难不成还能明天死了!”
林夫人看向神情狰狞的夫君,心境满满像以往一样趋于平和:“说的什么话,若是让别人听去了,你有什么好果子吃,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还在静养,我能多问什么,当时皇上又在旁边看顾,我只是看了眼女儿,问她早饭吃了什么,太医就来请脉,就急匆匆的出来了。”
林夫人说着,神色更加倦怠,仿佛像往常一样无法承担儿女的有点不幸,实则心里非常担心,……以后可怎么办才好……
……
翌日,夜衡政带了一副墨宝来拜见林夫人。
今日他明显可以修饰过,竹蓝色的高腰锦袍与同色的带衬托对他严肃之余依旧带着玉树临风的清冷。
但如果细看就会现,他呼吸频率不稳,手掌不时的张开合上,明显是有些紧张。
夜衡政昨天收到消息,林逸衣把实话对林老夫人说了,夜衡政欣慰之余,更清楚自己的考验来了,因为了解元谨恂和林逸衣的始末,所以更清楚,他来见林老夫人压力有多大。
在丈母娘心中,夜衡政并没有多少自信能比元谨恂做的更好,但他还是想试着努力,至少告诉林夫人她可以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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