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次穿越1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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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缺是宋家几乎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要说宋家的武功心法,按部就班修炼到顶层的话,也能成就宗师,但是,宋家多年繁衍,嫡系旁系不知道多少人,能够修炼到先天的也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而已,而宋缺更是很早就明白,按照前人的道路走下去,自己一辈子也就止步于宗师之境了。

这个次位面,除了四大奇书,都是直指破碎虚空的功法之外,其他的功法,或多或少,都有些缺陷,或者说,他们都是根据创始人本身的情况所创造出来的,并不具备真正的普适性,如果说普通的功法是做好了一个大致的模子,只要形状有些差异,就会出现一定的偏差的话,四大奇书却是直接铺设了一条通天大道,只要你不走岔路,那就直指终点。因此,如慈航静斋,如魔门,才高手辈出。如慈航静斋跟阴葵派,十几岁的少女,就能够有宗师级别的修为,当然,这自然也有麻烦,慈航静斋自从地尼之后,再无人修炼到慈航剑典的最高层,最高不过是剑心通明的境界,而阴葵派同样如此,速成,代表的就是往后进阶极为困难,不知道多少阴葵派的女子,最终被困在天魔*第十六十七层,无缘进阶最高层,当然,那个缺的其实就是勘破二字,慈航剑典跟天魔*都需要勘破情关,至于这情是大爱还是私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宋缺的本性并不适合剑道,剑道乃是王道,而宋缺本性却是霸道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因为因为天君席应跟他重合了一个天字,就直接打上门去,便是霸刀岳山也是因为之前被尊为刀法第一高手给宋缺找上门去打成了重伤,后来再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由此,就可以知道宋缺的秉性为人如何了。

因此,宋缺很早的时候,在他的父亲将宋家的家传心法传给他的时候,就明确表示,自己不学剑,然后选择了一把刀。

宋缺身上带着一种凛然的刀气,他之所以挑战陈沂,是因为他刀道初成,又是能发不能收,若是跟自家人试刀,显然不能够,因此,他盯上了陈沂。

宋缺也是有恃无恐,一般人得罪不起宋家,宋家高手辈出,又占据了岭南之地,谁要是敢在宋家的地盘上,伤了宋家的嫡子,只怕连山城都出不去,因此,直接就打算拿陈沂作为磨刀之人,又拿出了九韶定音剑作为补偿。

陈沂自然是欣然答应了,他的确想要见识一下宋缺的刀术,说句老实话,陈沂几番穿越,剑道高手见识得不少,但是用刀的高手却是并不算多,而且,这些人自然不可能达到宋缺那种境界,宋缺这会儿的刀道已经成型,所谓舍刀之外,再无他物便是如此,却是将整个人的道寄托在了刀上,因此才能横行四方。

陈沂答应下来之后,宋家那边就准备好了,宋缺练刀之后,便在宋家搞出了一个磨刀堂,磨刀堂那边就是个练武场,陈沂空着一双手便到了磨刀堂,宋缺穿着一身紧身的黄色武士服,手中握着一柄他从修炼以来,用到如今的刀,眼睛里面透着的是凛然的战意。

他这会儿还年轻,锋芒毕露,这会儿看着陈沂,直接抱拳行礼道:“陈公子,请赐教!”

陈沂微微一笑:“宋公子请!”

宋缺心中顿时生出了一股子怒意,他算是宋家数百年来最杰出的天才,便是当年跟随谢玄的宋家先祖宋悲风,哪怕曾经跟着谢玄转战八方,历经百战,在他这个年纪,也还生嫩得很,而宋缺,俨然距离宗师也只剩下半步之遥,陈沂看着跟宋缺年纪差不多大小,虽说宋家的长辈说陈沂应该已经有了宗师级别的修为,但是,宋缺一直非常自信,觉得自己并不会比陈沂差太多。宋缺学刀以来,先是在岭南山中与猛兽相搏,后来又跟岭南这边的邪道高手对战,磨练自己的刀道,往往胜多败少,并且能够很快更进一步,而陈沂虽说修为深厚,但是,身上根本没有那种武者身经百战之后积累出来的气势,宋家的人都怀疑,陈沂应该是出自道门一个分支,因为门中传承的问题,得了如今的修为,却是没有相应的战斗经验,这才默许了宋缺以九韶定音剑为注,跟陈沂赌斗之事。

宋缺只觉陈沂瞧自己不起,不过,刀意迸发之下,心中的那点怒意如同滚汤化雪一般化去,一下子冷静下来。

陈沂感受着宋缺身周那等勃发的刀意,心中不由暗自赞叹,而宋缺俨然已经先出了招,陈沂并没有使出自己最擅长的七情剑法,而是直接伸出手去,使出了天山折梅手。

陈沂在天山折梅手上浸淫多年,已经将其修炼到了入微之境,一招挥出,便是直指对方气机最弱之处,天底下,从来没有人的武功可以说成是毫无破绽,当然,按照独孤九剑的理念,你不出招,自然就没有所谓的破绽而已,一旦出手,哪怕是大宗师一流,也不可能真正做到无懈可击。

宋缺见陈沂不过是右手轻描淡写地探出,似乎不带半点真力,但是,却直接探入了他这一刀的破绽之处,但是,宋缺一旦进入对战状态,心绪便如同止水一般,再无人可以撼动他的心境,这会儿极为冷静地变招,向着陈沂的肩膀削去,陈沂却在他刚刚变招的瞬间,甚至是,在他刚刚有了变招之念的时候,手上再次出招,又是直指他的破绽,宋缺一刀未曾伤到陈沂,就将自个的要害送到了陈沂的掌中。

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功夫,宋缺连续变换了七八个招式,但是,每每招式才一变,气机将变未变的时候,陈沂就后发先至,直指宋缺的薄弱之处,宋缺只觉得这是自个最为憋屈的一次对战,怎么出招,都被人料敌于先,他敢肯定,自个自创的招式,并未被多少人见过,自然不可能被透露出去,偏偏每每叫陈沂看准了破绽,而且,陈沂的变化速度,远远超过了宋缺的预料,宋缺甚至有一种预感,陈沂已经手下留情了,不过,宋缺却并不觉得沮丧,这会儿干脆开始借助陈沂的手段,检验自己所创刀法的破绽了,因此,将自个草创的天刀之法一一演示了出来,刀意盎然,外溢的劲气几乎将磨刀堂毁掉小半,而陈沂却如同闲庭散步一般,一点也没有受到宋缺刀意的影响,就像行走在清风明月之中,怡然自得,只是手上使出了天山折梅手,翩跹曼妙,叫人看得心旷神怡,但是,那看似美妙,不含半点杀机的招式,却每每叫宋缺进退不得,宋缺勉强将一套刀法使了个遍,已经是汗流满面,心神大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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