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撸就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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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路将车子开了最大的速度,幸好这个时间街上已经没什么车了,不然他这样开车还真挺危险的,就连一向镇定的阿海都忍不住出声提醒他:“慢点,注意安全。”

于路就将车子放慢一点,过一会儿又快起来:“不要紧,没车,我会注意安全的。”他热死了,开快点凉快,还能早点回去洗澡。

于路将车子停在楼下,就急忙往楼上冲,一进屋,就开始解衣服扣子,那到底是什么汤,喝得人这么燥热,这么久都还没凉快下来。

他匆匆去拿衣服准备冲凉,阿海从后面进来:“你等下,我给阿冰先洗了。”

于路燥热难耐,也顾不上照顾幼小了:“我热死了,让我先洗,很快就好。”

阿海看他一副猴急的样子,心想,该不会还是个初哥吧,今天下的料可能太猛了点。

于路跑到卫生间,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光,便开了水龙头从头顶浇下,他还嫌水温高了,重新调得非常低,微凉的水终于将皮肤上的热度降了下去,这才开始脱衣服,水温有点低,刺激得他身上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胸前的两点更是硬得如铁豆一般。

于路拿了肥皂往身上抹,没想到今天的皮肤格外敏感,自己抹着抹着,下边就开始有了反应,于路低头看着跟枪一般的小兄弟,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去。因为这件事,他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比较长一点。出来的时候,都不好意思面对抱着于冰坐在沙发上等待的阿海。

阿海看着他:“洗好了?”

于路瞟他一眼,慌忙移开视线:“嗯,我来帮阿冰洗澡。”

阿海说:“我来吧,你都洗好了,别弄湿了。”

于路也不坚持:“那我先回房间,你帮阿冰洗好了放我床上来。”

阿海说:“嗯。”

于路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扯上薄被来盖,发现真热,他掀了被子,让自己躺在空气里,觉得好受了些。于路不禁嘀咕,天气这么热了吗,昨天还能盖被今天就不能了,是不是要换毯子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热起来了,而且下面又有抬头的迹象,于路想起下午吃晚饭时几个师傅说的话,难道是因为喝了泥鳅汤的缘故?早知道就少喝一点了,还有今天早上的韭菜和生蚝,听说那些全都有壮阳的功效,这个阿海,真是要死了,怎么弄那么多壮阳的东西,他要发骚自己发去,连累别人算怎么回事!一会儿送于冰来了非要骂他一顿不可。

于路躺平了身体,做深呼吸,努力使躁动的情绪和身体都平复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推开了,于冰听见动静扭过头去,看见阿海光着上身站在门口,肩上搭着一件衣服,露出骨肉匀称的胸膛和腹肌,灯光照在他身上,年轻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于路移开视线:“阿冰呢?”

阿海没有回答他,只是说:“老板,你流鼻血了。”

于路猛地伸手捏了一下鼻子,一看,果然有红色的液体,这简直是太丢人了,不过他死也不会承认是看到阿海的身体才流的鼻血,而是太干燥所致。

阿海赶紧拿了床头的纸巾过来帮他按住鼻子:“仰头,纸巾按着别动,我去给你打水来。”

于路乖乖地仰着头,觉得丢脸之极,这辈子还没这么丢人过。

阿海打了一盆水进来,先拍了拍于路的后颈,然后说:“放开手,应该不流了吧,你清洗一下。”

于路就着阿海手里的水盆清洗了一下:“好了,我没事了。”他觉得口腔里都是腥甜的血腥味。

阿海见他不流鼻血了,扯了点纸巾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上医院去看看?”

于路躺下,抓了被子盖住自己:“我没事,就是感觉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

阿海伸出手覆在他的额头上:“还好,不是发烧。我看你有些不舒服,阿冰放在我房间吧。”

于路想说:“你的手心比我额头还烫,到底谁发烧啊?”嘴里说的是:“好的,阿冰麻烦你照顾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阿海的手从于路额上移开之后,落到了他的脖子一侧的颈动脉上:“你的脉搏跳得好快,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吧?”

“我没事,你快走吧。”于路伸出手想挡开他的手。

然而手却被阿海抓住了:“我知道了,你今晚喝多了泥鳅汤,早上又吃了不少韭菜饺子,所以才燥得上火。我告诉你一个缓解的办法,多撸两炮就好了。”

于路猛地坐起来:“够了,那到底是谁害的?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结果阿海不仅没走,还爬上了床,跪在他身边:“有什么好害臊的,我说的是事实。你要是怪我做的韭菜饺子和泥鳅汤,那我将功赎罪,帮你解决问题。”

于路终于有了危机感,猛地往后一缩,却被阿海的长臂一撑,限制在了他的怀抱中,从下往下看着他,于路吓得心猛地一跳:“你、你干嘛?”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阿海的眼睛如两丸具有魅惑性的黑水晶,紧紧盯着于路的双眼,令于路的大脑都开始迟钝起来,他听见阿海说:“我也吃了不少,我们互相帮助一下好了。”他说完嘴角还微微上扬,极其勾人。

于路看着阿海越来越近的脸,喷在自己脸上和脖子上的呼吸也是滚烫的,于路觉得自己更热了,他扭过脸去,伸手去推他:“阿海,别闹!”

阿海的吻已经落了下来,于路只觉得脸上一阵温柔的触感,心顿时都停跳了一拍,身体下意识地往下一缩,躺平在了床上,躲过了阿海的吻。然而并没有躲过继续而来的追击,阿海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唇又落在了于路脖子上,如羽毛一样轻柔撩人。

于路心里悸动不已,然而理智却知道这是不对的,他僵硬了身体:“阿海,别闹,这样真的不行。”语气带了哀求。

阿海停止吻他,用鼻尖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不逗你了。不过我是真想帮你,不然你得流多少鼻血,要不你帮帮我吧,我不想流鼻血。”说完他拿着于路的手,按到了自己下面,那儿果然有着跟于路一样滚烫硬热的东西。

于路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大声说:“不行,你自己来!”

阿海盯着于路:“刚在卫生间就试过了,不行,射不出来,帮个忙行吗?”

于路说:“那就去冲冷水澡。”

“治标不治本,这样下去以后都不行了怎么办?”阿海说。

于路咬牙切齿:“还不是你自己作的,谁叫你弄的泥鳅汤!”

阿海不打算告诉他,其实还有早上的生蚝韭菜饺子,中午的枸杞炖鸡,甚至刚才宵夜的牛鞭虫草汤,他下的料不可谓不猛,作为一个厨师,食物的基本功效都不清楚,他的爱徒还没有出师啊,他伸出手,压在了于路胯间:“我知道你也涨得难受,我帮你。”

于路身体一抖,差点泄了出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无耻耍流氓啊,这种事还能让人帮忙的吗?他猛地抓起阿海的手甩开:“别乱来。”

阿海看着他整个脸都红了,脖子根都染红了,知道他是极容易当真的人,便正经脸严肃地说:“老板,其实这种事两个男的之间互相帮忙很正常,你上学的时候没干过?”

于路睁开眼,跟看神经病似的:“胡说八道,你上学的时候还帮别人摸过那儿?”

阿海说:“我没有,所以想试试。”

于路忍不住笑了起来:“神经病!”

阿海突然又将手覆了上去,带着技巧性地按揉了一下,于路笑不出来了,别人摸和之间摸的感觉太不一样了,简直舒服得想叫,阿海见他开始就范,便多揉了几下。于路的手抓在床单上,阿海将手从睡裤边上探了进去。

等于路完全清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一身汗意地被阿海压在身下,腿间全都是腻滑的体|液,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阿海的。那个不要脸的,此刻正趴在他身上喘气,跟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快感的余韵从脑海中消退之后,于路只觉得一股羞耻感淹没了他:“让开!”

阿海抬起手,摸了一下于路的脸颊,于路想到那只手刚摸过哪儿,此刻又来摸他的脸,顿时嫌弃起来:“别碰我!”

阿海翻了个身,躺在了于路旁边,望着天花板,淡淡地说:“这并不代表什么。”

于路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感到好受一些,反而更难受了,他恶狠狠地说:“当然不代表什么!”

阿海挠了挠鼻翼,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始乱终弃的渣男了。

于路抬脚踹他一下:“赶紧给我滚蛋,我要睡觉了。”

阿海被踹了一脚,反而笑了起来,这样的于路感觉更像是在撒娇:“要不要再帮你撸一管?一会儿自己来就没那么舒服了。”

于路像一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从床上跳下去,跑到卫生间去了,他心里既气愤又懊恼,别看男人平时多么正经,一碰到这种事,全都是一样的无耻下贱,包括他自己也是这样,精虫充脑,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居然让别人帮忙手|淫!于路抓住自己的头发使劲揪,懊恼得几乎想撞墙,以后还要怎么见人!

他希望这事早点了结,以后永远也不要再屈服于*和身体上的愉悦,于路开了水龙头冲洗,用手清洗着那个一切错误的源头,却发现已经射了两次的祸根再次抬头了,完全不受他的意志控制。于路再迟钝,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他今天肯定吃错东西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需求。

于路闭着眼睛,仔细想自己今天吃过的东西,除了泥鳅和韭菜生蚝,此外还让人觉得可疑的便是阿海准备的宵夜了,他说是鱿鱼,但是完全没有半点鱿鱼味,那一定就不是鱿鱼了,到底是什么?!于路想到这里,便想冲出去找阿海质问个一清二楚。

但他还是克制住了冲动,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慢慢想措辞,该怎么去盘问他才好,如果真是他故意的,自己又要怎么办?把人赶走,从此翻脸不认人?要么还是不追究了,就这样揭过算了,除了尴尬之外,他也至少爽过了,不算吃亏。

于路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算了,吃一堑长一智吧。不过当务之急,是先得把自己从发情的状态中解救出来。他关了水龙头,开始撸自己,然而有过更好的体验,靠自己撸就完全不对味了,怎么也达不到高|潮。

于路懊恼得想撞墙,心里把那个始作俑者恨得咬牙切齿,诅咒了很多遍。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于路顿住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没有出声。阿海在门外说:“老板,你还好吧,你已经进去半个小时了。”

于路不做声,看着红肿发亮的小弟弟,简直欲哭无泪,他难道不想早点出去吗?

阿海说:“老板,你说话啊。”

于路依旧不做声。

阿海的声音急切起来:“老板,老板你没事吧,我要进来了。”

于路来不及出声,阿海已经把门推开了。这就是老房子的坏处,很多东西都是坏的,卫生间的门锁坏了,于路太忙,也觉得没有必要,所以竟一直都没重新安装一把锁,现在就被阿海轻松入侵了。

于路惊讶地转身背对阿海,大声说:“我没事,赶紧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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