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柒章、安能辨我是雄雌?(1 / 2)
ps:
今天敦凰生病,文出的晚了,朋友们,实在对不起啊……
风驰说罢转身就要走,果然好大一只醋坛子。
花忆蝶对面前的表哥确认无疑,急忙道:
“可是我不想嫁给他!”
“真的?”
风驰的背影停住,不敢置信地问道。
“正是!而且,我想求表哥帮我一起想个法子,如何绝了他的念头才好!”
花忆蝶一脸恳求状,风驰转头,目露喜悦:
“好!”
……
快活楼的两名伙计,提着水桶抹布等,来到一楼大厅角落处的储物室前想要进去,却被门口站着的几个人蛮横无理地撵开。
“滚!此处不得进入!否则要尔等好看!”
自家的地方什么时候不让人进了?
两个伙计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见那几人个个目露凶光,只道是四海英雄会的帮凶跑到城东来找麻烦,不敢招惹,要紧去找掌柜商量。
话说云家的长随们虽然装得强硬,耳听门内无甚动静,心里也在暗暗叫苦:
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毕竟此地是太寒山的族宗所在。
少爷啊!我们可是撑不了多久的呀!
此刻,储物室内的云庆冠,正对着那位身材高挑的白衣美人,垂涎欲滴。
里面不大,摆放着各种洗扫工具,靠门边的墙上钉着一只灯台,小半截灯芯有气无力地散放着微弱光亮,灯下美人正背对着门,方褪下肩头白纱,罗衣半解。肌肤胜雪,眼前景象,怎一个旖旎了得。
看得云庆冠色心大起,真想举手捏灭那盏灯好得逞所愿,但他毕竟不傻。之前见她在厅中作那飞天之舞,其实是极高明的轻功,再加上那手吸钱入袖的功夫。自问若想用强,是十个云庆冠也奈何不了眼前美人。因此,决定还是先用利诱,再行威逼。
“这位小姐请了,在下云州云庆冠,适才有缘目睹你的飞天舞蹈,真是丰姿绰约,风华绝代!我心中甚喜爱,想与你把酒尽欢。作一夕之长谈,不知意下如何?”
鹤荡山云家?是扬的主人?
她脱衣的动作顿住,没有说话,云庆冠见她沉默,只道是害羞,便大着胆子上前一步。意图狎昵。
她侧目,眼中满是寒意,云庆冠吓得头皮发麻。后退两步便反手去摸门。结果看她并无下一步动作,才放下心,却觉得脸上**辣地烧,不免恼羞成怒起来,提高嗓音道:
“你可知我身份?我仍是鹤荡山云家少主,莫说云州、宸州,便连这焕州也处处有我家的产业和人丁!你不过一个青楼舞伎,卖的是颜色,吃的是青春!小爷看得上你,乃是抬举于你!若从了我。天下去得,如若不然,管教你寸步难行!”
她听了。嘴唇扬起,浮现一个邪魅的微笑,看得云庆冠又爱又怕,只想探明她的心意:
“如何?你是愿意还是不愿?”
她抬手一指门口:
“滚。”
“好大的胆子,你竟敢——等一下!你,你的声音?!”
从白衣美人嘴里发出的,虽然清朗,却是不折不扣的男人的声音。
云庆冠如见到鬼似地瞪大眼睛,将一只手塞进自己嘴里,云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少主如遇到紧张的时候,这是惯有的动作。
“滚!”
云庆冠将另一只手也放到了嘴边。他几乎想立即逃开这个地方,但骨子里尚存的鹤荡山的骄傲仍勉励他继续垂死挣扎:
“你是男人?你敢骗我?你——”
化妆成白衣美人的无双花影霍然回身,顺手抄起一块面巾,一边逼近云庆冠,一边狠狠在脸上拭着,眼中燃烧着熊能怒火。
该死的脂粉!该死的化妆!该死的舞蹈!
脸颊宽了……眉毛浓了……嘴变大了……
“她”果然是个男人……
“不要过来……”
云庆冠快要被无双花影的目光吓得忘了鹤荡山的威严,忘了唤人,甚至忘了逃命,只顾将两只手八只手指半塞在嘴里,背贴着墙呆望着对方的脸,不住地抖。
无双花影凑近他,再邪邪一笑:
“喜欢吃手?我帮你。”
救命啊!
……
花忆蝶心中忐忑,领着无双风烈和风驰来到四楼。
有一名承王府长随见了,上前施礼,也不多说什么,只将他们带进一间雅座。
小承王裹着无双花影的黑袍正在喝茶,这件衣服对他而言,也略显大了些。
为了借他的衣服,口不择言地说要与他结婚,现在面对真人,总感觉有点无颜以对。花忆蝶暗叹一口气,鼓足勇气正要开口,却被风驰拦住,抢先一步,上前施礼道:
“少千秀,我家表妹为了帮助朋友,向你借了衣服去,实在多有冒犯,如今特来归还。”
说罢挥手,已换回自己装束的无双风烈递上折叠得整齐的紫袍,放在小承王面前。
小承王放下茶杯,正眼都不看一下杯边的袍子,只直视着花忆蝶,目光炯炯。花忆蝶忙不迭低下头去,对他在想什么,自己早已一清二楚。
风驰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帮花忆蝶解困,现在见小承王眼神直勾勾,看得表妹羞涩难当,强捺着心头怒气拱拱手道:
“少千秀既已验过这件紫袍完好无损,那我等不便相扰,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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