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 阴谋初现(2 / 2)
但是让任昌难以置信的是,出现在守护神面前,和他们正在商讨着什么的人,一个神秘的黑袍人正在三大守护神面前,也不知道与他们在讨论什么,这一幕也是让任昌倒吸一口凉气。
看起来事情还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那些守护神竟然见到过这些黑袍人。
“阁下到底是什么人?”此刻那龙龟先开口了,他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这个黑袍人开口问道。
“我是什么人其实并不重要,几位已经修炼了这么多年,却是还没有突破至尊境界,不光如此,你们的寿元恐怕剩下的也不多了吧,这样下去的话恐怕你们一生的努力全都白费了,难道几位非要看到那样你们就甘心了吗?我想你们绝对不会甘心的吧...”此刻黑袍人却是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而四大守护神听到黑袍人的话语,顿时间面色也是微微一变,这个黑袍人虽然说话有些古怪,讲的东西有些莫名奇妙,但是他说的很对,这正是几人最怕的,他们时间不多了。
他们都是当今世上最强大的存在,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但是就要这么坐化,抵挡不住岁月的摧残,就这么结束自己的一生,这显然不是他们想要的,一时间几个守护神的面色也是变得难看起来。
“阁下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这世上生老病死,不管是凡人还是修士都是难以违背的,古来那么多先人那般强大都抵挡不住岁月的摧残,与他们相比我们又能算的了什么,所以这些事还是不想的好,想了又能怎样。”雷鸣神鸟化作的那青年则是顿了顿开口说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如果我告诉你几位这世上事实上是存在长生的办法,那么几位还会这么认为吗?”此刻黑袍人突然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
听到这句话几人的瞳孔也是猛然一缩,顿时间睁大了眼睛,面面相觑。
“阁下开什么玩笑,这世上怎会有人长生不死...”几人也是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这可难说了,几位做不到的事情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毕竟有那么多先人,他们可是有不少长生的办法,即便不能真正的长生也能够为自己续命,我想谁也不想就让自己一生的努力就这么付之东流,最后化为一堆枯骨吧,而我知道的这个办法,如果成功了说不定真的可以长生不老,到时候只要能够长生不老,什么至尊境界,一切都不在话下,几位说呢?”此刻黑袍人突然放低了声音开口说道。
听到黑袍人的话,几大守护神也是睁大了双眼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面面相觑。
“阁下不是在骗我们吧,我们怎么觉得你是在胡说呢?”龙龟依然不相信淡淡开口问道。
“我来到这里可是带着诚意来的,将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几位,但是看起来几位是完全没有兴趣,已经看透了这个红尘,完全不留恋啊,既然如此,那在下还是告辞了。”此刻黑袍人则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龙龟的话,转身便是要走。
“且慢...阁下既然带着这么重要的情报来,为什么非要告诉我们,我们想不通。”此刻黑蛟龙开口了。
不动心怎么可能呢,他们是最想长生下去的,他们是最不想死的,把你一般人还要不想死太多了,因为他们走到这一步实在是太不容易太困难了,他们对生命比任何人都渴望。
“告诉几位也无妨,我并不你们这个世界的人,但是我知道你们这个世界可能能够找到长生的办法,但是曾经我们来到这里建立的古老势力已经快要消失了,对这里我们没有你们了解,所以需要你们这样又强大,双方合作又是互利共赢的存在一起合作,这对于我们双方是都有好处的事情,几位说是不是?”此刻黑袍人冷笑着开口说道。
几人听到黑袍人的话顿时间也是面色微微一变,任昌看着这一切大概已经明白了,那黑袍人所指的势力就是长生,那么神秘的势力。
眼前这里的情况看起来真的是越来越复杂了。
接下来的事情任昌已经想到了,黑袍人连哄带骗的告诉了四大守护神关于尼玛洪荒帝祖拳的事情,并且告诉了他们关于七杀的事情,让他们去寻找七杀守护神们得知了这一切也是无比惊讶。
但是他们觉得如今这个时代要寻找人比他们容易的恐怕就是埔天四杰了,况且黑袍人也说了需要人手,而且需要强大的人手,一般修士还不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守护神叫来了埔天四杰。
于是便是发生了之后力皇在那本留给任昌的书里写的情况,任昌面色凝重目睹了这一切。
但是埔天四杰也不是省油的灯,随着时间的一点一点推移他们很快发现,事情远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简单,里面恐怕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果然埔天四杰调查出了黑袍人的事情,而且从七杀那里了解到了太多秘闻,他们意识到这里的情况越来越不对了。
但是看起来这个情报是真的,埔天四杰也是决定再走一步看一看,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便是进入了神日峰随后又进入了那幻魔镇的水下世界。
一切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联系在了一起,等到埔天四杰意识到大事不好的时候一切早已经晚了,他们都已经中计,完全被利用了,但是埔天四杰可不是省油的灯,洪荒帝祖拳,煌戮剑,还有那些地方的具体位置,这些黑袍人一个都没有得到。
而且让任昌无比惊讶的是,那些黑袍人与浊气有关系,有着巨大的关联。
一切都联系在了一起,这一刻任昌终于明白了,他的师父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这件事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在追查下去,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历史隐藏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一切远比任昌想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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