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硬了 二(1 / 2)
刘陵看着小安子,眼神慌乱,扭捏了半天,最后终于哑声道:"朕、朕…….硬了!"
"硬了?"小安子先是一愣,却是立马回过神来,男人除了那话儿,还有什么东西会突然发胀变硬,于是惊呼一声道:"皇上的龙根硬了啊!"
事关龙体,可是大事啊!
出门在外,龙根突然出了状况,小安子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呆呆的看着主子,张了张嘴,扭扭捏捏的说:"小安子从来没硬过啊,然后,小鸡鸡就没了......男人硬了该怎么办?真该死,御医又没跟着出来,要不,小的立刻去找个大夫过来?让他替皇上治一治,消个肿?"
刘陵对自己对女色自然起反应的生理状况,很是腼腆,他很不在自在的拢一拢长袖,合着袖,别扭的掩饰腰下。良久,终于红着脸,低声坦承道:"是被那女人给弄的….."
小安子还是愣愣的看着他,从小身为内侍的他虽不真正明白龙根硬了跟女人有何直接关系,听主子说是女人给撺弄的,那么便是因女色而起,立刻断然安慰道:"皇上该是长大了,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啊!当年跌下池子,年纪尚小才十五岁,太医再三交代,让您好生养着身子,先帝下令不让您亲近女色,因此太后才延迟着迟迟没有替您选妃呢,如今身子已经大好,小安子听说过男女之事,合该男人想着女人也该是正常的........"说着,心里却突然想起了董卿那个大奸臣打算将皇上整顿成淫君,祸害皇上的诡计,于是忙不迭道:"皇上,您不如赶紧回宫,把窦家小姐给娶了吧?让她每天替您消消肿?"
话才刚落,便见董卿端着酒盏,慵懒的伫立在门边,不怀好意的瞥了小安子一眼,意有所指笑道:"听,这附近蝈蝈叫得挺凶呢?皇上啊,微臣突然想起一事,如果宫中内侍收受贿赂,此等贪侍污监,微臣该如何处置呢?"
未及刘陵反应,小安子已迅速更换了表情,一别适才的肃然,转而挤眉弄眼,搓着手,谄媚笑道:"皇上啊,您说这江南的姑娘是不是很不一般啊?跟咱们在宫里的完全不是一个样子,别说各个如同天仙下凡,光那火热劲便觉得新鲜,既然已经准备册立皇后了,皇上大婚是该选几名嫔妃入宫了啊,奴婢就瞧着那翩翩姑娘挺不错,干脆把她带入宫里随便封个妃吧?好让她永远的留在身边侍候您啊。"
皇后都还没娶,刘陵压根没想到册封嫔妃之事,此时腰下的硬挺令他颇为难受,但是一品大员在前,当皇上的人得英武神明,气度得沉隐,该死的龙根硬邦邦的,难受得紧,他还得装得若无其事……..为了表示自己绝对、肯定、毫无疑问是个治世明君,这个时候更要忍,只见他忽地敛起笑容,对着小安子正色道:"混账!朕尚未封后,便急着立妃,还是个民间侍女出身,如此荒唐,朕不就成了淫君了?"说着,轻咳几声,低声道:"选妃还是得谨謓啊。"
小安子见主子忍着难受,不禁噙着泪,赞扬地低呼一声,"皇上圣明啊!"
董卿眼底含着笑意,将酒盏递给刘陵,柔声道:"皇上难得出宫一趟,自然得四处瞧瞧,以深入民间,彻底暸解民间疾苦,当个好皇帝啊。"
"爱卿说得好啊!"刘陵接过酒盏,豪爽地一口饮尽。
身为皇上得从容大度,不能落慌逃离,让臣僚看笑话,刘陵假装若无其事的回到花厅内,却又担心姑娘们再度贴上来,让他失态,于是抬抬手道:"本公子想安静的用膳,不需要侍候了,尔等退下吧。"
翩翩听了,脸色登时沉了下来,伸手理着鬓发,撅撅嘴道:"既然把奴家给唤来了,岂有再退货的道理?"
董卿抺一抺额上的冷汗,惹得江南第一名妓不悦,下次她再来便不会给她好脸色瞧了,她能在江南名仕的纨裤圈混得风生水起,总是有翩翩姑娘的一份功劳。
董卿缓颊道:"公子,就让姑娘们留下来侍候吧,倒酒倒茶,送菜什么的,总是要有人来侍候的。"
小安子立刻说道:"小安子自然会侍候公子.….."话才落下,瞧见董卿不悦的神情,立马补充道:"当然小安子的侍候绝对没有姑娘们顺手。"
适才奔腾澎湃的情欲已见舒缓,龙根的肿胀已然消退,若再坚持,便显得他扭捏了,一国之君在正一品大臣面前得沉稳,为了表示自己确实稳重从容,刘陵拿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定力,抬抬手道:"本公子爱民如子,体恤各行业的艰难,罢了,姑娘们倒酒吧,含蓄些,别再贴上来了。"
几位姑娘听了立刻忙和起来,倒酒的倒酒,剥虾壳的剥虾壳,挑鱼刺的挑鱼刺......
花魁至尊翩翩未能得手,颜面尽失,因而恼羞成怒,却又不好发作出来,得罪了客人,于是只好勉为其难的扬起虚假的笑容,不停的劝酒,打算让黄衣公子醉死解恨。
董卿见状,担心皇上酒喝多了,伤了身子,自然得挡酒,于是一杯接着一杯,喝得整个人跟着糊胡涂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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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抺阳光从绮窗透了进来,紫色轻帐随风轻轻扬起,屋内杯盘狼藉,空气中仍残余淡淡的酒气。
刘陵头痛欲裂,"呜咽"了一声,揉着额头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于是爬起来,呆坐着,低低呢喃道:"宿醉可真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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