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地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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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地板铺着干燥的稻草,刺的人全身发痒,药车被收走了,黄少少双手被麻绳绑着,百般无聊下,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角落席地而坐,开始打量着周边环境以及监守的士兵。

环境还算卫生,没有特殊的异味,倒是栅栏有些陈旧,是木头制的,如果遇上力气大一点的,大概一拳就能打坏,不过她当然不属于这类人,平常在医院工作,搬个点滴都痛的她折腰了,当然没想要冒这个险。

既然环境看不出端倪,注意力便转到了士兵身上,黄少少是这么想的,现在大概就是做了场梦,如果是在梦里呢,那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不过她看了半天,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两个士兵守在她的门口,另外两个在更远处,五官跟一般人??没有太大差别,就是稍微深邃了些,但又不致于像外国人一样夸张,但要说他们是东方人,那对有点尖的耳朵,却又有几分像是指环王的精灵模样,但总归来说,这几个士兵包括刚才凶八八的若纳,都挺好看,如果在普通时候走在路上,大概会有百分之九十的回头率,唯一少的那百分之十大概是因为若纳太凶,不敢回头所致。

想了想,她叹了口气,开始追溯着自己最后一个比较「正常」的记忆。

一开始她是半点头绪也没有,不过忽然脑海中跳出了一个名字,是刚才军师跳出来所说的「智者吴伯」,她一直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更加努力的绞着脑汁,突然瞪大了眼睛…吴伯…该不会是前两天送进医院,那个只说的出自己姓吴的病人吧?

如果是的话…

教科书上是曾这么说过,有些病人的症状会影响其他人的想法,不过非常少见,该不会就这么巧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吧?

事情大概要从两天前说起。

黄少少是一间精神专科医院的护理师,她从小成绩就好,一直想当个医生光耀门楣,学校的老师也说她没问题,以她的成绩要考个协和医科或者北大绝对如囊中取物。不过可能是老天爷要跟她开玩笑吧,在高考那年的前几个月,父母亲因为一场车祸双双过世,就只留下她一个人,尽管亲戚对她都好,出钱出力的希望她能专心念书。

不过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她想自己生活已经靠着亲戚接济,为了父母亲的后世也跟大家筹了不少钱,如果要念医学系,几年下来恐怕又是一笔庞大的费用,虽然叔叔伯伯都说不必担心,可是她知道大家的日子也没有这么好过,念书可以搁着,存够了钱重新回学校进修也没有关系,但人情欠太久总是不好,于是选择了离家不远的护理学校,半工半读,毕业后刚好有间精神病院招人,待遇颇丰,于是就上岗工作了。

因为对于学习抱持着兴趣,所以她在工作之外,在家没事就读读书,像是药理跟一些诊断,比起刚毕业的医学系学生,几乎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很多人笑她不懂得珍惜青**阴,漂漂亮亮又开朗的女孩子,在这二十几岁的年记不就是要赶快出去享受青春年华吗?至少也约会交个男朋友,但黄少少一来是真心喜欢学习,二来出门就要花钱,她还有债务要还呢,能省一点就省一点。

但这样在工作上却也不是坏事,很多时候医生有些没注意到的地方,黄少少都会立刻指正,她也不是想要出风头还是什么的,就只是单纯为了病人好,毕竟医生接触病人的时间没有护理人员来的多,像精神疾病这类病人,偏偏需要长时间的关照,有时候一些小症状都能影响诊断。

大部分的医师跟护理同仁都很喜欢这个积极上进的小姑娘,唯独专科医师李柏翰,动不动就要跟她唱反调,总不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但偏偏这个李柏翰对病人也很有一套,算得上是一个好医师,而且年纪轻轻就从名牌医学院毕业,长得又帅,据说家里背景也好,整个医院上下没有一个女性不喜欢他的,每次当黄少少跟他意见不合,不管谁比较有理,大多数人都会站在他那边,让她越来越反感。

前两天刚好有一名病人被公安送进医院,说是疑似精神分裂症,一直在公园里碎念着自己是什么云国的大臣,是被派来另一个时空找救星的,吓坏了不少小孩,于是就被公安带进来安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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