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陈君的成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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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非办事麻利,快快找到了个信的过的士兵跑腿,跟他说用最快的速度到陈家一趟,务必要把陈君请来,事关重大,千万不可有任何疏失。

士兵接到令后,在其余士兵中间立刻放了光彩。

这名士兵是刘非自己远房的亲戚,仗着跟刘非有点血缘,胆子大了些,想在其他人面前摆摆架子,便问道:”现在国事都处理不完了,请个小毛头来做什么呢?“

一个巴掌用力地拍在他的脑门上,刘非怒目相视,喷了他一口。“叫你去办就去,问这么多做什么?少少姑娘的交代,轮的到你管吗?”

光彩被泼上了黑水,当时旁边有许多其他人士,小士兵摸了摸脑袋,觉得又是惭愧又是丢脸,如果自己不逞这个锋头,便不会被教训。所以也不敢再多问,不再多说就到马就牵了匹快马,出发往陈府的方向过去。

他在路上时想着,自己也够二了,刘非是那么一个公私分明的人,自己越级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一巴掌根本是自找的,被教训也是刚好而已。

快马加鞭赶到了陈家,陈家门口站着两名侍卫,小士兵俐落的跳下马背,对方看到他的服装以及马匹上都有西云国的国徽,显是西云王殿里派来的人,赶快上前相迎,士兵说了自己是奉刘非之命要带陈君尽府,两名侍卫互用奇怪的眼神对看,表情有些别扭。

“这是急事,容不得拖拖拉拉的,请你们快快进去禀告一声。”

一名侍卫回道:“当然是立刻去禀告的,这边请。”他拉开了大门,留下另一名固守在外边,留在门外的马被牵在门口牢牢拴住,他交代了让马儿喝水,那人应了声是,不敢怠慢。

然而走着走,侍卫语重心长的告诉他:“不过等一下若是见到我们家公子,可不要太大声讲话才好。”

“这话怎么说?”

“还不是因为…”侍卫叹了口气。“算了,待会儿你就会知道。”

而当他想要询问西云国里的状况,士兵则不敢随意多讲,因为这次据说若纳会出这么大的事就是因为奸细,刘非交代过底下士兵,千万不要随便相信任何一个人。

走进了陈府,陈夫人跟陈君坐在大厅里,陈夫人一身素色白衣,柔柔拍着儿子的背,陈君也是一身洁白,小小的身子趴在桌上,显然是哭了许久,连声音都嘶哑的不成调。

士兵倒退出了门口,偷偷问领他进来的侍卫这是怎么一回事,陈府侍卫告诉他,陈君跟若纳本来就是忘年之交,知道若纳的死讯后,便止不住的哭,任陈夫人怎么劝也没有用,至于陈大人虽也悲痛,毕竟还是个长辈,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连着两日清早都不见人影,说是到户外散心去了。

原来是这个样子,不过这可让被交托了任务的士兵难办了。这世界上小孩跟动物大概是最难应付的两个族类。

他再次走进房里,先对陈夫人作揖,说明了来意,陈夫人也赶快起身回礼,不过她听完了士兵的话,眼光一瞥陈君,困难的摇了摇头。

“他现在这个样子,能帮得上忙?”陈夫人问。“我怕…我怕他去宫里又哭又闹,反而给大家添麻烦了。”

“这个…”士兵虽然也是这样认为,可是刘非的交代他怎么敢不从,再说了,能让刘非那样焦急,绝对是有重要的事情,但怎么能让他用架的也把这个孩子架回去。

没想到,陈君隐约听到了西云国这几个字,哭红的小脸蛋儿从桌上抬起,泪眼汪汪的看着士兵以及母亲,呜呜噎噎的问:“西云国怎么了?西云国怎么了?”

陈夫人看着儿子,心想,西云国待她们一家人不薄,黄少少更是青睐陈君的才华,如果不是这样,现在这个孩子还在被欺负着,于是走到了陈君旁边,如果连这点事情也不能够报答,那这陈府上下就是忘恩负义之人了,而且儿子确实需要走过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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