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藤瑟御,你不是媒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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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后,她去了医生,主治医生向她介绍了心臆病的由来,在精神上受过重创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会患这种病,因为,他想逃避现实,不愿意面对,随心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患这样的病。

按理说,他是一个特别强大的男人,也许外表强大的气场,让她觉得不应该会生这种罕见的病。

但,医生却说,外表强大,并不代表内心。

更何况,患这种病不分男女,从某种意义上讲,男人之所以能承受一切,那是因为他们心思远不及女人细腻,但,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恰巧藤瑟御又是一个特别的男人,他有着敏锐的观察力,洞悉力,将许多事积沉到心底,到了一定程度以后,内心不堪重负就会暴发出来,这样的暴发是很可怕的,病情来势汹涌,任你是一个铁打的男人都招架不住。

随心离开了医生办公室,不断地回味着医生对她讲的话。

她真的做梦都没有想到藤瑟御那样一个刚强的男人会患这样的重病,曾经的他在她心中,如一座巍峨的高山,可是,那座高山却在不知不觉中轰然倒塌,藤氏父母,在这座山垮了之后无依无靠,年迈的夫妻,享受过至上的殊荣,与荣华富贵,年老了的生活却跌入地狱,是呵,谁又不能自己能一生富贵,或者一生贫穷。

随心站在病榻前,视线定定地凝望着床上面容苍白的男人,曾经,她们之间有那道跨不过去的鸿沟,只是,在凶猛的病魔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云淡风清了,他的负心,薄情,变得那样虚无飘渺。

仅仅就只是这样看着,她就有一种心瓣碎裂的感觉。

原来,在她心中,对他还有一份久违的爱,这份爱意因为他的薄情,被他禁锢在心里好久好久了。

对他所有冰封的记忆全部打开,如流水般向她倾泄而来。

“瑟御,我爱你一辈子,你能爱我一天么?”

“瑟御,你爱我吗?”

“瑟御,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会乖乖的。”

多年前,她像一只乖顺的猫咪,在他离开之时,从后面追上,伸手毫不犹豫就抱住了他结实的腰身。

她的瑟御要走了,那时候,她感觉瑟御就是她的天,他的离去就如一座高山轰然倒榻,那个时候,藤瑟御三个字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不知道离开了他,她要如何将生活继续下去。

他毫不留情的离开,不是因为任何一个女人,也不是因为他不爱她,只因,他的心中装有所有的事业,振兴藤家,而她白随心也在现在终于明白,她并不是输给了任何一个女人,而是输给了他那颗坚强自尊的心,他想要拥有整个世界的权利与**,可是,将事业,权利,名誉,金钱,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男人,如今,却自愿抛弃了一切,只因他生病了。

到底这么多年了,他心里承受了多少?

也是,焕碧青不是他生母,从小就教导着他要做一个坚强,踩在金字塔顶端的男子汉,那样,世上所有的人才会看得起他们。

所以,他拼尽全力,只为建立巩固一个铁桶藤氏江山。

只是,为了挽回她的心,藤氏覆灭,这一切是因为她,只为能挽回她的心,藤瑟御,你何苦要这么地傻?

就算你失去了江山,我们也回不去了。

不管岁月如何流失,她们之间永远有一道鸿沟,那道鸿沟巨大的如一把生冷劈斧,恐怕今生也难跨越。

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容颜,心疼,一点点地蔓延至她的四肢百胲。

她坐在床沿边,屋子里一片静谧,她在静静地等待着他的醒来。

而在这一片安详的宁静中,过往如播放的影片,一幕幕从眼前划过。

她离开他,差不多三年,而这三年中,他却将她铭记在心,她却将他永世来遗忘。

“你是谁?”

低沉的男人声音,透着几分的暗哑。

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抬起眼帘,陡地,她就看到了病床上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子。

他又问出她是谁,她很想问,在你的记忆中,难道我就这么地不堪一提么?

可是,她没有问出口,心里纠结的厉害,百转千回,她有什么立场质问他,他们没有婚约,他对她也从未有过承诺,曾经的那一段往事,不过就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戏码,过后应当船过无痕。

长久以来,他不是不喜欢死缠烂打的女人么?

以前,她跟着他,小小冀冀,不敢大声说话,只要有他在场,甚至都不敢大声地呼吸,更是没有任何的主见,他就是她的天,她的王,她生命的主宰。

“我……”

摸向自己鼻尖的手指有几分颤抖。

心口莫名地疼痛着,如一柄生冷的匕首插在了那里。

泪腺胀痛,更是逼回了眼眶中那缕随之而来的湿意。

“我是你的一个朋友。”

他不再说话,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好似在无声地询问,如果是一般的朋友,她不会激动到眼眶泛红。

就连回答他的声音都带着莫名的轻颤。

难道说,她是与他有着什么特殊关系的人?

收遍了所有的记忆,他几乎找不到关于这张脸的丝毫讯息。

不,他不认识她,而且,他不喜欢她,觉得这张脸会让他心口泛痛,他不想与她独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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