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0 空间魔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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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黑风高,寒风凛冽,正是办事的好时机。

漆黑的天空中,不断有光点降落,客人们陆陆续续赶了过来,天枢院恢复往日门庭若市的景象,聚光灯下,豪车成排,各式各样排场的贵妇人从豪车中下来,相互偶遇,相互招呼,然后,被司仪引入会客厅。

八点整,拍卖厅关上大门,宾客之间的窃窃私语齐齐停了下来,舞台亮起一盏灯,一名老者走上台,看他台风稳健,神态自然,想来也是浸淫此行多年的老角色。

老者鞠了一躬,说道:“各位贵宾,各位朋友,女士们,先生们,大家晚上好,我是天枢院的拍卖者常青,是今晚拍卖会的主持者,大家应该都知道,今天这场拍卖会只有一个拍品,即一颗神秘的宝石。”

常青顿了顿,双手抓在一起,放在身前,说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但是我听过它的来历,绝对有趣。这件拍品的拥有者是一名荒野游侠,十五年的老星辰猎手,可能有些人对于这个称谓比较陌生,我可以给大家形容一下:荒野不乏能力者,每一万名能力者中,其中必然有那么十几个特殊的存在,他们天赋异禀,潜力非凡。

这十几个人中,有三到五个可以顺利长大成年,晋升为高阶能力者,获得大量的冒险经验,然后,他们有幸加入一个稳定的可以彼此信任的雇佣兵团,只有D级的雇佣兵团才能获得军方基站的青睐,而荒野十万基站,其中只有大约五千个基站具备授予星辰猎手的权限。

然后,他们从一名列兵开始,替基站做任务,一个两三天的生死任务大概能获得十点积分,花费三十多年时间,做差不多五千个任务,如果这个人没有受伤导致能力下降,也还没有死去,那他就有申请星辰猎手的资格,至于什么时候能够办到这个徽章,那要看竞争是否激烈,大的基站每年有一个名额,小的基站甚至五年才有一个名额。

所以说,每个老的星辰猎手在荒野都是一段传奇,这枚神秘宝石就是这样一位资深的星辰猎手偶然获得。”

也无怪常青啰嗦,本来就一个拍品,不可能立刻开始,一下结束,必须先吊足人的胃口,否则,显得这名拍卖师,没有水平。

岑牧混在宾客中,安静地坐在人群中央。

这时,他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三号位,监控正常。”

“五号位,正常。”

同时,私人频道传来苏子涵慵懒的声音,“小牧,这拍卖师谁请的?瞎侃的本事挺牛的!”

岑牧笑了笑,没有回应。

六个人各有分工,分别监视不同的区域,这样的分工聊以自-慰,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岑牧的感知场和三阶中枢配合,才是细致到极限的监控,这个拍卖厅里三百一十七名客人,他们的样貌、衣着、神态、动作和聊天内容全部在他监控之中,开场一段时间的排查,他已经确定了九名嫌疑人,分别标识了不同的怀疑程度。

麻烦也是有的,大厅中不乏一些七阶强者和八阶天王,岑牧要探知每个人的细节,要小心避开这些强者,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混乱。

常青继续侃大山:“老星辰猎手徒步踏过千山万水,见识过无数地方,有一次探索一个幽深的地洞,在复杂的地底世界迷了路,在黑暗中摸索了将近一个月,不知怎的,进入了一处神秘的山谷,一处避世的山谷,那里山清水秀,四季长春,长着很多在城市中看不见的稀有植物,可以说是旧时代遗留下来的一处瑰宝,在山谷中生活了两天,他发现山谷有一眼冒烟的泉水,这泉水晶莹剔透,甘冽可口,就生了一探究竟的心,从沿着泉水之眼,他找到了一汪终年冒烟的深潭,而这宝石就是潭中之眼……”

这时,台下有人喝斥道:“艹!不要给老子瞎鸡-巴吹牛,老子要看实物,赶紧拿出来,罗里吧唧的,烦不烦?!”

常青讪讪一笑,立刻加快语速,说道:“俗话说,盛世珠宝,乱世黄金,黄金因为永恒不变和便于携带和保存,成为乱世最有价值的财富,而珠宝,不能饱腹,也不能御寒,灾荒之年,一颗钻石也许换不来一个馒头。

可是我想说的是,它不同!这颗宝石堪称举世无双,传世精品,我不能保证它未来不会再次出现,但我能保证它现在是世界上唯一一颗2193克拉的烟熏宝石,它的内部甚至蕴含的一丝让人无法理解的元素,它在流淌,似乎蕴含的生命信息。

我不知道哪个女人能抵挡它的魅力?!能抵挡这世界唯一的荣耀?!如果我是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那么我会用我的财力证明,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拥有这颗唯一的稀世珍品!

百闻不如一见,让我们请司仪呈上这颗稀世珍品。”

舞台上的灯光一黯,一束光打在舞台一侧的门上,一位高挑的美女端着一个用红布覆盖的盘子,走上舞台。

当她走到舞台中央,常青轻轻揭开红布,任一束光线打在这颗宝石上。

刹那间,这颗宝石耀出一阵乳白色的光芒,迷人双眼,光线四下散射,似真似假,如梦如幻,打在宾客脸上,倒映出迷离的神色,然后,被激起的光芒逐渐黯淡,水晶中央一团不可琢磨的光晕如精灵一般跳动,缭绕的白色烟雾带着一丝出尘的仙气,随光晕的跳动而起伏。

众人忘记了呼吸,死死盯着这颗水晶,心中一股无法压抑的占有欲蒸腾起来,无法自已。

然后,常青手里垫着红色绒布,捧着这颗水晶来到拍卖台一侧的展示台前,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透明的玻璃舱体中,阖上盖子。

这个过程看似明快,在有些人眼里却是如此缓慢,慢到让人心怦怦直跳,跳得如此激烈,如大铁锤一捶一捶敲打在胸口,几乎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这一瞬间,岑牧锁定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用心脏的敲打声震得岑牧的耳膜生疼,但是他没动,岑牧也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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