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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南疆之战大胜,大军回朝之事,皇宫中这几日张灯结彩,更多了些节日的喜气。这股子的喜气同样感染到了芳菲宫中,就是一直蜗居在自己宫中的慕灼华这些日子的心情也是格外的畅快。
无他,要知道这庆功宴可是为着征战南疆的军士举办的!这可不是就意味着她父亲,兄弟都要回京了。
这厢主仆几人在厅内着话,安德子倒是领着一位公公过来面见了姝妃,宣了姝妃御书房觐见。
慕灼华只得让那公公先候一会儿,她这才又让夏青等人伺候着她穿上了宫装,又重新绾了发髻,重新梳妆后,这才上了她的车辇去往御书房。
“不知道皇上宣臣妾前来,所为何事?”慕灼华进了御书房内,就对上首桌案的方向微微屈膝问礼,却被顾明渊双手扶住,将她带了起来。
“你且看看。”
慕灼华应声抬头,这才发现御书房内并不止她与皇上,倒是见着身子左侧那位一身铠甲的中年男子,鼻子猛地一酸,眼前就已被雾气笼罩,下一瞬就见着这位主子直直的冲进了男人的怀中呜咽啜泣着。
能使得姝妃娘娘在御书房内当着皇上的面掉金豆豆的,那中年男人可不就是前些日子让姝妃担忧至极的出征在外的父亲慕元启吗!
慕元启轻轻拿手拍了拍窝在他怀中哭泣的女人,面对着皇上凌厉的眼神不以为然,兀自轻声安抚着怀中的女儿。
顾明渊看着面前这一番父女情深的模样,越来越觉得碍眼了许多,慕氏蜜桃究竟知不知道她已是长在了他顾家的这一棵树上了,咳咳两声,抖了抖喉咙,一本正经道“好了,姝妃,慕将军如今不是完好无缺的站在这里了吗?这般哭下去成何体统!”
慕灼华慢慢从慕元启的怀中退了出来,拿手揉了揉眼中,嘟着嘴巴不乐意道:“父亲平安归来,臣妾不是高兴的嘛。”
这话虽是唔哝软语,可却是清晰的入了慕元启的耳中,如今亲见了皇上同姝妃之间的亲近,心情却是更舒缓了些,就连因着经历过战场征战而愈发肃杀的面庞亦是柔和了许多,当即对皇上颔首道:“微臣谢过皇上——小女顽劣,得皇上照拂。”
听着父亲大人妄自菲薄“她”的话,姝妃娘娘却是不乐意的揪起了嘴巴,她哪里顽劣了,明明最是乖巧,最讲规矩不过了。顾明渊也将姝妃这一番的小女儿姿态尽收眼底,畅声道:“舅父何必如此客套,蜜桃不仅是朕之表妹,也是朕之爱妃,朕自当照拂爱护她才是,更何况她如今还怀了身孕。”
慕元启惊喜的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慕灼华还尚是平坦的小腹,心情愈发的畅快。只还是托了皇上好好照顾于她。姝妃有喜,确是喜事,只是十月怀胎女子到底辛苦些,只得希望皇上能多多看护她。
“皇上,谢谢你。”慕元启告退之后,御书房内就只剩下了皇上并着这姝妃。慕灼华靠在他的怀中,静默良久,才郑重对皇上告了谢。
顾明渊将她的小手攥在手中细细摩挲着,只道:“朕不是应了你定要让你见一见父母家人,又如何会食言!”
南疆已是平定,慕将军此来不过是为了向他禀告南疆局势,商议如何处置南疆罢了。况后妃不便面见外臣,他这才想着在事情商议完后将姝妃唤到了御书房,好教他们父女二人好好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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