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二章 找到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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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六月的天是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可这七月的天比之六月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忽儿烈阳高照,一忽儿雷雨狂风。雷雨过后,艳阳更烈,空气更闷,压得人心下气闷。

天气虽然不甚如意,好在宫人们照顾的不错,长孙、皇后的病情一直稳定的朝好的方向发展。关于李承乾和侯栾沛的事情,因为长孙皇后心中记挂,李世民也没多做隐瞒,把目前知道的全都避重就轻的简述了一边,顺带着解除了李承乾的反省,准予去立政殿请安。

可以继续去长孙皇后榻前问安,这让李承乾心下很是欢喜。但是,让李清派人去钱伦那边探得口风,却始终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给李承乾愉悦的心里埋下了一道阴霸。

更让李承乾,怎么说那,是有些恼怒的是,每次去给长孙皇后请安的时候,只要遇到李泰,总会不时的被他阴阳怪气的嘲讽上两句,若是在立政殿外遇到的话,李泰赤裸裸的言语攻击,时刻让李承乾脸上下不来台。

李承乾只在心里告诫自己,是弟弟心疼母后,而且年幼不懂事,所以不必和他一般见识。总之,对于李泰的话,李承乾是忍了又忍,却在这段时间内养成了一个习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那就是每次阴着脸从立政殿回来之后,总会找房遗爱或者晋语打上一架。

晋语虽然不敢真的对太垩子下真招房遗爱却没有多少顾忌,每次都是把李承乾揍得躺在地上起不来。然后在导着李承乾的面,把晋语说教一遍,说他若是真的为太垩子好的话,最好每次跟太垩子打架的时候都拿出真本事来。

毕竟,太垩子身边虽然有不少的侍卫,但谁有能保证大家每次都能护卫的滴水不漏?永远不会让宵小之辈找到可乘之机?所以,要是真的为太垩子爷好,最好的办法是让他自己有保命的本事,那样即便大家因为各种预料不到的事情 无法护卫在太垩子身边的时候,也可以让太垩子的命多一重保障!当然,谁都希望这最后一道保障用不上。

想到去年国宴上李世民遇刺的情况,李承乾很是赞同的点了头,勒令晋语以后打架的时候不要再留手了,否则以犯上罪论处。

晋语只能是黑着脸跪下领命。

对于李承乾心中的挣扎房遗爱虽然清楚,却不能擅自开口劝解,只能心里干着急。鉴于之前李承乾曾对长孙无忌写的那封信起过些许的疑心再加上自己确实还是有些不想直面长孙无忌,所以,房遗爱思来想去,合适提醒李承乾多谢防备之心的任务也就只剩下国子监洒祭、弘文馆博士、太垩子太傅孔颖达了。

在某个炎热的午后,房遗爱代表太垩子去探望病中的太垩子太师李刚,结果被李刚阴阳怪气的给用言语堵了出来 房遗爱便摸摸鼻子,态度和善的跟李刚的子孙告辞,去找孔颖达去了。

被孔颖达调笑了一阵子,训斥了一顿 又考校了一番功课之后,两人闲聊的时候房遗爱拐弯抹角的把东郭先生与狼,还有农夫与蛇的寓言故事给讲了出来。

讲完之后,对上孔颖达似笑非笑的了然双眸,房遗爱就知道这老爷子心里早就有劝诫李承乾的腹稿了,偏生自己敏锐性太差没发觉,搞的自己倒像是最沉不住气的一个。

到最后,房遗爱便在孔颖达半夸奖,半椰揄,还夹杂着半分的感慨和欣慰中,不明不白的离开了孔府。

一直到晚上睡觉,房遗爱都没想明白,自己那趟孔府之行,到底是应该还是不应该?算了,只要孔颖达肯出面提点李承乾就行了。

从孔府回来的第二天,房崎就回话说,之前跟付昌社要的人已经来了,直接按照房遗爱的吩咐送去了沈文灿那里,帮着调教那帮新收的乞儿,如何在保证自己生命的前提下,可以最大限量的收集有用的消息。房遗爱颔首表示知道,说让他们自己看着办就是了,自己只要结果,不过问过程。 房崎办的事情倒是搞定了,而让菱悦去办的胭脂铺的事情,也慢慢的起步了。有些问题菱悦处理不了,萧婷婷不再,青娘年幼,没办法,只能是房遗爱出面跟阎宛如商量。…。

自崇福寺气的阎宛如哭着跑了之后,房遗爱再次见到阎宛如的时候,面上确实有些个尴尬,看到阎宛如比之前消瘦的身形,一时间房遗爱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好在经过阎立本 及其夫人的两道转沫,阎宛如的心情也好转了一血,算是勉强接受了房遗爱的说法,所以再次面对房遗爱的时候,尴尬之色不必房遗爱少。

体谅到对方是女生,房遗爱倒是率先打破了两人再见时的僵局,不过说的聊的,基本上都是胭脂铺相关的话题,而说完了生意上的事情后,两人之间又恢复了沉默,如金般的沉默。

都说最能占垩据女人心神的男人,是惹她流泪的男人,而不是让她开怀发笑的男人。这一点似乎,很适用于阎宛如。聊胭脂铺的事情的时候,看到房遗爱认真的样子,阎宛如就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闷气消散了不少。而看到房遗爱聊起用药材调配润养肌肤的凝膏和雪花膏时,双眼发亮,神采飞扬的样子时,阎宛如的嘴角也会不自觉的上翘,静静的看着房遗爱,听着房遗爱的侃侃而谈。当胭脂铺的事情敲定之后,两人之间无语的沉默,又会让阎宛如感到压抑和委屈。

敲定了胭脂铺的事情,在沉默之后送走了看上去有些情绪不高的阎宛如,等到阎宛如的身形从视线中消失之后,房遗爱很是松解的长出了口气,心想,若是能够选择的话,自己宁愿去程咬金那里找抽去,最起码不用自己这么费脑子的考虑,每一句话说出来,是否会有什么地方再得罪面前的这位大小垩姐,劳心又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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