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五章 提醒(1 / 2)
让你胡言乱语,损伤我家少爷的清白! ……房崎朝地上安振楠的尸体,啐了两口唾沫,解恨的说道。
“行了,打完收工。”房遗爱朝替自己出气的房崎,喊道。
李承乾吩咐前来参战的将领,好生的打扫战场,自己带着房遗爱等人回了督府衙门。
“你和那个金铃儿到底什么关系?”李承乾将头凑到房遗爱跟前,小声的问道。
“只是见过两三面的熟人而已。”房遗爱戒备地往外一侧身子,仔细地回答道。
“仅仅只是熟人而已?”李承乾摆明了不相信房遗爱的话。
“你可别乱想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房遗爱盯着李承乾,提醒道。
“还记得你小子有家室就行,要是亏待了淑儿,我这做哥哥的第一个饶不了你。”李承乾说道。
“怎么不见你去威胁长孙冲和程怀亮两个?长乐和清河就不是你妹妹了?”房遗爱不满地说道。
“长孙冲比父皇和母后还疼长乐,我这做哥哥的更是比不上,至于清河,你觉得程怀亮舍得欺负她?”李承乾白了房遗爱一眼,说道。
“所以你就巴巴的来提醒我?我长得像是会欺负老婆的人吗?”房遗爱很是不满地说道。
“你很疼爱淑儿,可是你的疼爱,跟长孙冲和程怀亮两个对长乐和清河的疼爱不一样,他们是男人疼女人的那种,而你,给我的感觉,淑儿貌似和青娘没有差别,只是哥哥疼妹妹那种。”李承乾望着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张了张嘴,压根没办法反驳,只能沉默。
“淑儿和城阳两个,是父皇和母后当成双生子来教养,几乎什么都是一样,甚至,淑儿那次受伤之后,父皇和母后对淑儿的疼爱,比之城阳更甚,甚至可以比肩长乐。”李承乾说道,“若是日后淑儿受了什么委屈,或走出了什么事情,怕是父皇和母后第一饶不了的人就是你!”
“我,尽力。”沉默半天,房遗爱只吐出三个字。
看着房遗爱认真的神色,李承乾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对了,那个金铃儿是什么人?”过了一会儿,李承乾问道。
“金岳川的女儿,”房遗爱倒也没有隐瞒,而且这种事情只要有心去查,根本就瞒不住,“她这两年对我养母有奉养之恩。”话中替金铃儿求情的意思,不言而喻。
“让她安分些,做些女孩子该做的事情。”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话中隐含的意思,却是说金铃儿的事情,若是她日后不再闹事,那么一切就到此为止。
“嗯。”房遗爱点头,没再多说。心下却盘算着,回去让孙芸娘劝劝金铃儿,看看她能不能就此收手,安心的找个人嫁了,总好过这样担惊受怕的刀里来剑里去的,随时可能丧命强。
来到府衙前,房遗爱勒住马,问向李承乾道,“殿下,没我什么事了?我可不可以?”
“去,替我跟冯夫人还有媚娘问好。”李承乾说道。
房遗爱应了一声,带着房崎去了武府。
这天早晨一醒来,孙芸娘就发现自己屋里的矮榻上躺着个人。
不用猜,孙芸娘就知道矮榻上的人是谁。
饶是这两年早就习惯了金铃儿的突然出现,还是忍不住替她挂心,有些不明白她一个姑娘家为什么老是如此的行色匆匆,甚至有时候回来的时,总会带着满身的伤痕。…。
这么大的姑娘了,不说好好爱惜自己,就连婚事也给耽搁了。
叹口气,孙芸娘躺在床榻上,静静的看着金铃儿,眼里满是心疼,却不敢动弹一下,唯恐在惊醒了这好不容易回来的倦鸟。
似觉察孙芸娘的视线,对面矮榻上的金铃儿不安的动弹了两下,翻过身来,张开眼睛,正好对上了孙芸娘的视线。
“干娘,你醒了。”金铃儿伸着懒腰,从矮榻上起身,冲外头叫了声红嫂,自己先上前伺候孙芸娘穿衣。
金铃儿低头为孙芸娘穿衣的时候,衣领下遮掩着的脖颈露了出来,上面有一些奇怪的青痕,那种痕迹,孙芸娘并不陌生。
孙芸娘心下一惊,这才仔细的观看金铃儿的眉眼,果然发现金铃儿的眉峰已开,从少女变作的妇人。
看着金铃儿神态虽然如常,眼底却不时闪过失神的样子,孙芸娘有心想要问问是怎么回事,却碍于红嫂的在场,不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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