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 知了的计谋,容娘娘的青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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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长青一愣,急忙道:“嫁人了?怎们会嫁人呢?嫁给谁了?”

文小妆手指握着篮子上的布条,上下的搅和着,面色十分的为难,似乎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说。

“小妆,你倒是说话啊?你这说半眼儿这不是诚心让我难受吗?”

容长青看着小妆皱着眉说着。

文小妆皱眉,好一阵儿才道:“就是咱们镇子上的那个做木匠的,跛子。”

“什么?”容长青大惊,“怎么会这样呢,素素她怎么会去嫁给那个跛子?”

“是她娘逼着她去的,容大哥,你走了之后没多久,素素的爹出去的时候就被人打死了,她娘改嫁了之前,把素素卖给了跛子,然后才走的。”

容长青听着,心中十分的难过,顿了顿,又道:“那……素素知道我回来了吗?”

文小妆摇摇头,道:“我这也是刚知道呢,今儿要是不看见你,我咋的能知道你回来了呢?”

容长青皱眉,道:“小妆,你带我去看看素素吧,我想去看看她。”

“容大哥,你别去了,素素现在肯定不想见你,她现在都这样了,肯定不想见你的,见了你,她只是更难受罢了。”

容长青听着,叹了一口气,道:“那好,这样吧,你把这个带给素素,起码能让她补贴一下生活。”

说着,容长青从口袋里拿了一个荷包出来,递给了文小妆。

小妆伸手接过,点点头道:“好,容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亲手交给素素。”

容长青点点头,

看着文小妆的样子,容长青又道:“小妆,你跟素素一般大是不?你成亲了没有?”

文小妆的脸一下子红了,伸手摸了摸自己垂在胸前的辫子,笑道:“哎……容大哥你不是不知道我,我家里穷,长得又不好看,谁愿意娶呢?年前我娘说了,是问我愿不愿意去给人家当小妾,我可不愿意,我想着哪怕是穷也好,我也要做个正室。”

“说的是,以后有啥困难,就来容家找我,我这一段时间都在。”

容长青笑着说着。

文小妆一听,急忙道:“容大哥,你这还得走吗?就回来住一阵儿吗?”

“免不得外头还有事儿呢,也不一定,到时候再说吧。”

容长青说着,笑着道。

文小妆点点头,道:“那……那我走了,容大哥你也回去吧。”

说着,又朝着夏蝉跟玉自珩点头笑笑,这才转身离开。

容长青看着文小妆远去的背影,一时间心中唏嘘不已。

夏蝉笑着上前,道:“喂,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这姑娘怕是喜欢你的吧?”

容长青脸色一惊,急忙转头看着夏蝉,“妹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人家小妆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呢,你可别给人家这么乱扣帽子。”

“你这傻瓜,也就你看不出来了,人家这姑娘的心事儿都满满的写在脸上呢,你这傻子!”

容长青无语,摇着头道:“我告诉你啊,我虽然不是这个看人的很厉害的人,可是这小妆,是跟我一起长大的,她有啥心思,我是再了解不过了,要是小妆喜欢我,我容长青这仨字儿就倒过来写。”

夏蝉抿唇,上前几步道:“你既然这么肯定,那我问你几个问题。”

“你说!”容长青扬起了下巴来,看着夏蝉。

夏蝉道:“第一,这个小妆以前是不是总是来找你?”

“对啊!可是她都是替素素来看我的。”容长青皱眉道;

夏蝉耸肩,“那见到面之后呢?十次有八次是素素不在场的吧?”

容长青语结,急忙补充道:“不是的,素素是因为家教很严格,她娘对她要求很高的,所以不是每次都会很顺利的出来。”

“那小妆呢?小妆知道吗?既然小妆跟素素那么好,是不是更应该知道这事儿,那她怎么还每次都借着素素的名义来找你?”

容长青无语了。

夏蝉又道:“第二个问题,你会想一下,之前你遇到困难,或者心烦的时候,是素素安慰你的次数多一点,还是这个小妆呢?”

容长青一愣,仔细的回响起来。

素素是心头的弯月,而小妆只是手里的茶杯,弯月高高在上,茶杯却一直在手里。

“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起来了?”

夏蝉凑到身前,看着容长青。

容长青看着夏蝉那么认真的眼神,忽然投降了。

“小妆以前一直说,我们三个会是永远的好朋友,如果真的像你这样说的,那我以前岂不是很混蛋?”

夏蝉急忙点头,“据我所看,是的。”

看着容长青的脸色有些不好,夏蝉又急忙补充道:“不过,这个混蛋呢,只有小妆才有资格说,小妆若是觉得自己甘之如饴,那就没事儿。”

容长青没做声,沉默的往家里走去。

夏蝉退后几步,伸手挽着玉自珩的手。

几人前脚回了家,后脚这刚从铺子里买回来的东西便送上门了,看着这大包小包的上门,真真是羡慕死了容家的一群人,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贵的,徐氏抱着容明青站在屋檐下,看着容长青指使着众人将这些东西往屋子里搬,气得是牙痒痒。

不过眼看着容长青让人将东西都搬去了他们住着的院子里,徐氏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了,跺了跺脚便转身回屋子找容重山告状了。

“老爷,您看看这孩子,怎么回来一趟什么都不孝敬老爷您,就知道吃家里的住家里的,这当着大家伙的面儿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回来,就是一点儿也不往外拿!我也就罢了,是个后娘,就算是再怎么挖心掏肺的,人家也不喜欢我,可是老爷您不同啊,您是他的亲爹啊,他怎么能这样呢?”

容重山听着徐氏的控诉,皱眉道:“我这就去看看去。”

说着,起身走了出门。

徐氏冷哼一声,这个容长青,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不还是容家的人么?要是没了容家的支持,看他怎么厉害?

容重山出了门去,便去找到了容长青。

看见夏蝉跟玉自珩也在,容重山面露难色,急忙行礼道:“参见将军,将军夫人。”

玉自珩点头,“起来吧,不必多礼。”

容重山看着身后的人前前后后的忙活着,道:“这是买了不少的东西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些东西原本应该是我来买的,只是不怕将军笑话,家中实在是没有闲钱……”

说着,容重山看着容长青,道:“长青,爹爹有话跟你说,你来一下。”

容长青点头,道:“就在这儿说吧,将军是我的好兄弟,也不是什么外人,夏姑娘是我妹子,更不是外人。”

夏蝉笑着点头,“是啊容老爷,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容重山皱眉,可是话都说出口了,还怎么撤回来呢?

“那个,长青啊,不是爹爹问你要钱,而是家中的祠堂,已经多年未曾修葺了,之前也没什么,只是这次你回来了,按理说是要去祠堂见一见列祖列宗的,爹爹也会将本家里的人都请来一起,所以,这……修葺祠堂养的钱……”

容长青笑着点头,“爹,我知道,不就是需要钱吗?”

说着,从袖中大方的拿了一张银票出来,递给了容重山。

容重山一喜,没成想这个儿子的钱这么好要,竟然这么大方,看来果然是在外面赚了不少的钱啊。

容重山心中暗喜,正要伸手接过,就听容长青又道:“这就是将军让我保管的钱,一共是一百两,修葺祠堂应该是够了的。”

夏蝉闻言,差点笑喷了,她本来还寻思呢,这个容长青怎么这么容易的就把钱拿出来了,原来这丫的装的是这个心眼儿。

容重山这刚伸出去的手就悬在了半空中,是伸出去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

容长青笑着道:“怎么了爹?您不是要银子吗?”

容重山皱着眉,是欲哭无泪,想了想还是将手给缩了回来,道:“长青啊,咱们家修葺祠堂,怎么能要将军的钱呢?”

容长青笑道:“没事的,爹你是不知道,将军与我是拜把子的兄弟,这夏姑娘也是我认了的干妹子,这关系,拿个一百两又有什么关系呢?”

容长青说着,急忙又转头看着夏蝉,道:“妹子,你说,是不是没关系?”

夏蝉急忙道:“是啊,容老爷,这个没事儿的。”

容重山无语了,这钱就算是玉自珩亲手交给自己自己也不能拿啊,这可是将军,大将军啊,自己这个没有任何官位在身的人,哪里敢要一个大将军的钱呢。

容重山看着容长青,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就这么缺心眼儿。

容长青看着容重山迟迟不肯接这银票,便将银票又收了回来,道:“既然爹爹不要,那我也没办法了。”

容重山道:“长青啊,这银票是将军的,我自然不能要了,是这样的,爹爹的意思是,你的钱,你能不能拿一点银子出来,让我们将这祠堂修葺一下,等到修葺的好了,爹爹就可以说是你拿钱修葺的,你也在族中有面子不是?”

容长青闻言,急忙做恍然大悟状,“哦……爹你是这个意思啊,那你不早说!”

容重山见容长青终于明白了过来,急忙点头道:“对,就是这个意思。”

“哎,爹,你是不知道我,我这在外人眼里是风风光光的,其实内里子也不怎么有钱的,你看着我这身上的穿着,那都是将军给我的,还有啊,我这妹子有钱,自己家里开了好些酒楼呢,所以我这身上根本就没钱,要不然怎么能回家来呢,我还指望着爹能养我呢。”

容重山一愣,“什么?”

说着,容重山又转头看着身后的一堆一堆的东西,道:“那你这些东西是……”

“容老爷,这些都是我拿钱买的,才不是他的呢,我买来是想带回去给我们家里的人分的,毕竟难得来一次苏州嘛。”

容重山看着夏蝉的笑容,一时间是将信将疑。

等着打发走了容重山,夏蝉才笑道:“容娘娘,你怎么改变战术了,这是又要开始装穷了吗?”

容长青优哉游哉的吃着点心,瞧这二郎腿,道:“我本来是想将他们赶走,然后将这个宅子拿来自己住着,现在想想,这个破宅子有什么好,又旧又破的,还不如我自己拿钱出去再买一处宅子呢。”

容长青说着,道:“我就要将这容家彻底的毁了,然后我自己拿钱出去买宅子,风风光光的活着,气死他们!”

夏蝉轻笑,道:“可是,你的小青梅已经嫁人了,那你还要留下来吗?”

容长青闻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我想,我还是要去看看她,嫁给那个跛子,素素肯定不会开心的。”

夏蝉喝着茶,道:“我觉得,事情还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个素素若是不肯嫁给跛子,任她娘怎么样,她可以跑啊,知道你在京城,那就去找你啊,看着你回来了都不肯来见你一面,哎……”

容长青急忙反驳,“肯定不是的,妹子,你可是冤枉素素了,素素这个姑娘很好的,人很好,很善良。”

夏蝉伸手比划了一下,“好吧,我不说了,你要是想去看,要不要我们去陪你一起呢?”

容长青起身,摇头道:“算了,不用了。”

说着,便伸手在给夏蝉买的东西中选了一样,拿着出了门去。

夏蝉轻笑,道:“十三,你看这容娘娘,能成功不?”

玉自珩摇头,“难说啊。”

这边容重山回了书房,气得是脸色发白,徐氏见状,急忙上前来询问,道:“老爷,他怎么说的?”

“小兔崽子,跟我装穷呢。”容重山皱着眉,“说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将军和将军夫人买的,他根本就没钱。”

徐氏闻言,眼珠子转了转,道:“老爷,这话倒也不像是假的啊,你看这容长青穿的也没个富态的样子,看起来真的不像是混好了的,说不定这内在还真就是个穷壳呢。”

“哦?那咱们这是干嘛?还能养着一个穷鬼不成?”容重山说着,急忙道:“不成,若是这个小子真的这么穷,那可不能让他在咱们家里白吃白住。”

容重山说着,“可要是这个小子是装的怎么办?”

徐氏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个好计谋,老爷听听如何呢?”

容重山一听,急忙凑上前来,“哦?什么好计谋,说来听听?”

徐氏急忙凑上前去,在容重山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容重山想了想,点着头道:“不错,可行。”

徐氏的计谋,便是将容长青母亲的牌位拿了出来,说是要供奉一下,苏州这边有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人死之后,牌位是要供在家里的,不少有钱人会将自己祖先的牌位按时拿出来请得道高僧来供奉一下,一方面是以示自己对祖先的重视和孝顺,另一方面也是向别人展示自己有钱有财罢了。

徐氏想,若是要给家里的其他几位祖先供奉,这个容长青就算是真的有钱,也不一定愿意拿出来,但若是给他自己的亲娘,他就得必须拿钱了,到时候如果真的还是没钱,那就只能说明这个容长青是真的没钱,到时候自己就可以撺掇老爷将这个臭小子给赶出容家去了。

徐氏这边打的如意算盘,却不料自己儿子一下子没看住,这就闯了祸了。

容长青去找自己的小青梅了,夏蝉跟玉自珩便去问容家的管家要了钥匙,让梅丫在容家的书阁底下摆了一桌子的点心和香茶,然后两人进去找了一大堆的书出来,准备先从苏州当地的书籍里寻找一下跟那个八先生有关的东西。

这边摆好了香喷喷的点心和香茶,容明青在院子里玩着,顺着香味儿就找来了。

看着这满桌子的散发着香味儿的点心,容明青馋的是口水直流,容家破落了这么久,好的菜都吃不上,更别提这什么点心了,容明青左看看又看看,看着没人,便上前将点心盘子端了起来,自己伸手拿了一块,满足的塞进了嘴巴里。

夏蝉跟玉自珩来了的时候,就看见容明青一个人将满桌子的点心都快吃的差不多了。

夏蝉皱眉,看着终究是个小孩儿,也不好多说,身后的梅丫却一惊,大声道:“你干什么呢?!”

容明青正在吃的欢喜,一看梅丫这么说自己,皱眉道:“贱婢,本少爷吃盘子点心怎么了?你是哪个院子的奴婢,我要去告诉我爹,你们在这里私自的吃好吃的。”

梅丫气着了,蹭蹭的上前几步,一把夺过了容明青手里的盘子来,道:“你走,这点心不是你们容家的,是我们小姐自己花钱买的,你凭什么吃?”

容明青一看点心盘子被拿走了,气得上前就拿着脚去踢梅丫,“贱婢,你把点心给我,这是我们容家,你们进来干嘛?容家的东西就都是我们姓容的,不是你们的。”

说着,看着梅丫还不给,索性一挥手,将一桌子的点心盘子都推到了递上去,盘子碎了一地。

夏蝉倒吸一口冷气,没成想自己都决定不追究了,这个小屁孩儿竟然还这样不知礼数,真不知道这个容家的家教是怎么来的,竟然把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教育成了这个样子。

正在这时,听见声音的徐氏和照顾容明青的婆子都赶来了,看着这满目的碎瓷片,徐氏吓了一大跳,急忙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容明青,上下的看着容明青,“我的儿,你没事儿吧?”

容明青看着徐氏来了,‘哇’的一声闭上眼睛就开始哭了起来。

“娘,他们几个欺负我,他们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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