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节 残忍的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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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不睡觉又吵吵什么?”安老太太披着一件衣服出来了,一看到萧莉莉又是蹦又是跳的,一脸的不高兴。

萧莉莉一下子嚎了起来,推开安心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半点优雅女人样也没有了,“妈,你看看,你看看,我什么都没说,安静一碗面就扣在我头上。”

萧莉莉揪下一片菜叶狠狠地摔在地上。

安老太太一看萧莉莉这个样子,眉头皱的更厉害了,凌厉的目光看向安健业。

“好好管管你老婆,一点女人样都没有了。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等我这个死老太婆死了再哭。”安老太太语气严厉地说道。

安健业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一把从地上拽起萧莉莉就走。

萧莉莉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甩开安健业的手,冲着安老太太又是哭又是喊。

“妈,您偏心,安静是您的孙子,那我也是你的儿媳妇,现在我一个长辈被一个晚辈给羞辱,您要站出来评评理,要不然今天我就撞死在这里。”

安老太太气得嘴唇直抖索。

“出息了啊你,你一个长辈跟晚辈生气,你还有一点长辈的样子吗?老二,把你的老婆给弄回房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安老太太厉声说道。

安健业脸色铁青,这一次二话不说,拽着萧莉莉甩手就是一巴掌,拖着她就向房间走去。

萧莉莉被打蒙了,哭叫声停止了,瞪着眼睛看着安健业。想再发脾气,可是一看到安健业的脸,只好咽下心中这口恶气,乖乖地跟着他回房间,在经过晏晨时,萧莉莉目光中带着毒,狠狠地瞪了一眼晏晨。

晏晨无所谓地耸耸肩,摊摊手,表示这一切跟自己无关。

“行了,没事了,你们都回房睡去吧!”安老太太手一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是,奶奶。”安心哭哭啼啼地回房间去了。安健阳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晏晨,抿着嘴唇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躲在楼下的佣人一听没动静了,松了一口气,拿着东西把走廊清理干净也回房睡去了。

走廊里只剩下晏晨和安老太太两个人了。

“奶奶,其实我想给你送一碗面的,结果被我给弄砸了。”晏晨一脸愧色地对安老太太说道。

安老太太露出一脸慈详的笑容,“人老了,这晚上吃不吃都没关系,今天吓坏了吧?小静这孩子自他妈妈死了以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好有你,要不然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呢?”安老太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慢慢地回房,硬朗的身体在这一刻无比的沧凉。

晏晨看着安老太太瘦小的背影,心中莫明一酸,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老人。

晏晨微叹了一口气,转身推开门走回房间。

安少还在津津有味地慢条细理地吃面。

晏晨在床上坐下,有些好奇地看着安少。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竟然有些看不明白了。

“死女人,你哪是什么眼神?爷知道爷长得好看漂亮,但是你一个女人盯着一个男人这样看着,不嫌躁的慌么?”安少把手里的碗往桌上一放,斜着一双眼睛看向晏晨,一脸的不屑。

晏晨无话可说。起身,随手从箱子里拿了一件睡衣去卫生间。

其实,跟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

安少的视线落在晏晨手中的睡衣上,这件不就是他刚刚看的那件?

这女人是想勾引他么?

安少的勾唇微笑,如果这个女人敢勾引她,他一定会?

安少的思想稍稍停了一下,会怎么样呢?打一顿?骂一顿?好像都不合适。到时候再说吧!安少拍拍肚子,倒在沙发上,微眯着眼睛,吃饱了,胃也舒服多了。

晏晨一洗完澡立刻发现自己做一件天大的错事。

这件睡衣?晏晨一脸为难地看着手中的睡衣。有些犹豫,这穿还是不穿?犹豫片刻,晏晨最终还是穿上了,但是在出去的时候特意在身上缠了一条浴巾。

安少一直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听到推门的声音,身体一僵,立刻坐好,眼睛有意无意地向晏晨看去。

看到晏晨胸前的那一道讨厌的浴巾,安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失望,还有些失落。

“神经病,你看看穿成什么样子?丢人现眼的。”安少鼻子里哼了一声,一脸的嫌弃,起身,打开衣柜拿出睡衣有些火大地向卫生间走去。

晏晨有些尴尬。其实这件衣服本身就是尴尬,刚刚本身就是一个意外。

晏晨赶紧在箱子里翻找,还好,上次安少给买的睡衣她一并给带过来了,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晏晨躲在被窝里飞快地换衣服。

安少出来时,晏晨已经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箱子早已经被她整理好了,现在她手里拿了一本书随意地翻看着。

安少的目光在晏晨的身上打转转,感觉有些不顺眼。

这是他上次亲自挑给晏晨的睡衣,睡衣十分的保守,睡衣至膝盖,把人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脖子那一部分。

安少手心直痒痒,心里有一种冲动,想冲上前把它给撕了,撕成碎片。

“睡吧!”晏晨放下手中书,抬头看向安少。

安少不爽,心情极度不爽,黑着一张脸上了床,扯过被子一下子卷在身上。

晏晨有些莫明其妙,好好的,只是洗一个澡的功夫,怎么又变了?

晏晨无语。身体躺了下去,伸手把床头柜上的灯给按灭了。

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静悄悄的,只余下两人清晰彼可闻的呼吸声。

一切,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黑夜中安少一丝睡意也没有,身体莫明地有些发热。

晏晨今晚也是一丝睡意也没有。

今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脑子里闪过很多人很多事,有邵华的,有邵母的,有安少的,搅得她根本没办法入睡。

安少突然间翻了一个身,一条腿压在了晏晨的身上。

晏晨吓了一大跳,她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黑暗中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瞪着安少,静静的,好一会儿,安少一点动静也没有,鼻端发出均匀地呼吸声。

这家伙睡觉也不老实。晏晨在心里恨声说道。随后屏着呼吸小心翼翼费力地把压在她身上的腿轻轻地搬开。

安少还在熟睡中。

晏晨心里一松,还没来得及出一口气,安少又动了,手和腿全压了过来,把晏晨紧紧地抱住,胳膊好巧不巧地压在晏晨的胸上。

晏晨的一口气憋在心里,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一骨碌住了起来。三下两下把安少的手和腿全推开了。

“死女人,不好好睡觉干什么呢?”安少好像不满意有人扰他睡梦,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还意思说?你赶紧离我远一点,整个人都要被你压死了。”晏晨用脚踢了踢安少,让他远点。

“死女人把你的臭蹄子拉开,再用臭蹄子踢爷,爷把你的蹄子给剁了。”安少凉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晏晨恼了,对着安少又是一脚,压低声音喝道,“睡觉。再不老实,我直接一脚把你踢下去。哼!”晏晨恨恨地哼了一声,扯过被子侧身躺下,给安少一个背影。

安少气得咬牙切齿,心中的邪火蹭蹭地上升,眼睛死死地盯着晏晨的背,恨不得在她的身上瞪出几个窟窿来。

这一晚上晏晨睡得极不踏实,一直在做梦,梦见一个千年老树妖死死地用树藤缠着她,一动也不让她动,还伸出长长的树须在她的脸上舔啊舔的,恶心死她了。

……

安宁这天晚上一夜未归,与诗子齐吃完饭以后,她又提议去喝歌。

“姐,天这么晚了,明天吧!”何鑫在一旁苦苦劝着,明天他还要上班呢!经不起这么折腾。

安宁今天喝得有点多,笑嘻嘻地伸出一只胳膊搂着诗子齐的肩,“诗医生,一起呗!”

诗医生脸上带着一个淡淡的笑容,放柔声音说道:“安小姐,时间太晚了,不如改天吧!”

“不行,今天我高兴,你们两人都陪我去喝歌。”安宁搂着诗子齐就向前走去。

何鑫怕出什么意外,赶紧跟了上去,苦苦劝说,“姐,诗医生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何鑫,就唱一小会儿,就一会儿呗!”安宁求何鑫。

何鑫看着安宁心一软,鬼使神差地居然点点头,做一个让他后悔一个晚上的行为。

一小会儿?呵呵,KTV里何鑫和诗子齐两人无奈地对视一眼,从厚德居出来自到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个一小会儿没有了,他们两个人现在整整坐了两个小时了,但是安宁好像一点也不知道疲倦,兴致勃勃地拿着麦克风歇斯底里地唱着。

至于在唱什么,何鑫和诗子齐一句也没有听清楚。

直至凌晨四点,安宁终于停了下来,困得直接倒在了沙发上睡着了。

何鑫抱起安宁歉意对诗子齐说道:“诗医生,你别在意,我姐今天心情不好,平时她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何鑫说这话的时候脸微微有些红。安宁也只有睡着了像现在这样才会安静下来,平时,平时她只有更疯。

“没事。”诗子齐摇头,脸上依旧是那副表情,就好像永远都不知道生气一样,一直挂着一个淡淡的笑容。

何鑫抱着安宁上了车,诗子齐也迈着疲惫的步子开上车走了。

何鑫没敢就这样带着安宁回家,他带着安宁去了酒店开了一间房间,给服务员嘱咐了几句,便开着车离开了。

天,这时已经蒙蒙亮了。

何鑫回到安家别墅,佣人们已经开始在忙碌了,林妈在安家待了很多年,对大家的脾*好都知道的差不多,她按照着大家的口味吩咐下去,给每个人都备了一份丰富的早餐。

安老太太是每天家里醒来最早的一个人,人到了年纪,觉也少了,每天早上早早起来去后山花园转一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然后顺便锻炼锻炼身体。

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安老太太今天的心情有些沉重,小静和健阳的关系越来越糟了,特别是这次健阳把韩忆那个狐狸精带回来以后,小静的脾气越发暴燥了,这样下去该怎么办呢?还有安宁那个丫头,行为举止越发反常了。

真是造孽啊!安老太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再也没有心思待下去,慢慢地挪动步子向回走。

晏晨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怪不得她一直在做梦千年树妖缠着她,搞了半天是安静那个死变态一晚上的手和脚全缠在她的身上,身上的睡衣被他撸到胸前,只差没被他给脱掉了,这个死变态。

晏晨当时差点气得没把安少给暴打一顿。

反观这个家伙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若无其事漫不经心地说道:“爷抱你,那你的福气,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这话的结果是,晏晨当场就翻脸了,一巴掌挥了过去。

不过,运气好像有点差,安少早有预感,话音刚落,人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逃进了卫生间,害得晏晨跟着生了一肚子的闷气,气愤不过,穿上衣服出门了。

不然的话,要是一直和这个家伙待在一起,早晚被这个家伙把肺给气炸了。

晏晨远远地看到安老太太,快步迎了上去,伸手挽住安老太太的胳膊,笑着说道:“奶奶,您起得真早。”

安老太太笑脸如花,“老了,睡不着,只好起来走走。晨啊,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晏晨的眼里快速地划过一丝恼怒,睡,她倒是想睡,关健是有人拦着他根本没法睡。

安老太太把晏晨的反应收在眼底,了然一笑,拍了拍晏晨的手,说道:“怎么?小静欺负你了?”

“没有。”晏晨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继而笑眯眯地看着安老太太。

安老太太在一个长椅上坐下,秋天的早上有些凉了,长椅上微微有些露水,但是安老太太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一样。

晏晨让安老太太等一下,自己快步跑回屋里拿了两个垫子过来,一人一个垫在椅子上,这才扶着安老太太坐下。

安老太太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小静能娶到这样的媳妇,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奶奶,天气渐渐转凉了,以后出来的时候多加几件衣服。”晏晨笑眯眯地看着安老太太。

“嗯嗯,真是好孩子。”安老太太笑呵呵地点头,拍了拍晏晨的手,忽然像想到什么,语气有些沉重地说道:“晨啊,奶奶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好不好?”

晏晨微微一怔,笑容慢慢收起,停了一会儿才问道:“奶奶,是关于安静的吗?”

安老太太微微点头,“是。”

晏晨的心里一直很好奇安静到底经历了什么,一个人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有那么多的怪癖,也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发狂和自残,他肯定是经历了什么,这才导致性格扭曲,心性大变。

安老太太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开始为晏晨讲述那一段令人嘘唏的往事。

安健阳第一次见过叶馨时,顿时被叶馨吸引。

叶馨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也是一个很高傲的女人,冷冷的,就像寒冷的冬天里那一株雪梅,清傲雪冷,让安健阳的一颗心丢失在她的身上。

安健阳开始对叶馨展开疯狂的追求。

叶馨一开始的时候她并不喜欢安健阳,因为安健阳一直花名在外,换女人的速度如同换衣服,诽闻满天飞,但是抵挡不住安健阳的疯狂火热的追求,再加上她本来就单纯,明明知道安健阳花心,但还是慢慢地陷了进去。

结婚那年,叶馨二十,安健阳三十。

婚后的生活是幸福美满的。家里有一个小娇妻,安健阳只要一下班就向家里跑,那一段时间是两个人最开心的日子。

随后时间一长,幸福就变了滋味。

叶馨性子冷,喜欢安静,偏偏安健阳是一个爱热闹的人,时间久了,再美的人也会变得普通,特别是叶馨生下安静和安宁后,重心全放在孩子身上,眼里完全没有安健阳的存在,慢慢地安健阳又开始向外跑了,经常和朋友一起花天酒地,彻夜不归。

安静七岁那年,安宁五岁,安健阳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一个韩忆的女人。

韩忆与叶馨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热情的就像一团火,和她在一起,整个人就像在燃烧一样,安健阳已经快近四十岁了,四十岁的人最需要的就是热情,他在韩忆的身上找到了久违的满足和激情。

韩忆是有心勾引,在明知安健阳有妻有儿的情况下,背着安健阳偷偷地怀孕,等到安健阳察觉发现,韩忆的肚子已经大了。

当时安健阳逼着韩忆把孩子打掉了。韩忆哭着跪在他的脚下,信誓旦旦地保证,这一辈子都不会影响安健阳,这一辈子她只会默默地隐在暗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她和孩子的存在。

安健阳当时心软了,再加上心里确实喜欢韩忆,鬼使神差地答应了韩忆的要求。

第二年,韩忆生下了一个女儿,安健阳给取名安瑞。当时安静八岁,安宁六岁。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安健阳金屋藏娇的事情不知怎么地被报道出来,一时之间报纸上电视上到处是安健阳和韩忆的消息。

叶馨一下子被消息刺激的生病了,躺在床上,整日里以泪洗面,叶馨的娘家人得知消息后,开始以一种强硬的态度与安家交涉。

出现这件的丑闻,当时安老爷子大发雷霆,勒令安健阳和韩忆分手。

迫于无奈,安健阳和韩忆分手,同时安家以一种近乎残酷的手段把安瑞抱回安家,又秘密地把韩忆送出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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