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七十六章 我还以为是李路炀睡过留下来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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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好在这里睡觉晒太阳确实挺舒服的”,肖柏附和的颔首,“对了,可以麻烦您帮我拿条毛毯过来吗,这种天气稍不注意就会着凉”。

“还是肖先生心细”,管家微笑点头,立即回别墅里面拿了条毛毯出来蠹。

肖柏拿毯子小心的盖纪婉笙身上,她浓密的睫毛微微向上掀动,从毛毯下伸出手臂握住他,柔柔勾唇,“要不要一块上来睡”。

“不好吧,睡不下两个人,断了怎么办”,肖柏轻拍她手背,“你睡吧,我在这陪着你”。

“可以睡得”,纪婉双眸因为困意十足,打了几个哈欠,眼角泛着潮湿髹。

“不了,我坐着看书吃点心,而且这里的躺椅也够我睡了”,肖柏弯腰在她额上温柔的落下一个吻,轻哄。

纪婉笙闭上双眼,不一会儿就舒服的睡着了。

肖柏吃了两块点心,拿手机玩了玩,也躺着睡了。

……。

三点多钟,欧阳英和乔治从别墅里出来,散步到后面园子,看到斑驳的阳光从树梢上照落下来,一只颜色五彩斑斓的小鸟落在精致的小木桌上啄着碟盘里的瓜果,树林里静谧的叫人不忍走过去打搅。

乔治瞅着感叹一笑,“是不是很急没有看到女儿这样子惬意过了”?

欧阳英心中感慨,确实是很久了,自从她跟李路炀婚姻闹僵后,回来就很少,更别说像以前那样轻松的睡在树下了,这个家也变得越来越不像一个家,经常一年到头里除了佣人就只有她一个人。

……。

晚上,乔治提议四个人玩玩网球,肖柏也赞同,于是晚饭后,四人便在庄园的球场里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网球,欧阳英玩的心情不错,脸上笑容也多了许多,纪婉笙也是运动过后让气色好了不少。

打完球后,四人就回房洗澡了,肖柏刚洗完澡没多久就被乔治叫去看欧冠,别墅里有间看球赛的房间,占据了正面墙壁,看起球赛来特别的爽,尤其是乔治又让人拿了些啤酒过来,两个男人看的特别兴奋。

纪婉笙洗完澡后看到肖柏的短信找到影厅室来,刚推开门,就听到两个人大男人举着啤酒的欢呼声,“罗本这球传的实在太棒了,这都能进,yes”。

她微微怔忡,说不出心里那一刻的感觉,就仿佛一股陌生的暖流滑过,没想到乔治叔叔和肖柏相处的似乎真不错呢,之前打球的时候也挺有默契,现在还是一样的热爱足球比赛。

说起足球比赛,肖柏就是个足球控,每次在家开电视机,首先是翻到他喜欢的体育频道。

“呀,婉笙来啦”,乔治喝的脸微微发红,正好心情也正兴奋,想也没想的开了罐啤酒递给她,“要不要也来一瓶”。

肖柏刚想阻拦,纪婉笙接了过去,“好啊”。

“我都不知道你也喝啤酒的啊”,肖柏凑过来小声说。

“偶尔陪你们喝下没事”,纪婉笙和他们碰了碰啤酒,然后坐到肖柏旁边,一看屏幕的右上角,还是上半场三十分钟,这起码还得一个小时了。

她看了几分钟,还是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足球。

“你不喜欢看就早点上楼吧,我陪你叔叔看完就上来”,肖柏知道她对球赛没兴趣,悄悄的在她手心里挠了挠,小声说。

“嗯,你看完后直接来我房间吧,没关系的,其实他们都已经知道我昨晚睡在你那里,我在房里看书等你”,纪婉笙附她耳边,喷薄出的热气在他耳朵上,弄得肖柏心里痒了痒,想也没想的就点了点头。

纪婉笙一走,肖柏才猛地意识到她的房间以前恐怕李路炀也在里面睡过吧,他心里泛起一股不舒服,忽然不大想进去,不过已经答应了,正胡思乱想着球赛又到了猛发进攻的时候。

“没进啊,太可惜了”,乔治捶胸顿足的拿啤酒瓶又跟他干。

两个大男人一场球赛下来喝了十多罐,乔治酒量没肖柏好,比赛结束后,乔治推着肖柏往纪婉笙房间里走,“去找婉笙吧,不要不好意思,免得婉笙还跑客房去睡”。

肖柏脸红,果然昨天晚上其实大家都知道。

他在纪婉笙房间门口敲了三下门,然后推开进去,纪婉笙又换了件没见过的新睡衣坐床上看书,圆顶的浅紫色帐幔中,她一半身形若隐若现,白皙的小脚从被窝的一端露了出来。

肖柏心痒的脱了身上黑色外套和黑色长裤,掀开帐幔往她身上倒。

“哇,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满嘴的啤酒味”,纪婉笙书和人都被他压住,她伸手抱住他窄腰。

“嗯,皇马又赢了”,肖柏俊脸往她胸前蹭,她的睡衣领口本来就很宽,被他一蹭,顿时滑下去了一半,气息灼人,她蓦地红了脸,吃力的推开他些许,“真不知道你们男人不过是场球赛赢了有必要那么高兴吗,我不管啦,你去刷牙洗脸再睡”。

肖柏只能老老实实的爬起来往浴室去,纪婉笙把早准备好的牙刷和新毛巾递给他。

肖柏洗漱好回到床上,头顶的帐幔梦幻唯美,床上有三个枕头,他拿了个稍高的垫在脑袋下,嘟囔问道:“你枕头不是都睡的比较低吗,怎么床上会放个这么高的”。

纪婉笙一愣,把灯关了,说:“有阵子喜欢睡高的…”。

“噢”,肖柏望着外面的夜色,除了月光之外就没有其它灯光,四周静谧,“我还以为…是李路炀睡过留下来的”。

昏暗中,他说完后,旁边的人突然安静了,只余下浅浅的兰花香飘过来,沉静了大约半月分钟,纪婉笙忽然侧过身把脸紧紧贴在他肩膀上,小声说:“你不要乱想,没有的事”。

“这个位置…他是不是也睡过”?肖柏涩然问。

“我跟他结婚后很少回庄园的,离婚后,他所有的东西就都带走了,肖柏,我只爱过你…”,她在他耳边呓语,吐出来的声音如夜风般温柔。

肖柏听到她后面一句,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他也转过身,心里喜悦的把她紧紧的搂进怀里,“我也只爱你,最喜欢你了”。

他望着她眸子,哪怕在只有月色的光芒中,眼神也异样的温柔深情。

“好啦,别再乱想了,快睡吧”,纪婉笙笑着揉了揉他脸颊。

“暂时不想睡啊”,肖柏将被她揉的变形的脸往下压去,轻柔的含住她柔软的唇瓣,然后霸道的侵入…。

帐幔悄无声息中被全部放了下来,浅紫色的整齐床单泛起了一层层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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