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爱的肉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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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星星竖起食指,在男人的胸前画着圈圈,凌志勋撬开她的嘴挤了进去,霸道地掠夺她的芬芳。

舌头舔过她的上腭,她一阵哆嗦,男人手没有闲着,很快就褪下她的衣物,扒掉她的裙子,抱着她翻转过身,让她半趴着,露出桃红色的小内内,当看到梁星星挺翘的小屁屁时,凌志勋的眼神变得幽黯。

梁星星整个人云里雾里的,被男人撩拨得无法思考,强烈的感觉袭来时,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

凌志勋看着那令人口干舌燥的美丽禁地,深吸了一口气,性感的薄唇覆了上去,贪婪地舔吮着心尖人的蜜水。

梁星星禁不住地闷哼出声,身体剧烈地颤动了一下,那禁地里的幽门悄悄打开一丝细缝,更加方便男人的掠夺,凌志勋轻轻咬着花瓣,像是在品尝上等的水蜜桃。

鲜嫩饱满的汁水溢了出来,他饥渴地畅饮着,等到她终于受不了,浑身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时,他趁她没有心思顾及其他,扶着男性攻破幽门,冲了进去。

梁星星娇滴滴地哼了一声,攥紧床单的十指随着男人的深入浅出一缩一放,酥入媚骨的声音撩得人心神荡漾。

凌志勋爱极了这样的娇-喘,他捏了捏她富有弹性的臀部,将她抬高了些,方便自己骑乘,然后俯身在她耳边低喃。

“老婆!叫!叫跟我听!”

梁星星知道凌志勋特别喜欢她的声音,也不压抑,她娇弱地哼了哼。

“嗯……啊……啊……轻点……”

凌志勋听到这些简直发了狂,大掌一拍,又是掐又是捏的,那刺痛带动了梁星星的感受,她控制不住地紧紧收缩,看到男人飞溅出来的白色液体喷在床单上,她脸一红,摇了摇头,娇声喊道。

“老公……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

凌志勋危险的眯起眼睛,用一种蛊惑的语气说:“老婆,我们试试别的姿势好了。”

梁星星顿觉头皮发麻,下一刻,男人站了起来,抓着她的臀,将她举到半身高,这样的姿势,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花瓣被撑开,翻搅,男人猛力地chou动,她头朝下,整个人被颠得头晕脑胀,犹如漂浮在暴风雨中的小舟,只有掌舵的男人能救她。

凌志勋一方面要满足彼此,一方面又要注意不伤着梁星星,这个体-位着实耗费体力,但是带来的快感却是加倍的,梁星星虚弱无力地喊着,一波又一波的热浪将她淹没,蜜水四溢。

良久,男人终于得到满足,她落在床上,喘息着,感觉幽谷湿哒哒的,灼烫肌肤,很是不适,正想拿纸巾抹去,男人却抓住她的手。

梁星星瞪大了一双美眸,简直不敢相信,凌志勋居然又将她提了起来,正欲喊不要,却只见他修长的手指竟是在收刮那些灼烫,将它们统统扫进幽谷里,不然它们流出来。

这画面实在是……无法直视……梁星星脸红如番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了。

凌志勋望着幽谷的眼神愈发幽黯,将梁星星轻轻地放下来,他再次扶着男性直入,梁星星感觉头顶的烟花在那一瞬全都绽放了,全身似有电流通过,扬起头,她在那一瞬达到了最高点。

凌志勋看着她到达时的美丽脸庞,邪魅一笑,很快又硬了起来,调整了一下姿势,紧紧地堵住了幽门,不让灼烫泌出。

梁星星累极了,粉拳握起,捶了捶男人的胸膛,她摇头,声音都哑了。

“别,不要了,我想睡觉,好累……”

凌志勋闻言,便换她在上面,让她骑着自己,进到了更深处,梁星星疼得流下眼泪,不停地哀求他出来,她不要了。

“老婆,就这样睡觉……乖乖的,别动,不然我可要再来一次了……”

梁星星吓着了,不敢再动,实在是太累,就这样被逼着,张着两腿,趴骑在男人身上睡着了。

入夜,梁星星睡得不舒服,多次想从男人身上下来,却又被凌志勋给按了回去,大掌轻轻地摩挲梁星星微凉的美背,他伸手拉过旁边的薄被,将两个人一起盖住,遮挡住了那旖旎的风光。

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女人的幽门始终被顶开着,被迫吞咽那凶嚣的男性,梁星星稍稍有想要离开的动作,就被凌志勋按压着更为紧贴、深入,烫浊在幽谷里涌动,悄悄地孕育着新的生命。

(趁着首页没有推荐,姨妈丧心病狂地写了一段h,希望不会被河蟹啦,呜呜,被撤推了,求姑娘抚慰)……

白郁冯是个完美主义者,从听到梁星星写的曲子那刻开始,他就计划要将这个可怜的小女人打造成璀璨明星,梁星星回帝都的第二天就听到了白郁冯的召唤,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星娱乐。

梁星星所作的曲子经由老师的精编和弹奏,整首歌曲听起来十分动听,在进录音室前,梁星星自信满满,她相信自己能把自己的作品唱好。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事实上她仍有不足之处,曲子是她编的,歌词是她的写的,可进了录音室,她却唱不出创作时要表达的心情和感觉。

在写这首歌曲时,她与凌志勋陷入了僵局,整个人是压抑的,试图在压迫中寻到突破口,释放出灰色的自己,因此欢乐的曲调中隐藏悲伤和无奈。

而此时此刻,梁星星无疑太过幸福了,以至于忘了从前的压抑难受,唱得太高兴了,白郁冯在录音室外一次次地摆出暂停的手势,尝试了七八遍后,他终于不耐了,放下耳麦,他朝站在录音室里的梁星星说道。

“休息二十分钟,自己先找找原因。”

梁星星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之后,又尝试着唱了一遍,她并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以为是升降调起得太高,可是唱低了,又不对劲儿。

白郁冯对歌手这方面向来严苛,二十分钟后,他回到录音室听梁星星唱歌,仍是没有那种感觉,于是又摆出暂停的手势。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是在唱歌还是在喘气?连最基本的气息都控制不好,你还唱什么歌?”

梁星星是第一次见这么严厉的白郁冯,被他的厉声吓住,她怔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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