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2 / 2)
钟队愣了一下,眼光来回在我脸上看了看,只说了一句“我是警察!”然后甩开我的手,往何加爵的方向而去。
我对着钟队的背影看了好几秒,等回头的时候,一个带着墨镜的大块头突然站到了我们面前,我正在想这个人是谁,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来一把匕首,照着龚薇就刺了过去,我和陈铮忙扑上去,但为时已晚,龚薇踉跄两步,在抬起头手,左手捂着左边脸,腥红的血顺着指缝流了下来。
陈铮连给大块头四五拳,打的他站不起来,我忙扶着龚薇快速离开,不多会李哥和猴哥也跟了上来,在看到龚薇之后都惊了一跳,大家都提议先去医院,但龚薇不同意,非要逃出渡口镇再说。
我想如果这个时候我坚持送龚薇去医院治疗,她就不会脸上带着疤过一辈子。
车顺着素阳村外的小路直行,没走出多远,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个陌生号,迟疑了半会才接起来,电话那边立马传来刘哥的声音:“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答道:“正在离开渡口镇的路上!”
电话那边一阵大笑,“哈哈……你们动作还听利索。你们现在直接去城西的双星路,那里有人接应你们!”
虽然很疑惑,但我们还是听从了刘哥的话,然而在双星路的路口上,我们见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一个张亮,一个明清,当初奉刘哥之名保护刘哥其女的两个兄弟。
我们下车转上张亮的车,明清车上我们的车,和陈铮一起在下个路口回转,往渡口镇方向回去。
张亮告诉我们,是刘哥叫他来接我们的,明清将车开会去,随便找个地方销毁,然后自己坐车回四川。
“那你现在是带我们去哪?”我问。
张亮道:“都江堰!”
于此同时,由本地到北京的飞机起飞,机场的杨佩琪四人,带着经高师傅化妆后的,三个伪装成李哥、刘鑫,和我的三人同时上飞机,到北京之后再转到洛杉矶,五天之后杨佩琪、温婉晴和云梦川三人坐上去非洲刚果民主共和国的飞机,停留几天,与我们回合。
再次回到都江堰,和上次来的感觉截然不同。地震后的城市比以前更加雾蒙蒙,更加唯美漂亮。我们在山间找了刘哥,坐在石凳上,盯着石面,手里拽着个圆木头打着转,身前是象棋的残局,对面是个满头银发的大爷。
刘哥也和几年前不一样了,就像从电话里听到的他的声音一样,浑厚有力,像游走在山林间仙翁,以山水为乐,逍遥自在。
我们在刘哥的地方住了三天,三天后我们坐大巴到云南,而猴哥则直接坐上去美国的飞机。据猴哥自己说当他被人从水里救起来的时候他才猛然醒悟,漂泊得久了,总还是会希望稳定下来,而demi就是他的归宿。
与猴哥再次见面,我以为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可是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却不得不说再见。和猴哥分开的时候我和他抱了抱。我和猴哥是亲兄弟,活了三十几岁,却只做了几年的兄弟,将来能不能再见已经是个问号,我只希望,大家都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在云南做了短暂的停顿,我们用事先准备好的假身份到缅甸,又辗转到刚果,与杨佩琪、云梦川三人回合,在一起越过刚过边界,最后到达乌干达共和国。
乌干达虽说为非洲国家,但气候并不炎热,河水清澈荡漾,街道宽阔,树木郁郁葱葱,鲜花常开,景色秀丽。最主要的一点,这里是所有男人来了就舍不得离开的地方,但是,就算风景如何优美,我都有一个遗憾,那就是龚薇的脸。
因为何加爵保镖突然的一道,龚薇躲闪不急,正好划在脸蛋上。流血太多加上救治不及时,在龚薇的左脸留下个两厘米左右的伤疤,好在她刘海可以遮住,不细看看不来。
我原本以为龚薇、杨佩琪和温婉晴三人之间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故意,但是明显我想错了,到乌干达之后,他们三人快速升级为好姐妹,时长拉着说共同进出,我夹在中间,有时候感觉像是多余的。
刘鑫和云梦川总是腻在一起,像刚刚开始融化的糖,到乌干达后时常出门旅游,一去有时候就是三四天,回来之后也不分开。
几个月后,当我们慢慢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以后,李哥突然告诉我们他要回去,我们所有人无不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然而李哥坚持,两个月后,李哥再次回道乌干达,这次,他身边带着那位漂亮的警察,钟素。
李哥从渡口镇带回了不少的消息,据说在我们离开以后,警察根据龚薇当时的话开始查何加爵,搜出他非法集资的证据,并将起余党告上法庭,上上下下跟随何加爵的十二人被判刑 年到2年不等。
至于何加爵的死,因为当时实在太乱,好多证据被破坏,查无可查,只得以‘无头案’告终。
除此之外,李哥还带回了另外个消息,陈铮和我们分开后,他并没有急着离开渡口镇,而是将一盘散沙的渡口镇黑帮重新拉拢。他现在已经是渡口镇老大,连杜佳豪都得喊他一声‘大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