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节(1 / 2)
在各抗日武装力量重重保护下,利用陕西历来的军事要地,死死守住三大关口,位于陕西腹地的延安地区,甚至连鬼子的飞机都轻易不敢飞进来,延安依然是在抗日点火中的一片净土。
进入延安的检查站,来自各个战区的队伍都感觉到了一片平静祥和,远离战火的气息。
一路上,各支来参加军事大比武的队伍情形都比较雷同,一旦和其他队伍碰上,就少不了较个高低,不时有几支队伍一齐心急火燎的超到关卡,先到的队伍又是叫又是笑,要不就是抱在一起乱蹦,后到的几支却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闹得关卡哨兵们云里雾里,最后才明白过来,比赛没开始,参赛的队伍已经先较上劲了。
因为各支队伍的心思不约而同,几乎是提前了一个星期到达延安,一下子让驻地营区的接待人员一时之间安排不上住宿,时间不够,原来的营房还没来得及腾空,人手和物资都没准备齐,轮到李卫他们到达时,几乎没有空余的营房。
没房子咋办?!当然是自力更生,人家三五九旅在金盆湾的时候,还不是一样披荆斩棘开出一片片荒地,挖出一个个窑洞,一分区和三分区的两个领队商量了一下,借了几把锄镐,自己挖吧,反正到处都是黄土坡,也没什么城管局,更没什么非法建筑的后虑。[
挖窑洞可不比挖猫耳洞,要挖的宽敞结实,有形有状,两支队伍在临时营区边上各挑了一个小高坡,一把火烧尽了野草,抡开膀子就开始干上了。
一个土坡要挖成形还得费点功夫,特别是黄土高原以外的战区来的参赛队伍,都对窑洞比较好奇,很新鲜。挖得不亦乐乎。
饿了就直接在地上挖土灶点火做饭,困了直接在外面打个地铺,硬生生的只用了三天的功夫,东西两个坡上各出现十几个窑洞,个个四米多高,三米多宽,深六米的大窑洞,而且里面还联了起来。
窑洞挖好。三分区的领队地脸上却不见笑容,人数差不多,时间差不多的情况下,对面一分区的队伍比他们还多一个窑洞呢,还不就是有个叫李卫的变态,一个人两把鹤嘴锄抡风车式地冲着土坡嗷嗷叫着狂抡一气,楞是一个人挖出一个五个人才能挖出来的标准窑洞,光光凭着这把子力气,在军事大比武里面就是一大劲敌啊,谁架得住两个锄头一通狂抡啊。
新挖的窑洞还不能住人。窑洞壁上先夯实了。细细抹上一层泥浆后,堆满柴草点上火,烧了一天一夜。同时里面还顺便烧了几百块土坯砖,当地有经验的老百姓介绍,烧过的窑洞才会结实。
清出草木灰,用土坏砖砌起窑洞地墙,里面再用石灰和碎草糊墙,找当地老百姓开的石匠铺子里买了几块粗大的青石板,磨上半天,装在石块垒的炕头上,拼好就成了炕床,此时正值夏初。冰凉的青石板透着一股子沁人的凉意,砍几棵树用借来的木匠工具做成一些简陋的小方桌等家具和门框,再用草藤之类的植物编成一块块门帘子就算o,反正也没小偷,正值天热,有没有门还不都一样。
也不过五天的功夫一个个崭新地窑洞区就形成了,而且窑洞口地小地坪和上下坡台阶都弄好,精致整齐,来参赛的战士哪个不是精英中的精英。个别作战老道地战士,随便手一比划,眼睛一扫就知道尺寸距离,能卖大力气的还不是随便一大把抓,其中能够协调工作的更是不用说,领队只需要喊两嗓子,马上配合的跟一个人似的。
后面来的队伍看见了也是有样学样,自己的住处自己刨,这样才显的自己的队伍样样皆通,没输给别人,在好胜心的激发下,原本有住营房地队伍也忍不住了,纷纷退出营房,自己刨洞子住,一样冲着别的队伍的一抬下巴,“嘿,看,不就刨个窑洞嘛,咱也会!”
军事大比武没开始,刨洞大赛就已经先开始了,原来的营区倒是没人住了,边上反而形成了一个新的营区。
临近军事比武大赛,赛前积极准备的气氛越来越凝重,战士们之间的眼神儿都充满着电火花,本来就是各自己队伍上的精英,看到有不输于自己的对手,立刻恨不得拖过来一较高下,空气中地火药味挺浓,真的很像靶场上的枪声24小时就从来没断过。
男兵们是火药味很足,除了女兵外都是横鼻子竖眼看谁都不爽的表情,女兵们反倒没什么隔阖,凑在一块儿开心的像小姐妹一样,三三两两聚成一堆,四处指指点点。
“看见没,那是山东战区的,那是河南战区的,看,那是山西,八路军的!”一个女兵自认为见多识广的跟着边上几个女兵嘀咕着。
“山西的?那也叫八路?!”几个女兵瞪大了眼诽着半靠在树边上闭着眼做打瞌睡状的李卫道,说的也是,其他的战士都热火朝天的训练中,再不至于还架着腿拉拉韧带,哪有这样偷懒乘阴凉的。
“兵痞子吧!看那德性,真会偷懒!”
“看,长得还挺上眼的,这兵也太熊了吧,哪怕是非战斗人员也不应该这样吧。”几个女兵七嘴八舌的给李卫定了性。
李卫耳朵抖了抖,女兵们的话一个字都不拉的落入他的耳朵里,体内的炼神诀依然若有若的运转着,他这样的锻炼方式,一分区的战士们都司空见惯,每个人的训练方法都有自己的那一套独物的窍门。
李卫打了个呵欠,继续神游物外,他早就已经法区分练功和睡觉之间的区别了。
“才不是的,人家是在练气功呢!”来自一分区的女战士听见了,连忙跑过来辩解,任她们说下去,还不把一分区给说得更加不堪才怪呢。
“得了吧,小妹妹,不要吹牛了。练什么气功啊,练睡功吧。”一个女兵故意呵着一分区女兵的腋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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