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章 真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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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包圆平白无故说自已便是张小天。

韦凡先是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良久良久,皮笑肉不笑的说:“老包,我是韦凡啊,怎可能可是张小天同学呢,胡说八道吧你就,老包,你是不是让火烤糊涂了,往上点,一会儿烧完就好了……”

“哈哈……韦凡,你这个把戏确实玩的不错,其实,你是韦凡也好,是张小天也好,说来说去咱们都是好同学,韦凡,我想问你件事儿,你相信大白天撞鬼的事儿么?”包圆断定韦凡便是张小天,完全是根据他们之间的来龙云脉得出的结论,包圆说话间紧紧抓着剑壁,这支巨擎奇怪之极,脑子里只要想它是梯子它便是梯子,想它是扶手它便是浮手,可你要想它是绝峭,立时便会让你掉入火海。

“大白天撞鬼?呵呵,老包,你的话很有意思,咱们俩已经证实了这世界上确实有鬼,大白天撞鬼的事儿还是有可能……”韦凡承认,鬼,并不单单是存在于这类神墓中,很有可能现实中某个人也是鬼变的,只不过是你不知道罢了,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也不代表不存在。

“好,即然你承认这个观点有存在的必然性,韦凡,那我不得不向你问上一句了。”

“啥?”韦凡没有搞明白包圆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老同学啊,你是否还记得杨天圆、可爱的陶人、蛤蟆爹、水梅、阴婚吗?”包圆一本正经的问。

“杨天圆、淘气、爹、水梅婚,什么乱七八遭的……”韦凡先是一楞,随即哈哈大笑说:“老包啊老包,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的真名叫杨天圆。你女朋友杜沐晴的真名叫水梅吧,咦……你们俩结的是冥婚,我操……那你们俩开的奥迪tt是用纸糊的么?”不清楚韦凡贼喊捉贼,还是故意惊讶。

“哈哈!”

包圆也觉的十分滑稽,但是这种当面锣对面鼓的对质。似乎说明一个了问题,可能,眼前的这个人真的不是他的老同学韦凡,包圆客客气气的说:“哦,是这么回事儿,五年前。大概就是这么个十月天我与朋友坐火车回家,在火车上遇到了韦凡同学,他还是那个揍性,永远挂着两片熊猫眼镜片,以泡妞为目地。他给杜沐晴、方雨洁两人讲了一路杨天圆的扯蛋故事,而后,我们在太原站分开了……”

“啊……五年前咱俩见过一回?”

韦凡大是一怔,当即笑呵呵的说:“老包啊,咱们肄业都十年了,现在的生活节奏多快,咱们虽然还勉强算是年轻人,有时候真的赶不上趟了。整天不是焦头烂额,便是找不着北。我常常忙的忘了昨天吃什么,五年前咱们俩可能真的见过。也可能没见过,我脑子里没印象了,并不代表没发生过……”

韦凡说了一大堆,始终没说到正题上,他这种理由,听起来就像证明你爹是你爹一样。你是公是母的一样,更像是扯。是扯淡。

得,包圆等的就是这个。他大大咳嗽了一声问:“韦凡,你的手机丢过么,或是换过么?”

“没丢过啊,倒是经常换,嗯,换过四五回了,嗨,老包,你又不是知道,这个换手机问题都变的名不经传了,咱们中国人一年挣不了几个毛毛,全他娘消费在手机这类电子产品上了,一年工资刚够买俩苹果几几,就这也是上赶着,怎么了,与电话有关吗?”韦凡又警惕起来。

“关系不大,说起来有,说起来没有,是这样,二十几天前,你打电话给老子说有个大项目要跟我一块合作,咱们约好在长治见面,这个你是知道的。”包圆说。

“是啊,你不说我都忘了这茬了,老子当初为了找你,哼,给你交了五年电话费,哼,你得……”给我报销之类的话韦凡咽回了肚子去,很明显被包圆事先绕进去了,得不下去了。

“韦凡,我列几个假设,是对是错,你都不要在意啊。”

“你说。”韦凡低声说。

“韦凡,当时在西安美院,你这个狗蛋性格人尽皆知,即便上课都要戴着个墨镜,还说这是你们家祖宗遗传的摆酷本色,我说的没错吧。还有,全校都考证过韦凡这个张扬的家伙,即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可他干啥都不会斤斤计较,有种千金散尽还复来的态度,他口袋有十块钱,为你花了九块九他一点都不心疼。以此类推,韦凡即便给我交了五年话费,只要是韦凡心甘情愿,他一字可惜的字都不会讲,还有,咱们五年前见过,你没有丢电话,怎么会到处找我电话呢。”

包圆说完心下立时升起一股寒意,他虽然见过鬼,还没有见过有人能把自已扮成另外一个人,万一对方真是的是个鬼呢,这可真是上有鬼,下有火海。

“火车上相遇的事儿,可能是我忘了。”韦凡淡淡的问忆。

“不对,不对,韦凡,你说慌的本领难道是从你们祖上韦小宝手里继承的么?”包圆寻思:死就死了,发就发了,我只不过说个实话而已,难道他不允许我有话语权吗?

“我怎么成了说慌?”

“你看,咱们先不讨论是不是说慌,用自嘲的角度举个实例:就说我,十岁那年还尿床,那一年我记的很清楚,统共尿了五回床,我妈每次都是按面积打我,一指头一巴掌,有一回尿的最多,挨了四十七个巴掌。韦凡,我十岁前的事儿还记得很清楚,五年前的事儿你会记不清?”

“可能我真忘了,老包,你不是也在浮棺地胡言乱语过吗?”

“那玩意儿能一样吗?”

“就这样你就说我不是韦凡了?”

“你要不承认,我吹不圆你,也拉不长你,你承不承认事实都在哪摆着。”

韦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埋下头说:“老包,分这么清有意思么?你也看出来了,我这一路是有很多事隐瞒着你,但是决没有害你的心,老包。我还是那句话,知道太多没啥好处?咱们中国人一向不提倡说真话,只提倡打哈哈、打圆场,什么也不说破,什么也不点破。常言说的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知之也不知,不知更不知,是智也。咱们中国很多东西老师不会教给你,但是都会无师自通,好比如老师不会教给你当官后。然后拼命的贪污,拼命的不干实事……”

“那你是承认自已不是韦凡了?”

“老包,要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咱们俩可是像蚂蚁一样高高挂着,你就不怕我忽然变成一只鬼,把你推进火海里去吗?”

“不怕,即便你是大魔王又有什么利害,顶多是把老子给吃了。多大个意思。”包圆是在给自已硬打气,说到害怕,他小子比谁都害怕。要不是为了发财他才不会来这鬼地方呢。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谁吗?”韦凡突然冷冷的问。

“废话,我如果不是为了搞清楚,干嘛要费这么大的力。”包圆气哼哼的说,他紧紧盯着韦凡,生怕错过一丝一秒,他觉的韦凡眼下可能会像电视剧中画皮一样。从脸上扯下一张脸皮来,然后变成一个超级恶心、恐怖的鬼。再然后张开血盘大口朝自已咬过来。

等了好久,韦凡一点动景都没有。反倒是下面的火小了不少。

包圆没有被烫着,被熏的够呛。

“韦凡,你要变麻利点啊,一会儿老子还没功夫看了呢。”包圆扁着嘴说,又朝下喊:“憨蛋啊,你还扛的住不,有没有被烤焦……”往下一瞧呛的包圆大把大把流眼泪,浓烟中的人随着火纹看起来有些变形,但是还是隐隐约看见有个少林寺铜人一样玩意儿挂上在上面一动不动。

雇佣兵没有再向上攀,也不可能说话,更没有弄出声音。

包圆真不确定他到底死了没有,万这一韦凡不是韦凡,这可真成了孤军奋斗了。

“老包,其实来到这里,你已经不是你了,我也不是我了。”韦凡突然怪怪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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