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黑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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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干净的脸庞,显得那么纯粹,目光炙热而充满渴望,那里面只装着一件事情,就是满满的爱意。只是关键时刻,安沫沫看的正起劲,就觉得一双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托了起来。

“谁”安沫沫被人堵住了嘴巴。

一转身的功夫,她被对方带进另外一间客房,然后被死死按在墙上。

“你在干什么?”爵愤怒的面容上更透着几分英朗的气息。

办完事回来,想要上楼看看安沫沫,可是一眼就看见她鬼头鬼脑地扒着赤的门缝看戏,这样的举动让爵瞬间怒气恒生。

对于爵的质问,安沫沫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很大气地说:“在学习啊”。

“学人家怎么做吗?你就这么喜欢上床吗?”爵几乎低吼着。

“不是喜欢,是爱!不要你管,反正我有用!”句句反驳,这让本就处在理性和感性边缘的爵更加气愤。

“有用?”爵握着安沫沫的手用力再用力,女孩不禁吃疼,可仍然忍着,并义正言辞,“我要大叔,我要让大叔喜欢我!”

“又是大叔?呵呵,好啊,很好,要学习吗?不如我来教你。”下一秒,爵就用嘴巴堵住了安沫沫的嘴,撬开她的唇齿,掠夺着她口中的芬芳。

随着一个转身,安沫沫被爵带到床上,压在身下。

男人的吻带着恶意的、报复情绪,缺少了平日的温柔,有些粗鲁。

安沫沫想要推开,推不开,想要叫喊,没有机会,爵平日看起来那么优雅,她如何都想不到他会这么疯狂地对待她。

男人的手扣住了她的胸,感觉着对方扯拽自己的衣服,凉意渗透全身。

此刻的爵,疯狂得有些暴躁,这样的情绪让安沫沫害怕,眼泪就这样不觉地掉了下来。

冰冷的泪水沁湿床单、也落在爵的指尖,滴入男人的心底,离开女孩的唇齿,男人低吼“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多久!”

扬起拳头,“嗙”地一声砸向床头上方的墙壁。

随着一声巨响,安沫沫惊呆了,看着爵滴血的手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泪水不断下落。

男人摇晃着从床上下来,从神采奕奕变得目光无神,他像失魂的孩子,无助地走出房间,没有对安沫沫做出一句解释,而安沫沫直到男人离开很久,仍然独自躺在床上。

因为背去身子,只看到她小小的身体蜷缩一起不住发抖,还有淡淡地抽噎声晚饭时候,伊佛内特夜没有回来,赤不知道什么时候送走了房里的女人,一直闹着肚子饿。

坐下来,除了自己桌上空无一人,安沫沫和爵都没有下楼吃饭。

“怎么就我一个?”赤不解地问。

站在一旁的管家赶忙上前,“爵少爷说不饿,小姐说不舒服,所以都不吃了。”

“不饿?不舒服?我瞧瞧去!”说着,赤扔下刀叉,起身向楼上走去。

他先来到二楼爵的房间,门半敞着,门缝里依然飘出浓浓的烟味。

“爵,你怎么了?”赤推开门,就靠在门框处,悠哉悠哉地模样,嘴角还挂着一抹淡笑远远地望着转椅上的爵。

爵闭着双眼,放松地靠在椅上,斜对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又是因为那丫头?呵呵,真是搞不懂你,世上女人那么多,可你却偏偏看上了她,而且还动了心,真是蠢。但最蠢的不止如此,是你明知道她的心没放在你这,还放不下。爵,你完了!”

赤谈笑风生地说着,几句话丝毫不留情,他的性格就是这样,有话是藏不住的。

爵没有动,赤又看了看爵裹着纱布的手和一旁手边烟灰缸里还未湮灭的烟头,嘴角不禁更向上扯了扯。

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帮帮你,赤转身朝三楼安沫沫的房间走去。

安沫沫的房间,并不像爵敞着,它门板很紧,很明显没有钥匙,是根本进不去的。

门外,传来“砰砰砰”地敲门声,里面却一样无人应答。

“猪,是我,快点开门。”赤少爷般的不羁语气,胸有成熟。

“如果说你不想自己的门板就这么破掉的话,马上开门”!赤貌似很有策略的样子。

但是他的威胁没有得到一点效用,里面还是寂静无声,门板也纹丝不动。

“猪,你要是想快点见到大叔呢,就赶紧”。

一句话未完,房门开了,安沫沫穿着白色的娃娃版睡衣,头上裹了条毛巾,站在他的面前。

毛巾里掉出来的发丝还渗着水滴,脸颊微红,是刚刚沐浴后的模样。

她的娇唇泛红,仿佛可以滴出血来,圆圆的眼睛水水的,赤望着安沫沫的样子,呆住了。

赤发着愣,也许是因为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开门、也许是因为她这幅摸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总之这一刻,空气好像定格般,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停住了。

只听安沫沫的声音响起,“有什么话,你说吧。”

她脸上没有怒意,也没有喜悦,平静的那么脱然,倒是让赤更加说不上话了。

男人吭吭哧哧地道,“晚饭了,我看你没吃,对了,管家说你不舒服我来看看”。“看到你我更不舒服,你快说吧”,安沫沫平和得甚至带着一丝孩子气的稚嫩脸颊上,不像能够说出这样刻薄话的样子,然而她上下唇吞吐之间,已经让赤暴躁不已。

“臭丫头,你说什么!”赤好像顿时恢复了原形,对着安沫沫大吼,不过这个样子才更符合赤平日的性格嘛。

“如果没有话说,我要睡了。”安沫沫瞟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帅的人神共愤,可是她却讨厌的咬牙切齿,因为遇到他从来都是厄运连连。女孩一副要关门的样子。

眼看门板就要闭上,赤凑上一步,英俊的脸颊在离女孩不远的距离说道:“想不想知道别院在哪?”

别院?安沫沫平静无奇的面容顿时眸光一闪,“在哪?”

夜晚,窗外的风卷起地上落叶,重新拍打在脱落的母体上,郊外空旷的大地上,树枝交错摩擦着,发出瑟瑟的声响,伴随着时有时无地秋风呼啸声,秋夜的凄冷那么明显。

与外面的冷意相比,屋里显得绯色盎然,伊佛内特夜怀里拥着一个女人,唇在女人耳边嘶磨。

“black好玩吗?”突兀的,伊佛内特夜在女人耳边询问。

“什、什么?”女人身体猛然一震,抬起头,用有些恐惧的目光望着眼前神一般的男人。

“我终于记住了你的名字,夏小秋,原来你和沫沫是一所学校。”男人风轻云淡地说着,手指甚至轻柔地拂过夏小秋长长的黑发。

然而,女人知道,她的行为早已惹怒了她一直爱慕的男人。

“殿下,对不起,沫沫说想要去找赤少爷,我当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夏小秋显得很害怕,她不断认错,希望取得对方的谅解。

“你不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伊佛内特夜仍然笑着说。

“不,殿下,求您原谅我,我真的不想的,只是沫沫贪玩,我们又一时弄错了房间,看她进去我已经最快跑了出去,我打算报警,可是不一会功夫警车已经将整个第七大街围住了。知道沫沫没事,我真的很开心!”夏小秋眼角甚至挂着泪水,她的苦求看起来如此真诚。

其实,有一点她没有说错,那天出去不久,全城的警车就几乎将第七大街死死围住,她完全没有想到安沫沫会获救,直到今天也不清楚安沫沫用了什么方法能够让伊佛内特夜在最短的时间内锁定那个地方并救了她。

“是吗?我忘了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应该见过沫沫手上的那串链子吧?那是我送她的”。

说到这,男人将拥着女人腰身的手紧了紧,让其更加靠近自己,也让一种莫名的恐慌不断在夏小秋心中蔓延。

“它有一个更加重要的用途,就是卫星定位和收录功能。”男人以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女人耳边接着说。

这一刻,女人彻底愣住了,那就是说,自己和安沫沫一起发生的所有一切,伊佛内特夜都了若指掌,她懂了,全都懂了。

原来,他不是不爱,而是,舍不得爱。“我不会杀了你,从明天开始,夏氏家族的一切产业将重新整顿,关于你父亲多年来的非法赢利,我一桩都不会放过。”伊佛内特夜最后掐着夏小秋的腰,在她耳边带着极冷酷的声音说。

随后,男人没有丝毫留恋地将她抛在了地上,这样,就够了。

若是想以一个女人来绑住他的心,那就太小看他伊佛内特夜了。

男人独自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夏小秋可怜的哭泣声。直到深夜,伊佛内特夜才回到庄园,虽然已经入夜,但他还是回来了。

而回来做的第一件事,既是来到安沫沫的房前,紧闭的房门透露出一个信息,主人早已睡下。

很安静,说明一切都正常,这很好,伊佛内特夜转身准备离开,他并没有打算敲门进去。

但是突然间,门开了。

安沫沫就站在房门前,用晶亮的眸子一转不转地望着他。

月光尽情沐浴着她的身体,吊带裙在光体作用下显得如此通透,肌肤上泛起的淡淡白光犹如镀上了一层金边。

女孩干净的脸庞,显得那么纯粹,目光炙热而充满渴望,那里面只装着一件事情,就是满满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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