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龙鳞者恒杀之(中)(1 / 2)
宇帮虎堂堂主王涛与亚洲第一杀手白狐赵菲就坐在其中的一辆车内,彼此相爱的两人此时有着同一个目的——杀人-
B市五环外破旧不堪即将面临拆迁的居民小区的门口,停着一辆银白色的威龙跑车,穿着黑色风衣的郭飞宇双腿交叉以一个绝对优雅的姿势倚着车门站立,一把带着华丽黄金外套的匕首在他两手之间抛来抛去,跑车狂野、人潇洒,进进出出的人都会把目光在威龙跑车和郭飞宇的身上流连一阵,然后再恋恋不舍的收回,摇头叹息一声后悻悻地走出或是悻悻地走进去。极品跑车在他们的眼里只是一个可看但永远都不可及的东西,即使是买彩票中了头奖多未必能买得起银白色的威龙。
郭飞宇只是低着头玩弄着匕首,俊朗的面颊罩着阴云,眉宇间透出浓重的杀机,嘴角勾勒出的那抹诡异弧度为他完美的面颊增添了几分冷酷,也增添了几分男人魅力。威龙跑车另一边的门开了,东方嫣然从车里出来,今夜冷艳逼人的冰美人穿着一身黑衣,黑色的女式风衣、黑色的紧身牛仔裤、脚上是黑色的长筒皮靴。身高一米七的东方嫣然穿上皮靴与一米八高的郭飞宇几乎不相上下,诱人身姿更显高挑。
郭飞宇听到车门的响声,缓缓抬头,眼中的杀机尽敛,一抹温柔在深邃的黑眸中快速蔓延,看着面前双眼通红的东方嫣然,心中没来由的一痛,自己的女人伤心,郭飞宇如何能不痛心。他柔声道:“嫣然……不要担心他们不敢动许姨一根汗毛……今晚老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那些R国人都得死。”
东方嫣然缓步走到心爱的男人身边,双眼含泪,身体慢慢地贴在郭飞宇怀里,“飞宇,我的心很乱……只有在你的怀里我才能安下心。我知道三井家是不敢把我妈怎么样,可我担心,很担心。”
一阵夹杂着刺骨寒意的夜风吹过,东方嫣然额前几缕秀发随风飘动,绝美的面庞呈现在昏暗的灯光下,醉人的美目中流淌出对母亲的担心和对爱人真挚的爱。她紧抿着双唇,尖尖的下巴伏在郭飞宇宽厚的肩膀上,一个女孩子不论如何强悍在伤心彷徨的时候都需要一个宽厚的肩膀为她承担压力。
“嫣然……外边冷,你进车里,杀人的事儿就交给老公吧,反正老公已经是双手沾满血腥的人,再多杀几十人、几百人都无所谓。”郭飞宇低头在东方嫣然的额头上温柔一吻,赋有磁性的声音融进了东方嫣然心,化为暖流。
东方嫣然仰起脸,微微摇头,“飞宇,我是的你的女人,我要和你并肩杀人,我要让那些人知道东方家是不好惹的。”
“是我的女人就因该听我的话。嫣然乖,今夜老公会代你杀尽你想杀的人,你是老公心中的天使,老公不能让R国人污秽的血亵渎了你。”郭飞宇握着匕首的左手搂住东方嫣然的腰肢,右手的食指在东方嫣然光滑的脸蛋儿上缓缓滑动。
“恩”东方嫣然乖乖点头,作为郭飞宇的女人,她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把郭飞宇放在第一位,听自己男人的话在她认为天经地义。
“这妞的身材真他妈的棒,不知道扒了衣服会是什么样的,看着想就地推倒。有钱的小白脸就是他妈的爽,玩女人都玩这么漂亮的。”一个穿着羽绒服的光头男人一双色眼死死盯着东方嫣然,他的手里还拎着半瓶二锅头,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醉鬼的身边还有一个醉鬼,在二锅头那浓烈酒精的刺激下,小脑的功能已然退化,两人互相搂着膀子迈着太空步。
东方嫣然猛然回头,两道含着杀机的冷芒直逼两个酒鬼,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掌也握成拳状,本就心烦意乱的冰美人起了杀心。
“嫣然,两个酒鬼不要同他们一般见识,你回车里去吧,王涛他们已经过来了。”郭飞宇轻轻地拍了拍东方嫣然的肩头,温柔一笑。
东方嫣然吻了一下郭飞宇,扭身拉开车门上了车。两个拎着酒瓶的酒鬼依然对着郭飞宇和威龙跑车里的东方嫣然指指点点,尽说些不堪入耳下流至极的话。郭飞宇冷冷的瞥着两人,替两人悲哀,借着酒精刺激说话下流的男人在女人的面前往往没有下流的机会,
大多数女人只对被风流掩盖的下流感兴趣。
“哧!”急刹车的声音刺激着人的听觉神经,两条人影飞向空中,进出小区的人和路上的行人同时愕然,两个醉汉已经重重摔落在十几米外,头破血流的二人趴在马路中央扭动着躯体不停地惨哼,装着二锅头的酒瓶子在马路上滚动着,为寒冷凄凉充斥着浓浓杀机的夜奏响了悲哀的一曲。
“老大,用我杀了那两个人不?”从奥迪车中走出的王涛,以绝对虔诚的眼神望着他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神——郭飞宇,冒犯神的人他觉得都该杀。
“那两个废物不值得你杀,今晚你要杀的人不少,留着精神多杀几个该杀之人。赵菲你留下保护嫣然,其余的人跟我进去。”郭飞宇不含一丝情感的声音消逝在夜风中时他的身影已消失在小区的门口。
两个落寞的醉鬼挣扎着从冰冷的路面趴起,还没等他们站稳,一辆大型卡车从后面快速驶来,两个人又飞出了三十多米同时还伴随着两声预示着生命消失的惨叫,大卡车的司机没有停车而是用力的踩着油门,几秒钟后卡车不见了踪影,路人又一次愕然。
“祸不单行,这就是悲哀者的命运,死对于他们也是一种解脱。”穿着黑色皮衣的摩登女郎靠着一辆奥迪车的车门,神情淡然语气冰冷。
“菲姐说得不错,对于这样的人死了或许更好。”东方嫣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赵菲身边,冰冷的目光凝视着路面上渐渐变得冰冷的躯体。
小区内一栋破旧的筒子楼前,六个穿着笔挺西装的汉子叽里咕噜的说着话,三岁的小孩都能听出几人说的是哪国话。楼门口的三辆现代轿车里都放着音乐,在寒冷的夜里守在外边除了听听音乐,抽抽烟也没其它的事情可干。六人身后破旧的筒子楼除了最高的一层透出昏暗的灯光,剩下的几层都没有灯光。
“本不想让你们死在异国他乡,奈何你们触犯了我的禁忌,不杀你们我心头之恨难消。”郭飞宇从黑暗中走出,嘴角所勾勒出的阴冷弧度越发的明显,他的右手依然把玩着匕首,绝世的神器同样也是绝世的杀人利器。
“八嘎!你是什么人?!”一个西装笔挺的汉子用很蹩脚的汉语质问郭飞宇,神情有些不屑。
“Z国话你不配说。不过我可以回答你一我是杀人的人。”郭飞宇脚步猛然加快,“铮!”一声刺耳鸣叫,龙鳞匕首出鞘,一道暗淡的青光划破夜的黑幕。青光一闪即逝,说汉语的R国人呆站在原地,他狰狞着面目盯着郭飞宇。
“山田君你……啊!”另一名R国人伸手推了推紧挨着他呆呆站立的伙伴,原本不动的躯体软软倒地,一颗硕大的人头滚出去很远,血水喷出的声音仿佛是被拔了气门芯的自行车轮子。剩下的五人借着暗淡的星光和月光傻傻的瞧着无头的躯体。
“不要羡慕他,你们的结果和他一样。”如地狱飘出来的声音在五人耳边回荡,郭飞宇的身影连连闪动,暗淡的青光翻飞。
五个人没有发出一声呼喊,不是他们不想在临死之前畅快的惨叫几声,而是因为他们不争气的头颅在嗓子发出声音前已经滚到了几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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