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背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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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催你了?”

他摇摇头,思索一阵才开口,“年会后两个月,就是每年的董事大会,会选新一任董事长。虽然一直由持股最多的人连任,但今年情况有变,董事中持股第二的人收购了一部分股权。目前暂时不确定那人够不够和现任对抗,但要真的换了,很可能下面的人事也会调整。”

我惊喜极了,“会开掉周任山?”

“这到不会,他没有重大过失,不会被开除的。”秦励云见我神情失落,紧接着补了一句,“但他在高层名声不好,如果换人,肯定会寻咎降职,或者调去不重要的部门。”

“最好赶走他,越远越好。”我想到他的嘴脸就憋屈,恨不能亲眼看着他走出金泽。

“怎么这样恨他?”秦励云奇怪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慌,哈哈大笑道,“你刚才不是说他追过瑾姐吗,按照他这品性,肯定手段不好,我是替瑾姐生气呢。”

“确实不好,那时候仇瑾差点辞职呢。”他在腰下垫一个抱枕,做出长谈的姿态,说:“要不是他逼的太狠,仇瑾无奈停薪留职半年,也不会现在才是个部门经理。”

“为什么不辞职?”

“金泽的人事手续非常麻烦,至少要办两个月,请假的话,之前的奖金就扣完了,她那时刚刚好有一笔提成到了结算期,没办法请。可周任山天天骚扰,无奈就办了停薪。”

我想着那人的邪笑就浑身难受,现在他是副总,不能常常来找我,就已经让我苦不堪言。那时他是仇瑾的顶头上司,天天时时要见面,光是想想就令人作呕。

秦励云怅惘的回忆着说:“只怪我那时人微言轻,没办法保护她,要是现在,怎么也得和姓周的拼一拼。”

我暗叹幸好没告诉他,只要董事长换了人,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

我拍着胸口感叹,“我看你们说说笑笑,还以为关系不错呢,竟没想到还有这段故事。”

“面子上总要应付一下。”他无奈的叹气,“就算现在,我和他硬抗,估计也占不了便宜,这家伙还有是有点邪运的,没多久就搭上了李董。”

“工作还得看实力,他蹦跶不了多久的。”对于这个,我还是信心满满,就算董事会不换人,他没有真材实料,迟早会在工作上出问题,总有他倒霉的时候。

“不说这些了。”他把我放在枕头上,起身,说:“既然你睡不着,干脆把银耳汤喝了吧,再蒸就要化没了。”

我懒惫,不肯起来,“化就化吧,还不用费劲儿咬了。”

他不回我,径自去厨房端了盅出来,放在桌上,用勺子边搅边说:“喝了随你怎么懒,现在快过来。”

我躲不过,只好磨蹭着爬过去,捉着勺子慢慢喝。

一盅糖水喝完,浑身热乎乎的冒细汗,我擦擦鬓角,躺回刚才的位置,说不出的温暖舒畅。

咂咂嘴巴,对收了碗出来的秦励云说:“我好幸福啊。”

“等这个月的销售报表出来,你肯定更幸福。”他暖暖一笑,若有所指。

我闻言心跳加速,攀着他的胳膊问,“怎么,是不是听到消息了,我这才开始销售一周不到,就有人反馈成绩了吗?”

“数据还没出来,但首周销量应该不错,几个熟识的都说这次卖的很好。”他宠溺的扶我躺下,说:“才吃了东西别乱动,小心胃食道逆流。等数据出来,我第一个给你看,好不好?”

“要是不好,就别给我看了,吓人。”我还是有点忐忑,害怕出师不捷。

“不可能不好,你的才华我知道。”他反而信心十足,好像已经看见我的成绩了似得。

我也只好迫使自己坦然一点,不去想太多,只是刘沐阳和周任山的关系更加扑朔迷离,我又不好直接开口问,埋在心里憋的难受。

想想还是不甘,便继续探问,“周任山有多大了啊?”

“总有三十开外了吧。”秦励云思索着回答,“他比我早两年进金泽,就算是刚毕业就来,也至少七八年了,怎么也有三十多岁。”

“他不结婚,也从不谈恋爱么?”

他摇摇头,“就追过仇瑾,别的还没听说,不过他品行不端,时常骚扰新来的女员工,私底下也是有些不清不楚的朋友,只是没固定交往的。”

“真奇怪。”我伸个懒腰,觉得困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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