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肝硬化(1 / 2)
PS:小生最近更新有点慢,那也是为了对得起各位书友,好希望各位继续支持小生,还是那句话,支持的就收藏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我有肝病?”
刚要散去的村民们听小伙子一说,不由地回头看向林天胜,好奇地重新围拢过来。
这夏家老儿子夏碌前年患上肝硬化病,去了不少医院,看了不少大夫,都没治好,这事全村人都知道。
可眼前这个人,既不通过取血做肝功,也不照CT拍片看影像,怎么就凭空知道他得了这种病?这可有点耐人寻味。
看村民围住自己,林天胜不禁苦笑一下,心里有些后悔。
看出夏碌的肝病埋在自己心里就得了,干嘛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这不是自讨苦吃,自寻烦恼吗?这话既已吐口,看情形,要是没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恐怕自己一时半会儿可脱不了身。
“哦,这个不难。你看,你脸色发青,眼球发黄,嘴唇黑紫,按中医说法,你这叫肾气旺盛,但肝气郁滞,导致心火上炎,肯定是肝病无疑。”
林天胜在脑子里把自己读过的医书上的相关中医术语东拉西扯地拼凑在一起,又加上自己的理解说出来,竟然听起来颇有圣手医家现场解说一般,把众人说得频频点头称是。
其实,对于林天胜所说内容,大家根本就不理解其中含义。
在他们印象中,以前那些中医大夫都是象他这样说得一套一套的,听着头头是道,可实际上没有人听得懂,反正前面解释得再多也是为结论做铺垫,只要结论是夏碌肝上出了毛病就对了,至于其他咬文嚼字的细节也没有细究的必要。
“你是不是经常觉得心烦意乱,口渴得厉害?”
第一句话就让大家初步认可,林天胜心里放松下来,为让大家进一步相信自己的判断,故而接着问夏碌。
夏碌拼命地点了点头:“啊,对,对,我老是觉得烦躁,还口渴,敢情都是这肝病闹的。大哥,你说我这病还有治没?医院那些大夫可都说我的病只能靠养,再就是吃药,没法治愈,除非换肝。”
夏碌这回可是打心眼里佩服林天胜的医术,虔诚得很。
林天胜既然能够如此准确地说出自己的病症,当然就有办法医治好自己的病,救命稻草就近在咫尺,夏碌哪能轻易地放过?
“这病能治不能治,是要看病轻病重程度的,不能一概而论。象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可以治愈的,但你要忌烟酒,忌赌博,忌做坏事,你可能做到?”
林天胜见夏碌深信不疑,便有意度化他弃恶从善,这才出言试探。
“能,能,一定能!”夏碌点头如捣蒜,满脸虔诚。
劝恶从善,那是积德行善,功德无量的好事。自古及今,这都是由得道高人去做的事情,常人的思想境界无法达到,当然就不会自觉和主动去做,也无法有针对性地采取措施,纠正施法过程中出现的偏差。另外,施法者还要具备一定的功力和修为,才能驾驭整个劝化过程。
若按以前林天胜的做法,今天对夏碌的恶行必除之而后快,绝不会心慈手软出手相救。但他自从修炼了道家内功心法,随着功力的加深,原来那些通过简单的杀伐手段来解决问题的念头已经逐渐从他脑中淡去,悲天悯人的想法却愈来愈强烈了。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此刻就是存了这门心思。
其实,一般常人眼中的恶人,在医术高明者的眼中,无一不是身体罹患各类严重疾病之人。
这个道理看似不可思议,但摒弃功利心态仔细想一想,却也不难理解。
比如说这夏碌吧,本身患了严重的肝硬化,肝脏功能极不正常。中医上讲,肝主怒,肝气不疏,人就会发怒,所以夏碌经常会稍不如意,便恼羞成怒,与人斗殴,才能得以宣泄抑郁的肝气;肝为木,木能生火,肝气过于亢盛,必助心火大炽,所以夏碌会心烦意乱,口干舌燥;肾为水,水能生木,肾水旺盛反而会淹没肝木,不能滋养肝脏,所以夏碌嘴唇发黑,肝气却不能疏畅。
反过来说,人怒会伤肝,本来虚弱的肝脏必然雪上加霜,愈加加重病情,如此一来,形成了恶性循环。
所以,在旁人看来,夏碌动辄破口大骂,出手伤人的行径,实足就是一个恶人。
可有谁想到,夏碌的种种行径,是在本能地疏散郁结的肝气,自己却不知道这种疏散肝气之法,越会加重肝病,最终导致不可救药。
这就是恶人亦病人,病人亦恶人的道理。
治好了“恶人”的疾病,“恶人”的心性就会大变,稍加引导,就可能向善从事,这就是佛家和道家倡导与人为善,度人为善的原因所在。
林天胜有心为他治病,可在众人睽睽之下,不好贸然出手,自己惊世骇俗的治病手段还是不要暴露为好。
刚才情急之下施手接骨疗伤,实为迫不得已,好在出手迅速,事后的解释又合情合理,总算给遮掩过去了,这次就不能不小心为上。
“你要是不怕针灸,我倒可以给你试一试。”
中医治病,讲究“一砭二针三灸四药”,每种手段都针对相应不同的病症,亦即通常所说“对症下药”。
“砭”为刮痧,主治风寒浅表之病;“针”为针灸,主治浅表和深度病患;“灸”为艾灸,主治风寒虚热等病症;“药”为用药,主治各种层次病症。
对于夏碌的肝硬化病,显然用砭、灸不合适,这点常理一般人稍加琢磨都能想明白,基本没有什么可信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