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天堂有路你不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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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法驱鬼、法力镇压、请神捉鬼,皆属逆天而为,是越界行事,为天道法理不容,所以施法者自然遭受天谴反噬,或损失功力修为,或折损阳寿,甚至丢掉性命,乃至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老辈人说,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打个比方,设计一座楼房,你计算出来的承重力是100吨,这还不行,不能定稿出图,还要按照国家规范再加上50吨,按150吨承重力出最终设计图。这多出来的50吨,称作保险系数,可以应付楼房交付使用后,面对各种各样可以预期的堆载或承重。有了这50吨承重力保险,设计者心不慌,手不抖;有了这50吨承重力保险,验收者就会心安理得,敢在批准文件上签字盖章;有了这50吨承重力保险,居住者就不会担心墙倒楼倾,人死财亡了。

同样,要对付鬼,也得有个保险系数,这个系数就是施法者的法力,要比鬼强大,不是大出一点点,而是要大出一大截,才能起到保险作用,施法者才能进退自如,否则,二者旗鼓相当,指不定谁灭了谁,谁敢做法,那就是作死!

所以,法力大小至关重要,既要收拾住鬼,还要承受住天谴反噬,哪个施法者也不会狗熊笨到家,拿小命当儿戏,随便施法的。当然,不要命的除外。

至于这个传说、那个故事,或多或少提到过驱鬼之事,特别是那本传世《聊斋志异》,更是众口传唱,有鼻子有眼,历久不衰,但那些书中描述的那些道法。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外行人眼中大脑所能想象的道法,无非是吸人眼球,过过嘴瘾而已,它描绘得再逼真,也只能算是无限接近。而不是真正的道法,何况经过无数后人添油加醋地加工,就好像酒厂勾兑白酒一样,你加一勺水,70度酒变成60度;我加一勺水,60度变50度;他加一勺水,50度就变成30度了,再勾兑下去,水分越来越多。酒精却越来越少,最后就成了白开水,算不得酒了。

这些传说和故事,你把它当成茶余饭后消磨时间,剔剔牙缝还可以,可千万别信以为真。

正宗的道法并非如此。

驱鬼、锁仙、镇妖、除魔法术,乃是华夏一族几千年神秘文化营造出来的独有的逆天**,创造并掌握这套逆天法术的。既不是儒教始祖孔子,也不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佛教祖爷释迦摩尼。更不是钉在十字架上死而复活的基督教上帝耶稣、伊斯兰教创始者穆罕默德,而是华夏神州大地上土生土长的宗教—道教传承者。

此术作为道家独门高深秘法,全凭师父口传心授,既没有秘籍记载,也不外传,所以为世人罕见。即便修了道的人。也难以轻易得到传授,唯有万中挑一、天赋超凡、际遇绝顶、修为独特者,方能机缘得遇。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林天胜盯着面色泛黑,嘴唇发青。牙关紧咬,披头散发,躺着一动不动的刘佳,心中暗忖。

“怎么办?!”

“找不到人帮忙,自已又不会,真要坐以待毙吗?”

林天胜绕着刘佳床边,走来走去,一圈又一圈,越走越快,陀螺一样,嘴里喃喃低语。

慧子立在当地,手足无措,眼巴巴地看着林天胜转圈打磨,不一会儿就被林天胜转得头晕目眩,腿脚发软了。

她不敢出声,生怕打搅叔叔思考,坏了大事。

慧子两眼发直,脑袋里云雾翻腾,不知如何是好。她强迫自己不往最坏处想,可身体不停地摇摆着,思绪不由自主地往最坏处想。她感到脑袋在不断地发热、膨胀,快要爆炸了。

足足过一炷香时间,林天胜终于停住脚步,立定身形,心中有了决断。

他顾不得擦去眼角上的汗水,吩咐慧子道:“你去,把我房间桃木剑拿来!”

慧子目光迷离,应了一声:“啊。”脚下却没动地方。

“快去!”林天胜喝了一声。

慧子这才猛然回过神,风一样地冲出房间。

“对付鬼上身,没办法,只能依《黄帝内经》,从人体经络入手了,或许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

“死马当作活马医,听天由命吧。”

“只要保住刘佳灵魂不灭,多争取一点时间,就有机会挽救。”

慧子很快回来,按照林天胜所说,将房门反锁好,手持桃木剑,气喘吁吁地来到刘佳床前,道:“叔,剑!”

林天胜微微颔首,郑重道:“好!准备,我现在开始。”

说罢,林天胜从怀中掏出针灸袋打开,取出一枚七寸金针(民间习俗中,据说金银有极强的避邪作用,所以有钱人家的贵夫人、大小姐,往往会穿金戴银,即使普通人家的妻子儿女,也会想方设法佩戴个金银饰品,以求趋吉避凶。),对着灯光看了看针尖。

金针细如发丝,在手中微微颤动,表面流光溢彩。

林天胜用手捏住金针尾部,抖了一下,金针登时笔直如剑,厉芒透射。

陡然,慧子感到屋内温度骤升,空气似乎都在嘶嘶作响,好像要燃烧爆炸。

片刻后,林天胜身形甫动,恍如天神附体,身躯骤然暴长,眼中精光乍射,两道无形真气如同光柱般自丹田喷薄而出,顺手臂,透过手指,贯入金针。说时迟,那时快,手起针落,“噗”地一声,准确无误地刺入刘佳前胸肋间期门穴。

一股阴寒冰气透针传来,令林天胜手指一麻,金针险些脱手。

“嘤—”纤细的金针莫名其妙地颤动起来,好像大风中挺立在树梢的枯叶,发出尖利刺耳的啸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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