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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刚哭笑不得地靠近他,听着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安排了一遍。霍刚抹了把脸,语重心长地说:“咱俩是老同学了,哥们说句实在话,时骏,你不做混蛋真是太可惜了。”
“多谢夸奖。”
当天晚上五点多左右,时骏站在火车道口悠闲地抽着烟。不多时,便看到一辆火红的跑车驶了过来。还没到火车道口的时候,车胎突然爆了,车体打滑险些撞到路边电线杆,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停下。
苗春燕气呼呼地下了车,一脚踢在车胎上又回头去看刚才的路段。路面上不知为何有很多厚实的玻璃碎片,想必就是这些碎片刺破了轮胎。
像苗春燕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自己换车胎,她正要打电话回公司找人来帮忙,就看到一个高个子男人朝自己走来。待看清那人的容貌,不由得厌恶地皱起眉头。
“这么巧啊。”时骏笑眯眯地打着招呼,瞄了眼地面上的碎片,夸奖霍刚办事利落逼真。
“你怎么在这?”苗春燕不待见这个新股东,口气充满了敌意。
“我的车也报废了,在这等计程车呢。你说说,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把这么多碎玻璃丢在马路上,缺德啊。”
“哼,没有公德心的人太多了,我面前不就有一个。”
时骏对苗春燕的暗骂不在乎,抬起手就拦住了一辆刚驶过来的计程车。他的目光看着苗春燕,好像是在请她上车。对方没领他的情,一把推开他傲气十足地霸占了后面的座位,并命令司机“开车”
“不好意思,这车是这位先生特意叫的。”司机语气和善,却遭到苗春燕的怒视。
这时候,时骏不管不顾地坐到了副驾驶席上,说道:“先送后面的小姐吧。”
“喂,你下去!”苗春燕的话音还没落地,司机已经开了车。
途中,司机把车开到了莲花街上,苗春燕不耐烦地问:“你怎么走这条路,这是在绕远。”
“小姐,这个时间你说的那条道会塞车,我这么走是帮你们节省时间。”
“你现在超速了,也不怕被拍照罚款?”
“呵呵,是啊,慢点慢点。”
时骏瞄了一眼假扮成司机的老王,心说演技不错。之后,随口跟后面的苗春燕闲聊打发时间。只不过,不管时骏说什么苗春燕就是一言不发,被时骏唠叨得不耐烦了就呛他几句,也是时骏那脸皮够厚,愣是把刀枪箭雨挡了回去。苗春燕气恼地说:“你这人都没羞耻心吗?”
“话可不能这么说。不能对女人发火是作为男人最基本的修养,你尽管骂,不用含沙射影。”
真是被他气笑了,苗春燕把头扭到一边,不再跟他斗嘴。但是时骏那嘴可不会闲着,东拉西扯得说了好半天,苗春燕偶尔会搭上一句,口气也不像刚才那么强硬了。
“你家住在城北的丽景小区,每天上下班都要经过火车道吧?”
“有时候会绕着市中心走。”
“刚才真危险,你车胎打滑那时候万一有火车通过可就不得了了。”
“你在咒我吗?”
“当然不是。对了,我听说你们董事长的女儿被杀,你还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突然改变的话题让苗春燕在一时间瞪起了眼睛,喝了一声:“停车!”
时骏也跟着苗春燕下了车,站在她的面前拦住去路,还是那个笑嘻嘻的样子:“生气了?不过就是开句玩笑。”
“你听好了,我跟冯鑫鑫不过就是同事关系。不错,是有人在背地里谣传她的死与我有关,但是我对她的死一无所知!”
笑弯了眉梢,时骏开玩笑似地说:“可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去集团找你,也不会遇到抢劫杀人犯。”
这句话激怒了苗春燕,她仰着头上前一步,说出:“你的意思是我间接害死了她?”这样明了的质问。站在她面前的时骏突然之间冷下脸来,眼神犀利深邃,近乎于刻薄地说:“所以我才问你会不会噩梦?”
苗春燕扬手给了时骏一个耳光,怒气冲冲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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