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命运的邂逅来自森林的精灵小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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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包里新得的一枚银币,我想这个游戏或许……很多地方都天马行空没什么逻辑,有点像处在单纯的童话世界里,换句话说就是方便钻空子。

潜意识告诉我这三个旅客身上不会再有事件发生了,我摇摇摆摆回到柜台坐好,趴在上面睡了过去。

翌日,我浑身不自在地醒来,若是真实度再高一点,这种感觉我会称它为“酸痛”。

拜托引导者检查了一下疲劳值,没有变化,我现在还是50点,也就是说在没有缓解疲劳作用的地方睡觉虽然不降疲劳值但也不会升。

随之而来的感觉是饥饿,我拿出一个面包,用一杯水就着吃了个潦草的早餐,补充了能量,又能支撑五小时了。

“什么时候了?”我拉长袖子擦擦嘴边的面包屑。

“早上7点,勇者大人。”

身后传来幕帘被拉开的声音,我朝后一望,三名旅客依次走了出来,那个男性勇者似乎根本没发现自己兜里少了一枚银币,更加落实了这个世界中某些设定的不合常理。

对,是不合常理而非漏洞,我认为造物主是期待我们去发现这些不合常理之处的。

拿圆杵的修女对我笑道:“店长,昨夜真是个不错的夜晚。”

——为什么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那两个人看我们的视线都不对了好吗……等等,原来你昨晚是醒着的?

我报以公式化的微笑,装作我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修女小姐跟我开了个玩笑外男性勇者和蒙面人都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等他们走后我理了理头发,琢磨到底是睡一个回笼觉还是出门刷级。

不要以为我愿意出门冒险是因为积极性提高了,我只是逼不得已,就这么每天最多150铜币,长此以往我也不会有钱雇佣计划中的女仆打手和厨娘的,故而为了提升旅馆的设施必须走这么一遭,我昨天在暗巷闲逛时听那些醉鬼谈起过图灵山上的狼形怪物,它们的皮毛在市面上可以卖个不错的价钱,我近期的目标就是囤积图灵狼怪的皮毛,兽皮毯子跟幕帘光是视觉效果就提升了一个档次。

天人交战磨磨蹭蹭半小时我还是出发了,在出城门前我决定效仿昨日所为去暗巷闲逛一小时,万一有比昨天还大的收获呢?

在暗巷巷口引导者冷不丁问:“勇者大人是要把逛暗巷作为日常任务吗?”

“没错,有什么不妥吗?”

“把时间控制在一小时以内就没什么问题,超过一小时有遇到打架斗殴事件的可能,这是根据各人幸运值而定的,和幸运值高的勇者同行可有效避免这些烦恼。”

“你们造物主的设定真是别出心裁。”我不禁吐槽道,“那我的幸运值高吗?”

引导者没有回答我,我想那不是个令人愉快的答案,也就不再追问。

一小时后,我承认我并没有比昨天多什么收获,我得到了总共15枚铜币,7颗治愈草,4次乌鸦的临幸和9次黑猫的宠爱,另外,我得到了一把攻击+7的小刀,比我攻击+5的宝剑好上那么一丢丢。

在宝箱里开出这玩意儿的时候我满心以为我能够换个更高级的武器了才发现职业不符合,小刀是盗贼用的,我嫌弃地把它卖给了武器商,拿到了40铜币。

刀不如草,刀不如草,这片大陆上药剂师才是最捞油水的职业吧喂。

九点十分,我抵达了城门口,向士兵报上了炽热荒野的地名,士兵给了我一份施加了魔法的回城卷轴作为饯别礼。

出得城门,这次眼前刷新的画面并非大地图,而是排列齐整的八个元素门。我已无力吐槽油然而生的即视感。

第一个元素门是红色的,上标炽热荒野四个字,我头也不回地穿过它。

一阵剧烈的晕眩感蓦然袭来,我摇晃了两下,捂住头努力不让自己晕倒,晕眩感消失后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一片名符其实的炎热沙漠上,头顶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凶猛地逼出我体内的汗液再将之蒸腾,脚下的土地干燥皲裂以至沙化,零星的几株枯草蛰伏在地,散发出死亡的气息。

日光照得我睁不开眼,我抬脚走了几步,身体愈加沉重。

就这样,我顶着一轮|暴君没有章法地乱逛,走向了迷路的标准结局。

真不怪我路痴,是阿波罗太无情,在一望无垠哪里都一样的沙漠中迷路也是一种情调,对吧。

——初级冒险地为什么这么难,妈妈我想回家。

“我不想打怪了,我要怎么出去?”我开口问引导者,口舌干燥声音沙哑,想到假如不小心翘掉了就要回初始森林的存档点就有些烦躁。

“当这片区域中的boss被任何一个勇者干掉时区域中所有的勇者都会被强制送出冒险地,待十分钟后boss和小怪刷新才能重新进入。按理说您在进来后没多久就该遇到怪物的。”引导者也很迷惑。

“会不会是我来之前有人在这儿大杀特杀刷过经验?”我猜想。

“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每次刷新出的小怪数量也是不定的,可能上一次刷新出的量特别少。”

唠嗑完毕继续行军,我喝了一瓶备用水,人瞬间活了过来,瞧,就这样还没涨疲劳值,这游戏的不合常理之处也有可爱的时候。

十点二十分,我的生理上还有充足精神,心理上却早就疲惫不堪,我一屁股坐在沙堆上大口喝水,笃定无论谁用什么东西戳我我都绝不蹦哒。

用手掌挡住日晒,强烈的光线从指缝间落下,照得我指尖透明通红,我在心里为讨伐boss的不知名勇者呐喊助威摇着小旗:快快解决boss送我回城吧。

回城卷轴肯定值不少钱,不是生死关头绝不碰。

在沙堆上坐着坐着我就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个梦,梦见一个眼睛特别水灵的蓝发姑娘在戳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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