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 乖巧奴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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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敏丽已经认定了自己的新身份,她的心态自然也转化到新身份上,虽然一下不可能彻底转化过来,但一个要乖乖服从车进的烙印已经深深打入脑海里。

车进是她的主人,她是车进的贴身丫环,是奴婢的身份,作为奴婢就不能违背主子的意愿,违背了就是大逆不道。

可长这么大,第一次让一个男人在全身上下一点不落搓洗着身体,思绪和感受都异常复杂。有激动,有羞臊,也感觉到少有的兴奋和舒服,且不由地有着被更进一步的渴望,等等好多感受一齐涌来。

这种种感受,比小姑娘时候与琳琳爸爸谈恋爱的情感都复杂。那时候不太懂,也是一个渐进过程,二柱子也粗鲁,哪有过这种轻缓温柔的抚摸?

而这种轻缓温柔,抚摸其他地方还好,到了敏感的关键部位,在一种说不清的情绪下感觉羞臊难当,条件反射地用手去阻挡,阻挡无果后情不自禁地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让车进放她一马。

在这羞臊无比的过程,她便不断地提醒自己,这一切都是应当的,是曾经主仆很喜欢的游戏,在天界不知已经玩过多少次了。

不断地心里暗示下,渐渐开始适应。娇美的身体被一双大手涂满了皂沫,那几处敏感的关键部位被搓洗时,扶着墙壁闭上秀眸发出情不自禁的轻喘,乖乖地听任了。

到了这时候,她更加坚信了他们曾经的关系,因为那双抚摸身体的大手。如同一双充满魔力的魔手。每过一处。那处就像被施放了魔力,是那种要引爆**的快意魔力,让她忍不住要颤栗。

若不是曾经就有很亲密的关系,作为一个过来人,怎么会有这种从未经验过得奇异感觉呢?这感觉太让人迷醉了,甚至要疯狂的感觉。

就在体内出现即将爆炸的感觉时,车进却停手了,让她感到难受的失落。但也有了一份轻松,不然她就要情绪失控,不知自己会主动干出什么事情来。

轮到她为车进搓洗身体时,因为羞涩,心儿慌乱显得笨手笨脚。但她是怀着一份敬畏之心,怀着一份珍爱之情,虽然笨拙,却特别轻柔又悉心地为车进搓洗着每一处肌肤。

这时候的她,作为这个大男孩的隔壁婶婶的身份已然消失,转化为一位乖巧的奴婢。要尽心尽力伺候主子。怀着这样一种情怀,搓洗了一会。一双柔软的小手也不太笨拙了,而那会要爆炸的感受也渐渐平淡起来,因为她把这工作当做了神圣的使命,虔诚中把那种**喷发的感觉竭力压制在体内深处。

像擦抹珍贵瓷器一样,用干毛巾给车进把全身上下擦拭的干干净净之后,她长舒了一口气,欣喜终于完成了一项艰难的神圣使命。

可就在她要出了浴缸要穿背心时,先她一步跨出浴缸的车进却拉住了她的手,并笑道:“二柱婶,你跟我来,我送给你一样好东西。”

“啊!那我先穿上背心。”

“呵呵,拿了我送的好东西再穿吧。”车进不由分说就拉着顾敏丽往外走,要到小屋去。

顾敏丽的俏脸猛然发烫变红,且连身体都开始发热泛红,她以为车进要送她的好东西,就是刚刚她羞臊不好意思悉心清洗的东西。心儿惶惶地想:这是小主子要自己献身吗?

她这样想着,心里没有半点违逆之意,因为主子让她做什么,她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而想到要献身,那会压制在体内的**势不可挡地迸发出来,令她心儿乱跳腿儿发软,不是被牵着手连脚步也迈不开了。

心情也极为复杂,既有“旧思维”作祟感觉到无比的羞臊,也有“新思维”在蛊惑她幸福地去迎接。

她像一个新嫁娘似的,光溜溜地被牵进到小屋后,面红耳赤心跳咚咚,坐在小床上双手的手指插在一起,局促不安地绞着自己的手指,不敢抬头看车进,激动地等着被推倒。

车进从她的挎包里,取出一个绒布小盒,打开拿出一块镶嵌了蓝宝石的坤表,递到顾敏丽的眼前笑道:“二柱婶,这是送个你的,喜欢吗?”

“啊!”顾敏丽不由地惊讶地娇叫一声,既为眼前漂亮的礼物欢喜而叫,也为自己误会了人家羞愧而叫。

车进和丫丫回来的时候,俩人腕上都戴着新颖别致漂亮的手表,特别是丫丫那块,新颖别致的样式还是那种女士的小表,还镶嵌着耀眼的宝石,令她们特别喜爱。

吃饭的时候,她还把丫丫的手腕捉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会,越看越喜爱,与小梅一块连连夸赞的时候,羡慕地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能有这样漂亮的手表戴?

当时问丫丫从哪买的,丫丫笑而不语,小进却笑眯眯的样子很古怪。那时候也没多想,这下明白原来是小进给买的呀,而且也给她买了,心里感觉十分的欣喜和甜蜜,只是现在这样子送给她,实在是让她觉得羞臊难当。

人的情绪极为复杂,同样地面对一个人,在不同的环境和心境里,以及行为等等外界和内在的因素变化,就会产生截然不同的情绪。

那会在卫生间,正在冲凉的顾敏丽,面对一丝不挂就闯进来的车进,开始是作为男女有别不能面对,受了一点点小惊,而半点也不感觉羞臊,因为她自压根就不把自己的身体看得有多珍贵。车进的**.身体,对她而言也是见惯不怪,所以既不为自己被看光而害羞,也不为看了车进的**而难为情。

但车进要迈进浴缸跟她一块冲澡,这她就无法面对了,惶急中就赶紧蹲下身子。想把自己藏起来。而发展到后来。她不仅敢面对了。还接受了车进为她搓洗身体,还给车进仔细地搓洗了身体,因为心境变了,感觉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车进要把一丝不挂的她牵到小屋,最初也是羞臊地想抵触,因为行为变了,不冲澡了就该穿上衣服呀,不穿衣服像啥?可想到车进是要让她献身时。她的心境又变了,献身当然不必穿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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