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保险公司进村了(1 / 2)
常短又被狗咬惨了,他还始终不服气,嚷嚷着要跟那中年结巴单挑呢,没想到那中年人沉得住气,始终没有满足他的要求,一直用狗跟常短单挑,可怜常短同志被狗咬了七八回,最后终于服输了,再不服输的话,常短的命有可能就交代给狗了。
常短也是一个顽强的伙,能跟狗单挑七八回合之久,换成任何一个人也没法子跟狗单挑,单挑一回就逃之夭夭了,有几个人能单挑过狗的啊。
常短被狗咬得皮开肉绽,好不容易买套新衣服来报到,结果被咬得披一块掉一块,就像一个乞丐一样衣衫褴褛。
常短找了辆三轮车去汽车站,那个中年结巴的没有错,还真是东拐拐西拐拐又左拐拐的右拐拐的,拐了几条胡同,路还真不多没两里路远,被那三轮车司机要了十五块五毛钱,常短气得肝肾肺都痛了,连三轮车的老头都摆了他一刀。
常短同志弄得口干舌燥,他就想去买瓶水喝一口,常短还挺喜欢喝王老吉,他就去汽车站门口的商店里买。
常短指着商店里摆放的王老吉问:“老板啊,你……你那王老吉……吉多少钱一瓶……瓶啊?”
店老板告诉他,这王老吉五块钱一瓶,车站门口的东西都比其他地方要贵一,平常店里卖两三块钱一瓶,它这边就要卖五六块钱了。
店老板还问他:“伙子啊,要不要开开啊?”
这店老板服务态度挺好,他还准备将王老吉那拉环给拉开,这是一种服务很周到的表现。
常短就回答道:“老板……板啊,开……开……开……。”
常短同志估计是太口渴了,他一口气了三个开字,都结巴成一条线了,喉结起伏不定。
店老板听完,毫不犹豫地将王老吉的拉环给拉开了,将那罐子递给了常短。
常短一看老板都拉开了拉环,他就急得脸红脖子粗了,对店老板直摆手。
“老板……板啊,我是想……想,想……想,想……想……”∫∫∫∫,<div style="margin:p 0 p 0">
常短同志想了半天,那店老板一脸地堆笑。
“伙子啊,你是不是想一瓶不够喝啊,你想再来一瓶啊,你别急啊,本老板再给你来一瓶啊。”
这店老板手真快,又从柜台上面拿下一瓶王老吉,瞬间就将那拉环拉开了,又像五星级宾馆里的服务员一样殷勤地递到常短面前,脸也笑得像一朵花。
常短一看店老板又开了一瓶,他又急了。
“老板……板啊,我是想……想,想……想,想……想……”
店老板一听,二话没又从柜台上拿下一瓶王老吉,啪地一下拉开了拉环。
“伙子啊,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想两瓶也不够解渴,你想再来一瓶呢。”
当第三瓶王老吉递到常短面前,他是彻底地急了,对着老板大声地吼叫起来。
“老板啊,我是想一下,你这王老吉卖的太贵了,我开不起啊。”
原来,这位常短兄弟口袋里只剩下二十块钱钞票,刚才被三轮车司机骗了十五块五毛,现在口袋里只剩下四块五毛钱,连一瓶王老吉都买不起呢。
当店老板打开第三瓶时,常短同志是彻底的急了,紧急情况之下他也就不结巴了。
那店老板一听,眼球都快飞出眼眶,封着常短的衣领就像发怒的张飞一样。
“我你奶奶的啊,你丫子怎么不早啊,老子打开三瓶了,你才开不起啊,开不起已经开了,你怎么想喝霸王水啊,那你就是喝错地方了啊。”
店老板搜遍了常短全身,也就只搜出四块五毛钱,他把常短的身份证给压在店里,让他把钱拿来就归还身份证,常短同志第二天找方寸借了二十块钱,归还了那店老板才把身份证赎了回去。
常短拦住众美女们,他也是跟方寸同志一样的下场,他结巴半天没出所以然,众美女像一辆辆坦克车一样从他身上碾压而过,常短的感受也与方寸同志一样。
“美女们……们啊,我我好舒爽……爽的啊,你们能不能等一会……会啊,好让我常短咸鱼翻身……身一下子,好让你们踩我常……常短……短的后背啊!”
美女们也同样没给常短同志咸鱼翻身的机会,与对待方寸一样的待遇,从脚到头碾压而过,常短同志也是一声也没有吭就晕死过去。
众美女们还是对王晓月穷追不舍,都快把王晓月追派出所门口了,没想到派出所的大门紧闭,王晓月根本就进不住,王晓月只好往乡村路上面跑。
又追出去半公里路,眼看王晓月就要被众美女们追到,她也要被大家伙给逮住,前面又是一个岔路口。
就在这时,岔路口驶出来一辆面包车,将众美女的去路给挡住了,一看这辆用宽胶带像包粽子一样包裹的面包车,众美女就知道这是测量组的司机司傅了。
司傅同志将面包车横在众美女们前面,从车窗里探出肥头对着这群美女们吼叫。
“喂,美女们,你们别再追王晓月了,你们真的误会高峰同志了,他不是忽悠了你们,他也不是用这十五万块钱付房子的首付呢,他是要用这钱给曲浮萍的女儿向日葵治病。”
面包车往前一横,众美女们还真没法子像踩方寸与常短一样踩着面包车过去,众美女们也就停止了下来,这位司傅同志才有时间把话都全了,要是像方寸与常短两位那样,他司傅也逃脱不掉被踩的命运,尽管有一种很舒爽的感觉,司傅也没想去享受。
“司傅,你什么,你高峰用这钱不是为了首付,而是为了浮萍的女儿向日葵的医药费啊。”
司傅的话,起到了作用,众美女们就要问问清楚了,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司傅还没话,他就大声地哭了起来,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了下来,滴落在胸前。
“司傅,你一个大男人干吗哭啊,别给娘们一样哭哭泣泣啊,你赶紧讲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司傅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姐妹们啊,我哪是哭啊,我是刚才被飞进了一只虫子,弄得我的眼睛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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