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断亲情,深宫起风波(1 / 2)
三丫头老太太身边长大的,还是老太太拿主意。贾政顿一下接着说:“只是天理情,说起来咱们这样的家最该是将就礼法的。虽然她是的女儿,但是名节还是要紧的。这件事咱们家也不能一厢情愿的想自己的,不如叫去亲家家里先道恼,看看亲家的意思如何。”说着王夫上前拉着探春的手:“姑娘不要伤心,这也是命该如此。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家里虽然不比以前了,可是宝玉是的亲哥哥,是的娘,养着也是应该的。”
探春听着贾政和王夫的话心里仿佛被沉浸了冰水里面,贾政嘴上说着一切听老太太的,可是对着平西王那边一口一个叫着亲家,那就是贾政早就把探春当成了嫁出去的孩子了。接着是王夫虽然说的亲热,可是话里的意思却是还家里呆着就是吃闲饭了。探春冷笑着:“多谢太太惦记着,自然明白出嫁的女孩子再也不是娘家的了。”说着探春走到贾母跟前跪下来。
“老太太一直真心疼,可惜孙女不能老太太身边尽孝了。虽然还家里,可是这些道理还是知道的。已经不是贾家的了,这里没名没分的,白叫老太太看见伤心。请老太太和他们家说,一辈子守节,只求能有个安身之处。对着王爷王妃,他们若是愿意把当成儿媳妇,自然尽孝服侍。若是王爷和王妃实厌恶这个不祥之,一辈子吃斋念佛,再也不见。”说着探春对着贾母磕头,一副心如死水的坚决神色。
凤姐和邢夫倒是忙着劝:“何苦这样自苦自己?虽然换了庚帖,毕竟还没过门呢。依旧是咱们家的姑娘,谁能嚼舌头!现一时想不开,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话好说,仔细想想,若是过去了,没有个依仗将来的日子可难了。还有平西王爷是个通情达理的,断然不会叫过去守着害了一辈子。”邢夫也跟着劝慰探春:“一向是个聪明的孩子,琏二嫂子的话很道理,按着说这件事和没什么关系。不过是耽误几年的时间,以后再找一门亲事就是了。连着他们家的儿子什么样子还没见过呢,守不守的谁笑话啊!”
一边的贾政则是咳嗽叹声叹气的,他只想着自己家里出个节妇的名声,完全把邢夫和凤姐的话当成胡说。贾赦也是点点头,接过话来:“这个不算什么。们扶着姑娘回去,去和王府说去。”贾赦虽然一身毛病的,但是对着孩子的事情上还是慈悲心的。
贾政则是唉声叹气的拉着兄长:“生死有命富贵天,儿女的定数且听天意吧。三丫头这样说明咱们家到底是知礼的,明白羞耻。”
贾母冷眼看着众的表演,无奈的叹口气说:“也罢了,就按着三丫头的意思去说。若是家不想叫三丫头过去,自有安排。这件事叫琏二去说,们都出去,把琏二叫来有话嘱咐。不过一件事要先说清楚,三丫头的女婿虽然没了,但是她若是过去,也是和出嫁一样的。尤其是这个情景更要多多的照顾她一些。二老爷她是的亲生骨肉,不管她是过去嫁也好,过去受苦也罢,的脸面还是要的。若是三丫头的嫁妆寒酸了,想着王爷和王妃不说什么,只怕心里想着一个堂堂的正君子连自己的女儿都养不起了。祖父和父亲的脸面都要丢没了!”
贾政也还罢了,只想着名声:“老太太说的是三丫头是守节的,是全家的光彩。做父亲的虽然不舍的,但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总不能亏待了女儿。”王夫听着一阵肉疼,但是碍着大家全,也只能说:“老太太放心,三丫头是的亲生女儿。一定不会亏待了她!”也不过是一些银子,按着前头迎春的例子,王夫也该算是能咬牙割肉的。
贾母似乎看穿了王夫的心思,对着贾政和王夫说:“就按着迎丫头的例子,加上一倍就是了。们可不能糊弄,可要亲自看的。”
“老太太,三丫头和迎丫头都是身边的姑娘,差太多了总不好看,没得叫说咱们家偏心哪一个什么的。依着媳妇说还是差不多就是了,就是添加一些也是应该的。但是不能太出格了。就算是别不说,也要想着二姑奶奶的面子啊。”王夫被多出一倍给吓着了,忙着找台阶下。要知道虽然迎春一直都是不起眼的,可是出嫁的时候有了凤姐的帮衬和薛家的帮忙,迎春的家庄也是很丰盛的。多加一倍,真是要王夫肉疼啊。
邢夫抓着王夫穷追猛打:“二太太这话差了,们迎丫头是个老实没心眼的。再者她一向是念着姐姐妹妹的情分的。哪能生气为了不要紧的事情呢。她就是没有多少嫁妆算什么为难的,她还有女婿能靠着一辈子呢。倒是探丫头,就是抬着一万两的银子过去也是难受啊。”
贾母看一眼贾政,逼着贾政表态。贾政忙着说:“母亲想的很周全,儿子这就去按着吩咐办。”
贾母看着贾政的眼睛慢慢的说:“是她的老子,自己打量着良心吧。”探春的事情就算是尘埃落定了。平西王府上很快的传来消息,他们家虽然有些意外,但是探春肯来,他们家还是很高兴的。说定了日子,依旧是热热闹闹的把探春给迎娶过去了。
水瑛去南边平定海疆叛乱的事情算是落定了,皇帝斟酌再三,把水瑛叫进宫里面,关上门谈了半天话,最后下旨水瑛为监军,钦天监选定了出征的日子,水瑛这些天都兵部忙着调兵遣将。宝钗家也是整天忙着准备东西,给水瑛的出征做准备。
南边天气炎热,宝钗想着水瑛久居京城不习惯南边的气候和饮食,她忙着叫回娘家,把一切成药都搜罗来。薛蟠听着水瑛的事情,也是十分上心,他忽然想起来佟庆春就是南海边上土生土长的,赶紧快马送去一封信问了南边的气候风物和风土情等等,还特别问了北边的南边要准备什么药的。佟庆春也很快的回信,详细的说了南边的情景。
薛蟠拿着佟庆春的信赶紧过来找水瑛,又把自己当初南边所见所闻全都说了。水瑛听的很仔细,忙着叫把地图拿来指着一处处的地方,叫薛蟠说自己的见闻。薛蟠毕竟是个生意,只是对着风土情略有关注,所去的地方也都是一些烟繁盛商贾云集的地方,到底不是为了打仗。好些事情都讲不清。水瑛也只能止作罢了,薛蟠忽然想起什么,猛的一拍大腿说:“这个好办,的拜把子兄弟佟庆春便是南边几代了。他们家船队可是南洋上走了几十年了,各处的土著等等全都认识。若是妹夫去了有什么不知道可以问问他。”
水瑛听着顿时眼睛一亮,亲昵的搭着薛蟠的肩膀:“家都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好哥哥,多谢帮着,引荐这样一位能。等着回来和皇上请旨,给们加官进爵可好?”
薛蟠和水瑛倒是处的很熟悉了,他也是个大咧咧的,薛蟠斜着眼看看水瑛:“天生不是做官的材料,什么加官进爵的也就算了。一根肠子通到底,就是做了官还是被耍的团团转。不如跟着皇上说说,请皇上威加海外,把南洋的几块地方也做了一锅烩,开疆拓土,叫们这些做生意的,海上也有个歇脚靠岸的地方。”从商这些年,薛蟠看到了海外贸易的甜头,和水瑛提条件。
水瑛大声喝彩:“好,英雄所见略同!也是这个意思,既然如此今天咱们先去喝一杯。”说着水瑛拉着薛蟠要出去喝酒。
薛蟠高高兴兴的和水瑛走到门口忽然站住:“等等,这顿酒就先存着,等着得胜回来再慢慢的喝。妹子这几天牵肠挂肚的,还是回去陪着妹子吧。”说着薛蟠扔下一句:“她都要把家里药铺的药都搬走了,还是去管管吧。”
水瑛回家正看见屋子里还真是堆着无数的盒子,每个上面都写着标签,水瑛看去全是些紫金丹,保命丸什么的,什么专治时疫还有外伤药什么的全都有。水瑛无奈的说:“这是要开药铺么?是带兵打仗的,也不是要开药铺去。这些东西全都带上,成了什么样子了。不要担心了,今天找到一个可以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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