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长安雨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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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六年八月,发生了一件非常巨大的事情。沙州张护李通起兵反唐的消息传来,并且丹阳也都传来了消息,已经投降了的杜伏威手下辅公祏夺去了杜伏威的所留下来的权力,起兵反唐。而大量军队也都开始调动,然后准备去平定这两处反叛的势力。而主要兵力也都集中去围剿辅公祏的造反,因为辅公祏的势力很大。只要能够平定辅公祏的反叛,那接下来一切也都是可以非常容易的解决了,那个时候江南一带将会彻底安定。然后大唐已经统领了关中,河北,巴蜀,如果这次能够灭亡辅公祏,那天下战略的四角已经获得了全部四个角。而到时候,天下太平已经指日可待。

而张超之所以能如此肯定,那是因为他是一个后世人,他深刻知道中国内部动乱时候的四个角的重要性。自古以来能够逐鹿中原进而统一天下的政治势力,莫过于这四个角。而这四个角一旦能够占领,进一步可以争取一统天下,退一步可以割据一方。而现在大唐已经获得了四个角里面的三个角,那最后一个角落也就是东南的辅公祏,只要灭亡了辅公祏,那接下来大唐一统天下的大局已经彻底可以平定。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张超在一家小酒家里面,然后看着出城的军队,然后发出了感叹。

张超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战争的人,因为他是一个后世的经济官员,负责宏观经济的官员。而凡是经济官员都是以经济发展为重心,对于对外扩张并没有太多的想法,而对于内部战争也都不会喜欢。作为经济官员,他更希望的是政局稳定,国家统一,能够完善的发展国家经济,通过平和的方法来让国家实力增加,通过改革或者是不断积累来增强国力。而他不太赞同通过战争的手段来进行发展,而对于他这种经济官员来说,战争永远是最后采用的手段。如果滥用战争,那必然会造成国家虚弱,这个倒不是假的。

而现在中国终于要再次和平下来了,这样才是他真正的能够发挥自己才能的机会,他认为自己在接下来一定能够获得很大的发展前途。因为自己擅长的是改革和经济,而改革最好到时候也就是一个国家开国的时候,一个国家刚刚开国的时候各种实力团体并没有能聚集。而开国时候是一个国家王朝刚刚建立,各种规矩制度也都刚刚建立,并没有太多的复杂的牵扯。而开国的时候也都没有太多的既得利益者,既得利益者的阻力小了很多。所以这个时候是最好能够改革的时候,而张超也都认为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能够获得很大的好处。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能够发挥自己的能力,那一定能够轻而易举的对国家进行影响,然后对国家进行发展起来。

“没有想到,你一个小小的文人,居然还能够有如此悲天悯人之心吗?这个诗句不错!”一个女人主动问道。

张超回过头来,发现了一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少女在自己身后,然后他穿着鹅黄色的华服,显得非常华贵。而她还算是非常漂亮,一看就知道是出身高门的女子,绝对不是什么普通家庭出身。因为她那身衣服都价值不菲,再加上气质明显不同。张超在后世作为官员,深刻知道一个道理,一个贵族必须要三代才能够真正成为贵族,不然永远都无法能够养成贵族的教育传承。

“这位小姐,你是冲我来的吗?”张超问道。

那个女人马上问:“哦?你为何如此认为呢?”

张超马上问:“这里只是一个小酒馆,能够来这里的都是一些囊中羞涩的人才来的。而我想你一个女孩子,恐怕不会喝酒,恐怕就算是喝酒,也都不会来这里喝酒,因为你的身份问题。而你能来这里,那自然是找人。可是,以你的身份应该不会来找这些普通的泥腿子农夫。虽然这么说有些不敬,可是我想你心里面也是如此想的,你不会来找那些农夫。而我自认为我在这里算是身份最高的人了,你多半是冲我来的。”

“再加上我刚刚念了一首诗,你马上过来搭讪,而这个过程有些做作,有些虚假。所以,我知道你是冲我来的。小姐,你有何事情请说吧,我一个普通的八品芝麻官,可经不起你们这些大人物的念叨。”张超不客气的说道。

而那个女人马上回答:“果然精明,你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简直是比起很多老狐狸都要精明!”

张超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因为他知道自己在长安并没有什么熟人,自己这个身体从小父母双亡,是靠着恩师的教导和资助才获得生存的。后来自己的老师随波逐流的加入了唐朝的四门学,这样才能够顺势成为四门学的学生。而这个女人刚刚进来之后,眼睛也都到处在瞟,而她明显是在找人。当自己念出了这首诗之后,她马上下了决心朝着自己这里过来了。所以张超可以肯定,这个女人是来找自己的。不过他要找自己做什么,这个张超就有些怀疑。而张超绝对不会认为这个女人是对自己一见钟情,毕竟张超这个前世的政治家,对于很多事情都充满了怀疑。什么一见钟情,这种情况其实很少。而如果是一个男人对女人一见钟情,那也许是为了给自己好.色找借口。而女人对男人一见钟情,其实也是另一种形式的好.色,因为这种情况下都是对帅哥一见钟情。其实,男女都是好.色的。

可是张超认为自己不会被什么女人一见钟情,毕竟自己不是什么帅哥,自然不会让女人一见钟情。这个女人来找自己,肯定是有别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地。

“张主事,既然我来了,你身为一个男人,难道不应该请我吗?”那个女人问道。

“如果是各付各的账,那我到可以。不过,如果让我请客,那请恕我囊中羞涩,无法请客了。”张超回答。

“嗯……”

那个女人突然一阵郁闷,然后暗想:“果然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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