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啊，我可能什么都没有，只得心口有个『勇』字！」启程毅然决然地说。

得到好友的鼓励，启程对追求海约成功，又增加了一层自信。

「你喜欢哪个歌星？」启程问。

「Beyond，你呢？」海约问。

「我喜欢哥哥张国荣。」启程答，然后问道：「妳都喜欢Beyond些什么？难不成你中意硬朗的摇滚乐吗？」

「是可以这样说，我喜欢摇滚，不过不是只会吵耳那种。Beyond的歌，摇滚味之中有着极优美旋律，有灵魂有讯息，听他们的歌，是一种说不出的享受。」

此际，两人正坐在学校的有盖操场。时间是下午五点多，这天他们练完歌，即再度双双走下有盖操场，边喝着从汽水机买来的饮品边聊。

海约的那些观音兵们，都识趣地统统走了。不说可能不知，当中有不少是海约的「契哥」。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孩子，都会有很多狂蜂浪蝶埋身，她们都会把他们认做契哥，一方面不用拒绝他们，另方面又收一个可以随时找他帮忙的观音兵，契哥是长辈，既是长辈，彼此间的感情便不再是男女之情，升华成兄妹情了。

「启程，你怎么会喜欢上哥哥的？」轮到海约问了。

「冇呀。自从我小学时听到哥哥的《为你钟情》，不知怎的就喜欢上他了。或者是身体的荷尔蒙改变了吧，到了发情期，荷尔蒙发挥作用，就喜欢听情歌了，也许刚巧是听到哥哥的歌，触动到心弦，便自然而然的爱上了。」

「我觉得你有双重性格。」

「是吗？怎么说？」

「你有时候冷静得像个科学家，从你的分析就可以领略到多少，很有科学哲理；另一方面，你的用字却又是文绉绉的，像个文学家。」

「嗯......我喜欢做文学家，但要用科学化的说法，去表达我的情感。我一点不喜欢科学，只爱文学。但若是只说些空泛的词汇，未免矫情，所以我都以科学哲理作为表达的基础。」

「呵！可厉害着呢！」海约佩服地说：「看来你真的比较适合从事创作喔。」

「是吗？可是我又喜欢表演喔！把自己亲手创作的歌曲，在人前演绎出来，那种满足感实在太难形容了！」

「是吗？」海约笑，对于章启程，她又加深了一层认识，愈来愈觉得他有才华。她说：「你又说把你那首《恋恋校花》拿给我看，几时呀？」

「现在就可以了，我随身带着。」

于是，启程把那首自己创作的校园民歌，拿给海约看。

海约哼唱起来，觉得旋律和歌词的推展很自然，令人有共鸣，越往下唱，越觉歌曲予人无尽的想象空间，富有感染力，真的有板有眼，像模象样。

「嗯，很不错呢！」海约笑看启程：「作了多久？」

「一个晚上，是连夜创作出来的，当时有无限的灵感涌现，就写下这首歌来了。灵感这东西好奇怪，捉摸不定，不知道它几时会来，来到的时候就要马上写下来，否则就会给溜走了，怪可惜的。」

「可惜我不懂创作，只会唱别人的歌。」

「或者下次你可以尝试唱我作的歌？」

「好呃！」海约笑。

「对了。」启程转变了话题，仍离不开他们的共同兴趣：「海约你未来想在艺能界方面发展，对吧？」

「是呀。难道你不想吗？」

「我也当然想了。是呢，到时候你想取个什么艺名？」

「我想过了，就叫Angel-York吧，像Angela-Baby那种。」

（笔者按：Angel跟安琪谐音；章启程跟张继聪谐音。本作的名字《天使之约》，说的就是Angel-York，另一层意义是，男女主角之间，订下了山盟海誓、白头之约。）

轮到启程说：「我会叫Begin，即我的名字启程、向未来出发的意思，是不是很阳光呢？而Begin又跟启程谐音。但我总是被人取笑我的名字，说是『启晴村』的启晴......」

「这种经验我也有过，是在小学的时候，那时候人人都叫我『刘海』，即头发的刘海；而有些女孩子叫『李美』什么的，总给人叫成日本人的名字：『里美』。」

他们谈谈笑笑的满有情趣，一天过去，他们的感情又增进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