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的叫事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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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如果用枯叶遮挡眼睛,我们眼中的天地,便只是这片枯叶。

已经半年了,醒来时恍若隔世,该走的走了,该留的似乎也没有,而今的自己却还在这里。

“落儿,今天感觉怎么样......“一如既往的关怀自身后传来。

白落儿把视线从远处收回,微微一笑看向来人,继而翻了一白眼:”陈哥......”

一声“扑哧”从陈贤的口中溢出,“好好好,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是吧,不过,落儿,就应该这样,以前的调皮样总算回来一点儿了,你看不装淑女多好......”说完话的人赶紧淡定的回身走出了房门。

徒留白落儿一人瞪着那人去时的方向,一脸的娇羞。

拿手抚了抚已经平坦的小腹,一股酸涩爬上了眼睛,刘旋的话言犹在耳:离别之际,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皆是缘也皆无缘,就看你自己如何的看待,你的一喜怒哀乐牵动着太多人的心情,希望你能恢复如初,听过你们很多的过往,应该是个淘气调皮的假淑女。“

时间可以抚平一切的忧伤,也可以让人淡忘很多的过往一,唯一无法改变的就是发生过的事情,在别人眼中这些叫故事,而对于自己来说这些酸楚那才叫事情。

孩子,你终是与我无缘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溜烟似的又过去了半个月,今天,白落儿走进餐厅,陈贤翻看着晨报,一手拿着咖啡杯时不时的喝着,白落儿在他对面坐下,安静地吃着桌上精心准备的营养粥。

她时不时的瞥一下他,见他毫无反应,顿时觉得有种挫败感,大概也只有刘旋才会把他气得跳脚吧。

“什么话就说吧,别像老鼠见着猫一样,我有那么凶吗?”陈贤头也没抬的说阒,嘴角隐隐有笑意,这是不是说明他的心情不太坏。

陈贤翻过报纸,是一版财经新闻,他皱了皱眉,很清浅,不过还是落在了白落儿的眼中,那么大的篇幅,想忽略都不行。

“陈哥,我真得放下了。”

“嗯”没有多余的话,他终于把头抬离报纸,那人便被他轻抛在了报架上面。

“今天哪儿都不许去,别想跟我说什么身体已经恢复好了,想去上班之类的话,旋博士带话过来,你至少得再休息一个月。”说完,也不等白落儿应声,推离椅子,起身扣紧西装扣子,整了整领带,大踏步的走了。

白落儿不恼反笑,这句话她听了快两个月了,难道刘旋的诊断结果每次几都是这几个字吗?

陈贤交待黄妈多准备些菜后,并出了厅门,司机已经等在院庭中了,坐上车后,眼前还是白落儿手抚在腹部的动作,那是下意识的动作,可能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吧。

原先的特护和一干相关人员都已经被辞掉了,谁叫那一干人等如此疏忽,险些让刚从沉睡中清醒的白落儿又从鬼门关走了一躺。

那种感觉,现在想起,还是能让人手脚冰凉,无法呼吸。

六个多月前,童守遵从约定离开了这儿,陈贤约好的导师也依约而来,经过专家会诊,以及众人的努力,白落儿如预想中悠悠醒来。

一切正如他预想中的样子慢慢地变好,只是有些事情就像命中注定一样,终是逃不开命运的捉弄。

一天,高翔找来,他们约在书房。

“如料想中一样,当年落落的交通事故,肇事者就是童守和王诚,资料显示当时开车的应该是王诚,所以他伤得很重,不过,有件事情我们都猜错了,动用关系销毁档案的并不是童守,而是另外一个人,时间就在5年前。”说到这儿,高翔停了一下,看了看陈贤,见他还是一副沉着的样子,只是挑了挑眉说:“谁?”

“白老师......你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惊奇?”高翔打量着陈贤,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些什么,一个想法由他心中呼啸而出。

“你根本就已经知道,是不是?”高翔开提高了声量,语气中有些生气。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陈贤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那么,当年我回国,童守自导自演的这一曲戏码,你也早已知道了,是吗?”

“是的,我都知道。”陈贤说。

“你混蛋,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早点说。”高翔激动的声音越发高了,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说什么,对谁说,有用吗,伤害已经造成,我们现在不应该让她好好的生活吗,你想怎样,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该放下的人是你,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你还能找回当初的她吗?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祝福她,让她好好的,这比什么都重要,如果你是真的爱她,也不枉当初她对你的情深意切,放手吧,翔子。”陈贤最后的一句话说得语重心长。

“不,我做不到,陈贤,我不甘心,原本好好的,我怎么一回来,就变这样了,我爱她,你知道的,我根本没办法放下......”高翔站了起来,点起了一根烟。

“可她已嫁作人妇”

“我不在乎”

房中死一般的静,忽然“哐铛”一声,随着一声高呼“白小姐......来人哪......”

陈贤和高翔两人呼吸一滞,慌忙打开书房的门,门外躺着一个人,特护正手忙脚乱,眼中盛满惊恐,陈贤和高翔被地上的一淌血迹吓得脸色苍白,陈贤的一把抱起地上的白落儿,惊呼:“刘旋,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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