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那场悲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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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渊看着她,欲言又止,许久,侧头看向远方:“或许会是一样的结局,那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情,也并未像如今这样,对你用情至深。”

会是一样的结局。

莫名的悲凉袭卷而来,薄凉瞬间泪崩,瘫坐大哭,哭的气急败坏,问他:“你为什么不骗我?为什么不能骗我?就算会永远恨你,你也不介意是么?为什么不骗我……”

她哭的悲伤欲绝,很大的程度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景渊的心都被哭的支离破碎,蹲跪下去把她拥进怀里,“我爱你,怎么能骗你?如果你不能忘记,不能原谅,就这样恨我,一辈子恨我……又有什么大碍?我会用余生给我们的孩子的赎罪,你不嫁……我便不去娶。”

崩溃的情绪就像积累了经年,一股脑的爆发出来,委屈,不解,怨恨,痛苦,悲伤,绝望……种种那些年被她的坚强倔强压抑而下的情绪,都在这一刻畅快淋漓的爆发,她哭的像个孩子,仿佛一碰就会散的泡沫一般脆弱。

陆观观被方立强拉着不能上前,隔着将近百米都能听见她痛彻心扉的哭声责问。这样的薄凉薄老板,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

印象里的薄凉是女强人,在原则问题上说一不二,却又善良温婉,但很多的时候她给人的感觉都像她的名字一样薄凉,甚至冷漠疏离,让人根本不敢主动接触。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一条狗,一座客栈一个孤儿院的坚强女人,她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哭的像个孩子,就像在外受了委屈,终于等到家长,再也忍不住,扑倒怀里大哭一场,把所有的委屈创伤都暴露给他去心疼,那是怎样的一种信任,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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