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8.(538)杀戮(1 / 1)

加入书签

时间很晚,大厦里空无一人,风燕然见电梯停运,深吸一口气,运足脚力向上疾奔。风雨 他身材高大,脚步却轻如狸猫,几乎连尘土都惊不起。刚跑两层楼,听到有脚步声,他立时停下来,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工夫不大,两道高大的身影从楼上冲下来,手里提着枪,还拎着一只沉重的背包。前边那人刚跑到跟前,风燕然突然从楼角窜出,左手抓枪的同时,右手狠狠砍向那人的脖颈。那人正在疾奔,突觉风声扑面,不由大吃一惊,没等他做出闪避动作,颈骨响起令人牙酸的“喀嚓”声。后面那个家伙反应足够快,见一道人影扑出,立知不妙,抬枪就射。“呯——”子弹正好击中同伴的身体,而此刻,风燕然把枪抓到手里,连连扣动扳机。“噗噗——”那个家伙双腿跳起血花,大声惨嚎着摔倒在地上。

听到枪声,从楼下奔上来两个黑衣汉子,两面包抄,朝风燕然疯狂射击,企图把那个受伤的家伙抢救出去。风燕然把“羚羊挂角”的轻功施展到极致,在栏杆石柱之间展转腾挪,子弹如影随形,打在地板和石柱上,石屑纷飞,火星乱迸。风燕然正在前冲,忽然一个后仰,双膝跪于地面,向前滑行,上身曲转,反贴于地板上,双手握枪扣动扳机。“呯——”正好击中右侧杀手,子弹由下巴穿入,从后脑钻出,炸出一个拳头大的血洞,颅骨和脑浆涂满后面的墙壁。另一个杀手见同伴被杀,朝风燕然疯狂扣动扳机,恨不得一枪把风燕然的脑袋打爆。“叮——”枪管里响起撞针走空的声音,风燕然哪肯错过机会?立刻挥枪反击。不巧的是他的子弹也打空,风燕然眼疾手快,手腕一甩,把手枪砸向那个杀手。那人见黑乎乎的手枪飞过来,来不及更换弹匣,只好躲避,却不想风燕然的动作更快,后脚一蹬,身子贴地掠起,缩地成寸,武当“黄泥阴手掌”狠狠拍向那人的胸口。那人似乎识得厉害,身子倒射而出,避开“黄泥阴手掌”,反手拔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军刀,刺向风燕然的肋部。动作刁钻毒辣,诡异飘忽,仿佛一条致命的“眼镜蛇”。风燕然艺高人胆大,见军刀刺过来,竟不躲避,右手施展“控鹤手”硬抓对方的军刀,左手“大摔碑手”之“龙象齐鸣”拍向对方的胸膛。那人见状大惊失色,猛一吸气,身子瞬息之间缩小数寸,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风燕然的致命打击。只是握刀的右手没有那么幸运,被风燕然抓住,连刀带胳膊硬生生给扯下来。那人嘶声惨嚎,向后疾退,断臂处血水狂飙。躺在地上那个杀手见同伴危险,强忍断腿的剧痛,抬枪向风燕然射击。风燕然似乎脑后长有眼睛,身子反向倒飞,在空中横翻两周,避开子弹,把军刀插进那个杀手的胸膛。断臂的杀手见势不妙,反身逃窜。风燕然长笑一声,抓起地上杀手的尸体像投枪般掷出去。那个杀手正在狂逃,被同伴的尸体砸在背上,“喀嚓”一声,脊椎骨断裂,当场昏死过去。

傅宸雪奔出酒店,看到一辆“120”急救车呼啸而至,几个穿白大褂用大口罩捂住脸孔的人奔下车来,脚步沉稳,速度极快,直接奔向骆晓宁而来。看似队伍散乱,其实是最有效的“X”特种作战队形。骆晓宁见有救护车赶到,大喜,立即迎上前去,准备去和对方接洽。傅宸雪大叫道:“晓宁,趴下——”

骆晓宁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反应极快,立即扑倒在地上。“哒哒哒……”一串子弹擦着他的脸颊飞过,把他身后正抬运伤员的两个酒店工作人员打倒。傅宸雪见情况危急,随手抓过酒店门前骑士铜像手中的长矛,使劲一掷,长矛呼啸着飞向“X”阵形中间,把负责指挥的那个人穿个透心凉,长矛余势不衰,带起那个人向后直飞五六米,深深刺进树干中。那人口中血水狂喷,像受难的耶酥一样吊在树干上,脑袋一歪,当场毙命。“X”特种作战队形有个缺陷,中间的联结点一旦被打散,“X”四个顶点的协同就像章鱼的触手一样被切断,变成各自为战的局面。剩下四个人见傅宸雪如此神勇,大惊失色,混乱之中各操枪支准备向傅宸雪开火。此刻双方相距三十多米,而这点儿距离对于傅宸雪来说,简直形同虚设。前面那两个人的枪口尚未抬起,傅宸雪就扑到他们跟前,那两个人也被这一幕吓呆,傅宸雪的速度绝不是地球上所知的任何人类所能够拥有的。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左侧那人被傅宸雪直接抓断颈骨,右侧的家伙更惨,挨傅宸雪一记扫踢,身子断成两截儿,飞起来又砸中后面的同伴,当场一死一晕,干净利落。就这么一个呼吸的时间,左后方那个人反应过来,端起“微冲”向傅宸雪扫过来。傅宸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避过子弹,反手一拳把那个人的脑袋打飞,躯干兀自不倒,腔子里的血水冲起四五米高。看到这一幕,酒店的工作人员包括经理在内,无不弯下腰,吐得昏天黑地。

骆晓宁从地上爬起来,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五个训练有素的枪手在正面相遇的情况下被傅宸雪赤手空拳绞杀,速度之快,手段之狠,绝无仅有。这个傅宸雪,他真的还是人么?不,这是一台人形杀戮机器,一头远古霸王龙!

没等骆晓宁喘过来气,大批警车和急救车向这里飞驰而来。骆晓宁望着闪烁的警灯和从警车里跳下来的特警战士,像虚脱似的踉跄两下,差点儿摔倒。今晚的遭遇是他几十年的人生经历中所不曾有的,傅宸雪的狠辣与霸气深深铭刻进他的骨髓。

江啸带人跑过来,他听说骆晓宁也在这里,心里很是担忧。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