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戒酒的代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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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四儿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活着呀!

习惯了这家伙总是这样疯得不成性,我说:“什么事?”

四儿说:“你还问我什么事,王妙那骚蹄子是不是到你那去了,妈地,老子恨不得当街强了她!”

这又是怎么啦。四儿的话中有话,看来,王妙到花江来,还有着另外的曲折。

四儿刚才这一开口,我就知道,他还是担心我和陈香的。毕竟在小城的时侯,我们三个一起领教了王妙的手段,那个精绕细,那个滴水不漏,只要这女人想把你算进去,任你是天王老子,也是插翅难逃。

我对四儿说:“你那里怎么啦,王妙又搞了什么妖蛾子呀?”

四儿说:“你反正得注意点,有这女人的地方,那可是骚光四溅的。唉,你说搞什么不好,你知道吗,小老总为这事气得快吐血了,而且还听说对方的合作者就是你和陈香,我看到,这老家伙,一句话也没说,脸上乌黑,气得不轻呀。”

我知道,四儿说的绝然是真的。小老总知道我和陈香又和对方合作上了,人都是劣情性,那气是必然的。我快快地对四儿说:“没法,人总得活呀。”

四儿说:“唉,我快活不下去了。”

我一惊,说:“四儿,别慌,我马上回来一趟。”四儿说也好,你回来下,我跟你说一说,不然,我真的要憋疯了。

我只打算耽误一个晚上的时间,所以谁也没说,直接跳上了动车,和四儿约着在铁子的餐馆见了面,要了个单间。铁子和田芳还挺高兴,虽是前段因为苏小禾借钱的事,大家有过一段时间的惊恐,但现在听我说都是归于平静了,所以也放下了心。加之苏小禾也来电话说,亏了这十万元,一切都走上了正轨,如果情况好,年底就可把这十万元还清了。

我和四儿坐定,边吃边聊。

四儿直接说:“这事情,妈地,王妙做得太他妈地卑鄙了,真的是把人气坏了。”

我说:“刚才你电话里就这样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四儿告诉我一段插曲,我的天,王妙,你他妈地真的是人精呀。

其实这个工程,开始的时侯,都竞争过,虽是下面的一个工程,但现在,基层市政都到了更新换代的时侯,这个工程,更多的,有一种广告的意味在里面,如果这个工程做好了,随之而来的开发热和换代热,那这个公司是绝然地抢占了先机。

“但似乎王妙那蹄子,不只是为公司争什么机会,她那做法,是志在必得,不然,不针费那么多心,我担心你呢,所以就提醒你的。”四儿眨着眼说着。

我们索性停下筷子,四儿接着说了起来。

这些工程统属我们市政局这边统一安排计划,小老总也摸到了信息,当然,王妙那边也摸到了信息。自你们走后,我们的工程还在做,而且你也知道,我们还有下一单的业务,我当然希望所有的工程进展顺利了。

可王妙,以这个为要挟,逼我们退出这场竞争。

小老总明着不好说,可暗着,还是争个不停。这下把王妙搞烦了,直接把我们小老总叫了去,一番谈后,小老总回来,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说不争了不争了,就一心跟王妙的公司合作算了。

我听四儿说到这里,我也是一惊,妈地,王妙是个什么能耐,能够一下把小老总也是搞定了。

四儿突地恨恨地说:“妈个逼地,屁地能耐呀,都他妈地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我过后问了小老总,小老总没有瞒着,直接对我说了,说王妙那个女人,把他叫去,没有任何的多余的铺垫的话,直接说的,说是两条路,任我选,一条是她在业界说我们私下商量给合作方做笼子提高报点的事,那不出半年,我们绝然再无半点生意,这她凭她们公司的影响力,可是说到就做得到的;第二条是退出,而且还要出个书面的推荐函,以合作方的名义,推荐王妙的公司是最合适的人选,当然回报是她不说任何话,而且接下来,还会与我们合作,至于合作到何种程度,看我们的诚心了。”

我一听,妈地,这哪是选什么路,这完全是架笼子套人呀,你都这样说了,还选个屁呀。不过这里面,我也是佩服王妙的聪明,她点到即止,从不说你生死会泄漏的事,妈地,都是聪明人,她只说了你暗中提高报点,小老总不是傻子,当然听得懂她是以业界的诚信相挟呀,不管你做与不做,她一说,都是你做了。

事情的结果当然没有意外,小老总窝着满肚子的火,亲自将函送到市政局,还说了一大堆如何如何好的话,作为合作方,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草,事情当然最后没有悬念地落到了王妙的公司。

小老总那个窝气呀,但又没法发作,王妙吃死了这点,这样的事,你是吃了亏还不能说,要是让别人知道,比吃这亏的后果还严重。小老总气得用拳头砸碎了玻璃茶几,这不,还在医院里打点滴呢。

而四儿说起这番话,妈地,是越说我心里越凉,因为,我一下子联想起了王妙到花江之后的种种作派。最大的疑点就是,妈地,带个小姑娘装逼,还明里暗里暗示着什么“安全不安全”的话,草,就象是我们中有人一直窥视着她,准备对她下手似的。还有一点,妈地,她竟然说花江是她的家乡,草,这他妈地是顺嘴胡扯吧,为了工程拉近点瞎说的吧。

此时四儿坐在我对面,气哼哼的。我突然脑子一转,想到了林兰的话。我对四儿说:“算了四儿,事情已然这样了,别管他了,我也只有这一晚上的时间,我们喝点酒吧。”

我有个计划,我想把四儿给搞醉了,这家伙的性情我知道,绝然地瞎说胡绉的,我录下来,然后第二天给他看,而且说他一直就这样,最后逼他把酒戒了算了。四儿真是我的好朋友,一个铁子,一个四儿,可以说,是我过命的朋友。林兰那天真的不是耸人听闻,四儿这样搞下去,出大事的时侯,绝然不会太远,别人如果摸准了,会把他真的玩死的。我如果成功地逼他戒了酒,那不就等于救了四儿了。

四儿听完我说喝酒的话,妈地,怪了,这个原先一上桌就嚷着倒酒倒酒的家伙,刚才我也是奇怪地发现,也是我忽略了,我们一直没喝酒,也没拿酒。四儿说:“前儿,我戒酒了。”

啊?妈地,怎么一下戒了呢?这林兰怎么还去找我?或者说林兰去找过我后,四儿就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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