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真假莫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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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居然一直开到了柳河边。

上午倒是没什么人,昨夜的星光灿烂后,此时可能都在补足透支的疯狂。

我不明白,为什么王妙总是喜欢把一种和工作有关的事,都放在外面,不放在她的办公室时,印象中,我还有陈香与之的纠结,公事也好,私事也罢,王妙从来要么在茶吧,要么就来这柳河边,或者有时就是街边几句讲完了,大家快快离去。

妈地,是不是有所忌讳,或是压根不想让我们这所有的事,绞到她们公司的空间里,我不得而知。但在柳河边,我喜欢,这里,毕竟是大家的空间,没有那种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柳河水清亮而平缓,对谁,都是一样的公平。

王妙停好车,我和赵劲挨着她坐在堤岸。也他妈地是醉了,这三个人,两个是上市公司的高管,一个是打工仔,居然能在柳河边聚扰,而且不谈私事,草,这倒真的是一奇。

沉默,老子有一种哽在喉咙里的感觉。妈地刚才刚一见面,吵了几句,大家都说了些听不甚明白的话,这个时侯,倒是都不说话了。

我狐疑地悄悄地瞟了过去,天!王妙的脸上,不知什么时,暗暗地滴下泪滴。

这是什么情况和节奏,妈地,柳河边疯流的泪,很容易让人误会,这不是一个怨妇,绝然就是一个弃妇!而赵劲的脸上,不明所以,使终死死地沉着,王妙落下的泪滴,顺着脸颊流下来,赵劲当然看到了,却是不说不动完全没有理会。

昨晚一夜的疯吵,到底是事关了谁?

正在我愣着不知所以,而且完全不明白到底把我拉进来,跑到这柳河边做什么时,却是突地旁边一震。

天,赵劲轰地站了起来,脸上有着我不明白的一种表情。

呼地拉起王妙,王妙摇晃着几乎被赵劲拉得站不稳。

“去呀,走,一了百了,我俩一起下去!”赵劲几乎是吼着,推搡着王妙,竟然朝着堤坡下推去。

我的妈呀,这他妈地还带要出人命的呀,这搞的是他妈地哪一出呀!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

王妙此时无声的流泪,已然变成了哭声,被赵劲推着,竟然没有挣扎,一起朝着堤坡下滑去。

搞你妈呀,这他妈地还了得。我双手拼命地一够,几乎是拦腰把这两个疯女人给抱住了,整个人朝后面一拉,我就势滚倒在地,两个女人仰面躺在了我身上,头女丝覆盖住了我的脸,我的手一点都不敢松。急急地一个翻身,两个女人呀地一下被我翻在了堤坡上,我快快地站起,迅急地跑到两个女人的脚前,挡了在坡的下面。

吓死老子了,这突然地这么一搞,我的天,要是真的我不在的话,妈地,赵劲这疯劲,怕是真的要把王妙还有自己,一起推入柳河了。柳河深,别看平静,这是没到汛期,我的妈呀,那要是翻下去,还能有命呀。

我喘着气,对着两个女人吼道:“要死,妈地,也要在我不在的时侯吧,临死还要拉上我垫背,几个意思呀!”

我本意是想把话说得轻松些,还他妈地甚至想,这情况,老子能把话说得尽量地幽默些吧。可在这种情况下,老子几乎是吼着出来的,幽默感一点都没有,倒是有点推责任的意味。

好在两个女人,此时竟然都是仰躺在坡上,赵劲哭了起来,竟然比王妙哭得还凶。草,这他妈地是哪跟哪呀。

奇迹出现了,我的妈呀,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妙,竟然一个翻身而起,突地一笑,带着泪的笑,看不出到底啥意思。竟然一下拉了赵劲,拉了起来,手直接在赵劲的脸上擦着,嘴里说:“不是没死吗,你倒还哭成个小花猫了。”

我的天啦,赵劲几乎是完全控制不了的感觉,眼泪疯流,手啪地一下打落王妙伸过来擦泪的手,呜呜地哭着,整个人摇晃着,几乎站不稳。

王妙看了我一眼,吼着说:“死啦,来扶到上面去呀。”

我回过神,帮着王妙,哦,不对,我几乎是把两个女人连拖带拦地,拉到堤岸边,我轰地坐下,喘着粗气,对两个歪在一起坐在堤岸边的女人说:“我怕了,两个祖宗,没事别玩这种心跳好不好,一点也不好玩,剌激过头了,我受不了了。”

赵劲此时止住了哭声,反倒是王妙安慰她一样,搂了她,手轻轻地拍着,嘴里不知叽咕着什么,反正听不清。老子在一边喘着粗气,脑子里转了千回,却是理不出头绪,这他妈地跟工程有关吗?不对呀,工程好好的。跟感情有关?也不对,赵劲与王妙,屁的感情交集都没有。各位更别误会,赵劲和王妙,都是正常的女人,没那档子说不清的暧昧的事。

此时赵劲平静了,对着王妙说:“你本来就不在意,干嘛气成那样,你这是作死,你最后怎么收场,还到这柳河来,死的人死了,活的人还得活呀。”

我脑子一震,似乎有点明白,这后半句,与王妙的姐姐王梦似乎有着关系,但前半句,好象是另外的一件事情。

王妙说:“我就是不舒服,一个工具,或者说工具都算不上的人,怎么就还能那样。”

过了一会,王妙突地对赵劲说:“那件事你别管,我活着,或许就是这个意义。”

赵劲没有做声了,沉默着,她也许觉得,此时再多的语言,都是没有意义了。

而我终于似乎听明白,这是两件事,后一件事,王妙不想说,或者是我在场根本不想说。

我问道:“两位老总,把我拉到小城来,有什么吩咐呀,该不会就是来要我救下人吧,我那挺忙的,这其实都是在为两位老总打工呀,直说吧,如果可能,我还得赶回花江去,陈香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的。”

赵劲说:“其它的事,你别管,就一件事,你的那个朋友,怎么反倒要来抢王总的男友?”

妈呀,老子轰地一震,这他妈地太逆转了吧,这哪跟哪呀,李艳?还抢王总的朋友?抢李健?天!我差点笑出声来,这简直是不可能,比中彩票都难,彩票总有人中,这个事,绝无中的可能呀。

我笑着说:“天啦,两位老总这一哭二闹三跳河的,敢情是为了这件事呀,赵总昨晚上一块电池都讲没了,也是为这事?”

王妙听了我的话,突地转向赵劲说:“昨晚上我们说的话你和向前说了?”

赵劲说:“屁呀,借我两胆,我也不会说的,放心。”

王妙这才似放了心说:“我也不相信呢,可事实就是摆在那,你不信都不行。”

我转头望着赵劲说:“天,说点别的吧,这我可是不相信的,我巴巴地跑到小城来,就是来听这个天方夜谭的呀,天,这不可能,要说这事确实还是和我有关系,因为李艳就是因为我进了这个圈子的,绝没可能的。”

赵劲说:“先前,良心鸡黑子遇难时,是不是是最后找的李健救了?”

我突地一下明白,我的在,原来还是这桩陈年旧事夹在里面呀,这我早忘了,不管这事的起因如何,最后,确实是李健的冷库收了所有的鸡,这都过去多久了,再说,这也算是一桩生意呀,李健是帮了忙,但那鸡确实没问题,我相信有问题的话,李健也不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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